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为什么这么一个一听就是什么变态科学家组织的基金会,能请到S4的室长做他们的机动特遣队成员啊!
深蓝短发的男人戴着金属框的眼镜,依旧是文质彬彬内敛挺拔的模样,斜靠在一辆外壳有些脏兮兮的大吉普引擎盖旁,手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腰间一把神宫寺泉熟悉到闭着眼都能想象出模样的佩剑,几个穿着统一制服的男人零零散散地聚在一边。
太宰还在往前走,忽然感觉到刚才还走在他一边的好友不动了,于是好奇地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和也察觉到动静看过来的宗像礼司看了个对眼。
两个从性格到处世准则都截然不同的男人对视了片刻,大开的引擎盖被一只手用力合上,发出呯一声巨响。
一个阴郁低气压的声音从后面幽幽响起来:室长,下次再有这种活,请不要让我干,我的工资里并不包含这种
黑发的瘦削青年两条袖子高高挽起,双手沾满了黑乎乎的油污,不得不抬起胳膊肘扶了下快滑下鼻梁的黑框眼镜,一侧头,就看见了表情呆滞的神宫寺泉。
啧。
眼下带着片睡眠不足的青黑的青年不耐烦地啧了下舌,习惯性地要避开陌生人的探究视线,一弯腰就要上车。
在车门关闭的那一瞬间,他忽然心中一动。
智商极高的天才皱着眉头琢磨了一会儿,莫名其妙地再次看了一眼门口那个男人。
黑发黑眼,身材适中,身高一般,很典型的亚洲男性特征,长相算是出色,穿一身白大褂,和上个收容所遇见的那些研究员没有什么不同,御柱塔里也多得是这样的科学疯子,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但是
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
而远处的神宫寺泉一脸木然,心里的土拨鼠已经发出了震天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这个世界是怎么回事!下一秒就要末日了吗?有太宰就算了为什么会有宗像和伏见!
什么都别说了,他觉得基金会在出任务之前应该把这几个家伙给先收容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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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完之后连我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的脑洞。
太他么敢写了。
对,就是大锅炖修罗场。
你们以为这就是结束了吗?
呵,天真!
我,大胖鸽子,对着胸口的毛毛发誓,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地放过我的男主!
泉:@#$%^&*
另外,明天要去杭州,所以可能会停更一天,毛毛给你们摸,注重可持续发展,请不要打我也不要薅秃我,谢谢。
平原车神
短暂的疑惑之后,伏见很快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眼下的当务之急找到他们会突然出现在这个这个奇怪的世界的方法,并且以找到回去的方法为第一目标。
所以、不是、所有人、都会抱着旅游的心态在这里饶有兴致地出任务的!
你以为你真的是什么机动特遣队的成员吗?醒醒啊你是S4的室长!吠舞罗那群小学还没毕业的暴力狂还等着你去制裁啊室长!
伏见看着站在车边上笑眯眯地和那个白大褂聊天的男人,只觉得满心绝望,你们都已经聊到收容所里有什么有趣的收容物了吗?下一步是不是就要举着小旗子进去参观一下了?
我倒是没有见过那样的,如果有机会的话真想看一看,您知道,我们的工作性质,和收容物不会有太近距离的接触。宗像摸着下巴感叹了一声。
神宫寺泉努力维持住脸上僵硬的笑容,试图再一次将话题聊死无果,只能默默单方面地拒绝了宗像的通话请求。别的不说,和宗像讲话压力真的好大啊,那种仿佛看透了一切但是我什么都不说的样子真的让神宫寺泉感到绝望,然而戴着眼镜的男人话里话外都没有异常,又像是什么也不知道。
神宫寺泉好累。
而且不是他说,他感觉宗像和那边满脸暴躁脸上写满了我很烦我想回去的伏见不一样,他似乎对于这个新世界充满了好奇。
好奇好奇心害死猫你懂不懂啊宗像!
凯恩挥挥手和他们告别,框在后视镜里的人影越来越小,很快消失在一棵树的后面。
收容所附近是荒芜的平原,为了防止收容物逃脱后引起事故,大部分收容所选择的建设场地都在人烟稀少的郊区乃至荒岛,甚至好像还有选择飞艇作为收容所的,因为有一个KETER级的收容物的收容措施就是不能与地面接触,包括通过固态液态媒介间接接触地表。
于是将它挂起来的想法也告吹了,因为不管你怎么做,只要有悬挂的物品,就一定能曲折地与地面简间接联系起来,而泡在水里也不行,盛装水的容器总是固体吧?
收容专家开会琢磨了好几天,最终得出来的方法就是,把它送到天上飞着。
这个收容物于是在天上飞了快十三年,不出意外的话还要这样地老天荒地飞下去。
它唯一的逃脱希望就是希望基金会能有朝一日被它每年上千万的燃油费用拖垮到破产,从而让飞艇再也飞不动为止。
说实话,这种希望实现的概率很渺茫,还不如企盼一下哪天正好头顶砸下一个雷正中飞艇来得实际一点。
两辆车子载着十余人行驶在凹凸不平的地上,舒适度当然没有在平地上来得舒服,车子里的人被颠簸的七荤八素,上车后一直在好奇地观察着车外境况的太宰不知何时也萎靡了,脸色发青地蜷缩在后座上,身体随着车子欢快地起起落落。
这是什么新型的自杀手法吗?从来没有感受过晕车这一接地气的毛病,太宰艰难地用手扒着喉咙,眼泪汪汪地看着神宫寺泉,好像下一秒就要扑到他身上去疯狂呕吐。
你离我远点儿。神宫寺泉被太宰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身体拉长往相反的方向躲了一下,恨不得整个人贴到车门上。
副驾驶的伏见手里抱着一只不知从哪儿摸出来的桶,放在腿上,脸色苍白木然地直勾勾盯着前方,眼神杀气腾腾又可怜兮兮,这两种相反的情绪在他眼里居然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再一次经过一个大坑的时候,车里的几人都齐刷刷随着车子腾起又齐刷刷落下,屁股生疼的同时胃里翻江倒海地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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