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下了任务,每个村要完成一千亩果树的任务。其实完成了三百亩,也勉强可以交任务了。你刚才说你想承包荒山,我才让你承包园艺场。反正这两年村里也没从园艺场收到一分钱的租金。大不了,这园艺场你承包了,每年象征性的给点租金就行了。你看怎么样?”张德春有些担心张叫花不同意。
“好。不过我家后面那座荒山我还是要承包下来。反正园艺场跟那片荒山连在一起。”张叫花想了想说道。
“要得。不过那片荒山你要了有啥子用?那矮子马尾松树都差不多一二十年了,还是那么一丁点高。就算以后长成了,也只能用来做柴火烧。你想要就算作园艺场的添头。免得将来你父母回来,还觉得我欺骗你一个小孩子呢。对了,这事你得跟你爷爷奶奶好好商量一下,他们若是不同意,这事可办不成。”张德春想了想又道。
“我自己给你钱不就行了?”张叫花有些担心,这事若是去跟张满银说,肯定又是一场辩论战。
“那可不行。你才多大?还没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呢。必须由你父母或者你爷爷奶奶来承包才行。”张德春连忙摇头。
“那好吧。”张叫花准备回教室。
“哎,叫花。听说你的字写得好。你帮我在你们学校新教学楼那里刷个标语好不好?”张德春将手中的桶子晃了一下。
张叫花觉得如果要承包园艺场与后山的话,说不定还要有求于张德春,索性今天借花献佛,帮张德春刷一次标语。
其实张德春让张叫花刷标语,不是因为张叫花字写得好。张德春当年也是一名光荣的无产阶级斗士,大字报、标语什么的,可没少刷,那个时候,他可是随便拿着一柄锄头一桶石灰,可以将梅子坳高一点的田埂坡上全部刷上革命标语。所以字还是写得很好的。问题是梅子坳小学的新楼,人家不让刷标语。所以,张德春把注意打到张叫花头上了。
刷标语啊,用一个跟拖把一样打的刷子往墙上乱写乱画,搁在哪个屁孩头上,都是一件很兴奋的事情。张叫花虽然跟别的小孩不一样,但他也是小孩啊。写写画画的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不心动呢?
直接结果张德春手里的石灰浆与刷子,就往学校的新教学楼上刷刷写了起来。
“要致富,少生孩子先种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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