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地下的珠世在他被刺入固定住的顷刻间直直向他肚子挥出一拳,她的拳头里包含着必要的药剂,而她的身体里已经完全注射了足量的毒素,这是阻止无惨逃脱和杀戮的必要前提。她必须要被完全吞噬掉。
落在他身前的猗窝座踩上纵横交错的铁荆棘,向后伸出手来,少年从善如流地松口让他把刀接过去,顺便用火焰把牙齿上正在侵蚀伤口的紫藤花毒药给抹去。粉色头发的鬼手腕微微用力,把刀直直地投射进鬼王的脖颈,刚刚愈合的苍白脖颈还脆弱得很,几乎是一碰即断,但在断裂的下一刻便恢复如初,鬼王咬牙切齿地狰狞着脸扭过头来。
主公猜对了。猗窝座不甚意外地甩了甩手,这崽种果然没头也不会死,只能晒太阳。
是你们!鬼王玫红色的眼睛狠狠地瞪过来,该死的冒牌货!!!
看表情他像是做了什么,但这边踩着铁荆棘望着他的三人都没有什么反应,注意到这点时,他的眼瞳微微紧缩了一下:没用?不可能、难道你们是珠世变成的鬼?!不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不可能做得出来
看来血脉上的压制也果然没用了。蝴蝶香奈惠捧着脸微微叹了一口气,那么打完后消散再回去果然也不行了吗
再想别的办法也没事。炼狱安慰道。他伸手去抽腰间那把古刀,身边的社长也跟着抽出腰间的日轮刀,猗窝座摆出攻击的架势。身后的树林里传来沙沙的跑步声,所有柱带着继子正在一并飞快地赶过来。
炼狱深吸一口气,把刀一把抽出,向着无惨跳跃过去:大家!他就是无惨!鬼舞辻无惨!!
他的刀又尖又准,声音又恨又厉,连带着刀尖卷起的滔天怒火气势汹汹地卷下去,四面八方的火星积聚于最尖端的某一点,细碎地、密密麻麻地在鬼王脸颊前炸开一片。从森林里奔赴过来的柱们默契地排好秩序站好自己的位置,然后拔刀从四周跳跃过来。
霞之呼吸肆之型!!
虫之呼吸
叁之型!!
风之呼吸
火之神神乐
不同颜色的日轮刀直直向最中央的鬼刺去,但又留了几分力道,并没有尽全力因为刺不中,肯定刺不中。大家不是怀着要杀死他的心情吃出这一刀,而是必须要逼他动用鸣女的能力,保留力气去尽快杀死其他上弦。
按照漫画里无限城大家掉落的位置,谁和谁一起会掉到哪里去应该不会出差错,只在人数和人物分配上动动手脚却能大幅度增高存活率原计划是炼狱带着弥豆子,和蝴蝶家的柱和继子一起去打童磨,炭治郎,玄弥和善逸一起去打不知道还有没有的上弦之四,炼狱和义勇还有猗窝座一起去打这边的上弦之二,伊之助跟恋柱一起去帮愈使郎把鸣女控住,其他所有人一起去打上弦之一。
顺带一提,这边的音柱因为在花街并没有断手,这次也上了战场来一起帮忙。所以上弦之一那边应该也死不了什么人。炼狱这么想着,感到身体忽然腾空,本来准备拉着他一起下坠的蝴蝶忍突然抬头看了看,松开了他的手腕。
炼狱:怎么?
他的手腕被另一个人拉住了。
刚刚醒过来,眼底下还有青黑色眼圈的炎柱死死地拉住他的另一只手腕,把他朝另一边拽过去。橘红色的发丝飘散着交叠,拉人的那位反而忽然间茫然无措起来,只是用惯力把他拉过来抱住,本来和他一组的水柱只得堪堪把他衣领往原计划的地点扯过去。
他们一同坠入地下城。
第62章最后的血鬼术
323.
童磨觉得有些不对劲。
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这感觉就像是从空中飘飘乎乎飞过去的一片羽毛,愈隐愈现地就这么被风吹过去了。他漫不经心地想着,一边挥舞着扇子发出冰凌,一边轻巧地随着羽毛往后面跳跃着落过去。
那片羽毛已经不见了。
可能是有点遗憾。
童磨想。蝴蝶香奈惠那个又漂亮,身体又柔软,身上还带着不可思议的香味(虽然可能是紫藤花香,但这并不影响)的女孩子。他在曾经杀死过她的第一次就没来得及好好享用,当时本来准备把她带回家一口一口好好吃完的,可惜当时那条巷子周围没有什么遮掩物,太阳又快出来了,这孩子的妹妹从远处带着队员奔赴过来,他稍微思考了一会,觉得得不偿失,就直接开溜了。
他回味着,有点可惜地继续想下去。身为柱的女性的身体应该是属于顶级的那一类美食,他最喜欢从手臂上咬起,得到充足锻炼的柱的四肢一般都有充盈而优美的弧线,小块的肌肉并不难咬,相反还很有嚼劲,营养也是上乘。按理说变为鬼之后的柱营养可能没有那么多,但这孩子身体里的血腥味又十分地寡淡。他错过一次,实在不肯错过第二次。
蝴蝶家的继子和她妹妹仍然在持之以恒地不断攻击,明明表情还是镇定得不可思议,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狠厉,角度也越来越刁钻古怪。也只有在他伸手扭断蝴蝶香奈惠的脖子,那个女孩子如同蝴蝶一般坠落下去被他融进身体时,有过那么一刻的错觉般的茫然和无措。
大概是习惯了吧?毕竟她姐姐第一次是在他面前的时候,妹妹的表情明明绝望得像是全世界都崩塌了一样,反而衬托得现在她的表情有些冷漠得不在意,毕竟已经她姐姐已经死过一次了嘛。这种事情习惯了就好,他当年爸爸妈妈死掉也没有多难过来着啊,再说了,当年那么多教徒来找他倾诉人间的诸多不幸和艰辛痛苦,死对于人类来说不该是救赎吗?而且被自己吃掉了,融入自己的体内了,对于他们来说,不该就是另类的永生吗?
童磨这么想着,又不带什么力气地挥了下扇子,向后落到已经很稀少的没有沾血的木板上。他其实很不喜欢血,每次吃人的时候都是一口一口地把血舔干净再吃,可惜柱都是些不懂得干净的生物,每次不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就不肯停下来,又是何必呢?
他很不理解地叹了口气,把手臂上被砍出来的新鲜伤口上的血顺着风雪一起挥舞出去。他的血里含有剧毒,可以冻结着形成冰晶,一旦吸入就能坏死敌人的肺泡。
差不多该放弃吧?胸口的伤口在流血吧?呼吸都很疼痛吧?
血鬼术蔓莲华。
就这么轻轻巧巧地挥舞着扇子,嘴里吐出如同关心一样的话语。荆棘般的冰刺从地下飞出来缠向敌人,对面的女孩子如同闻所未闻一般飞速向后躲开,然后再用呼吸法结合着刀法挥舞过来。
啊呀,躲开了呢,还在赌气吗?他含着笑,有些扫兴般眯起眼睛,明明已经出了不少血了,虽然不至于立刻死掉,但是也很痛对吧?你的力气太小啦,你的继子也是,只是刺穿,或者划伤的话我会很快愈合的。你又砍不断我的脖子,为什么不让我好好地送你上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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