神宫寺泉轻快地拒绝了银时的要求。
既然是重要的客人就不应该让阿银进去啊,难道不怕他看到阿银后移情别恋吗?银时乱七八糟地说着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听见头顶传来一声低笑。
移情别恋也可以,到时候记得给我封一个媒人的红包哟。
银时忍不住吐槽:干一行就要爱一行,你这个工作态度不行啊!说起来听说那个客人很有钱啊,一出手就是几百万。
神宫寺泉的目不斜视地往前走,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了一抹熟悉的紫色,他稍稍侧过脸,就和不远处二楼临街的高杉对上了视线。
啊是呢。神宫寺泉看着手里捏着烟斗死死盯着他和银时,眼神阴沉的高杉,忍不住挑起了嘴角,字正腔圆地说,毕竟是将军大人嘛。
将军?!
银时和高杉的瞳孔同时紧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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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里的将军德川茂茂,真的是个很萌的角色哈哈哈哈哈哈
小剧场
对药研的采访
某知名不具的付丧神: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对,完全没有想到大将一离开我就沦落成了花魁啊,的确,大将就是大将,就算在吉原也是最厉害的一个不,可是这并不能成为让我开心的理由。
现在就是很伤心,很后悔,我应该把本体刀塞到大将怀里的,那样至少可以陪着大将当个振袖新造什么的不,我不是说我喜欢这么做,一期哥你先不要激动
什么?凭什么是你不能是我?!就算是一期哥这么说也拔刀吧!
某还在本丸刀架上的官方cp:呵呵呵
某还在平安时代啃饭团的太刀:你们继续,我就笑笑不说话
将军
吉原最奢华的扬屋建在街口,三层的建筑,还配有赏月用的楼阁,是只有花魁出街时才能动用的,平常的游女就是连进门都是妄想。
门口两盏灯笼点起,庭院里巨大的樱花树上也挂了大大小小的花灯,低矮的回廊上是落地的画屏,微黄的蒙纸上画着各色樱椿,还有醉酒的仕女,鼓弦的新造,一派醉生梦死的盛世景象,室内的光线透过蒙纸照出来,三味线的声音清晰可闻。
神宫寺泉被引着先去了侧室换下厚重的大衣服,游街的木屐也换了下来,终于踩在平地上的踏实感让他长长出了口气。
银时新八和神乐排排坐在门口,摆着相当统一的死鱼眼表情。
他们莫名其妙地就被这位花魁给强行带到了这里,门口守着将军的护卫队,跑也跑不掉,留下来又好像哪里不对。
神宫寺泉拉了拉领口宽大的和服,盖住锁骨,接过秃递来的桧扇就往外走。
经过三人时,他笑眯眯地用扇子戳了一下银时的肩膀:想走?
银时一脸中年大叔的沧桑:阿银的美色终于还是惹来了祸端,强抢民男这样的事情花魁你做的很熟练啊,以前是不是也有过这样的
神宫寺泉利落地抖手哗啦一声开扇,洒金的绸缎扇面和象牙的扇骨结结实实地拍到银时脸上,把他没说完的话都拍回了喉咙里,扇子拿下来的时候,那张脸上清清楚楚地印着几条红道道。
想走的话往前左转好走不送。
银时立刻从地上蹦了起来。
神宫寺泉慢吞吞地补完下面的话:啊对了,我记得真选组还兼任将军的护卫队,应该马上就过来了吧,你要是遇上了他们,别把我供出去。
银时脚下不打绊儿地噗咚一声坐回原地:这里的风景也挺好的,既然是出来玩,就要玩得尽兴才好。
新八和神乐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神宫寺泉对跟在后面的秃招招手,吩咐她们拿点水果点心过来,自己领着几名振袖新造前往正室待客。
坐在那里的银时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神色一时间有点复杂。
神乐悄咪咪地凑到银时边上一起看:啊喏他这么过去的话,是不是会被将军非礼啊?
神乐还相当委婉地用了个非礼。
新八正面红耳赤地对着给他们送来几盘精致点心的秃道谢,银时按着神乐的脸推到一边:你这是什么肮脏龌龊的思想!他可是花魁,将军捧着他还来不及,怎么会有非礼这种事情。
他说的没错,花魁的地位和那些有钱就能陪客的游女可不一样,想要见到花魁,客人就得撒下大价钱请求人引荐,见到之后也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花魁根本不会和客人说话,只是坐在那里当一尊漂亮的人偶,同时也是在审查客人的财力。为了获取花魁的青睐,客人要不惜血本撒下更多的钱,才能得到第二次第三次与花魁见面仅仅是见面的机会。
更糟糕的是万一花魁看不上这位客人,那他的钱就打了水漂,想诉苦都没门儿。
可是那是将军诶神乐眼疾手快地从新八手里抢下一只看上去就很好吃的水信玄饼塞进嘴里,把腮帮子撑的鼓鼓的。
银时没有再说话,一转头就看见四个盘子里只剩下了一点白花花的点心屑,一头银色卷毛都气的炸了起来:你们都不给阿银留一点!
神乐含含糊糊地嚼着樱花饼:你的眼睛都黏在花魁身上拔不下来了嘛
银时面瘫脸:不要把欣赏美人讲的这么下流!
神乐无声地做了个呕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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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已经在室内等了很久了。
将军这个角色现在非常尴尬,名义上,他是掌管天下之人,实际上,他不过是天人们的傀儡。下头有襄夷志士天天想着怎么推翻他的幕府,上头的天人们则天天催着他给天人释放更多的特权,上下两头都受气,说的大概就是将军了。
要是这个将军是个沉迷玩乐没有远大理想的还算了,至少他的地位足以让他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可是偏偏这一代将军年轻气盛,还做着建立一个属于日本人的国度的梦想,满心的抱负理想无处诉说。
于是他就找到了神宫寺泉。
美艳无双的花魁走进来,弹着三味线的新造放下乐器向着他低低伏下身体行礼,侍奉在将军身边的两名新造因为陪着贵客,所以只是低下了头向花魁表示尊敬。
将军表情严肃,明明身在花柳场所,神情也板正的像是在议事厅讨论军国大事。
你们下去吧。年轻将军沉着嗓音,艺伎们伏低身体膝行着退出门,将空间留给他们。
屋子里很快安静下去,神宫寺泉拖着长而华丽的衣摆,随手将艺伎出门前放下的三味线拿起来试了一下音,然后抱在怀里弹了一段小调,一眼都没有看对面的将军。
端正地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的将军严肃着一张脸,见他没有看自己,脸色就沉了下去。
神宫寺泉还在弹拨三味线,弹了一段,似乎是无聊了,随手把三味线一放。
将军的神色舒缓了一些,却见他还是当自己不存在似的,抬手三两下拆了繁重的发髻,把镶满金银珍珠的花簪扔的满地都是,长发垂在背后,显出了一点端庄之外的落拓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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