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深呼吸一口气,匆匆忙忙在水单上记了下来其实记不记都无所谓,我主要是大脑有点空白,得在他面前做点别的事情来掩饰我的慌乱。
旁边桌位上的客人喊了我的名字,我刚要迈步,手上突然一顿。
他拉住了我,朝着那边桌位上的人笑了笑:不行哦,这是我的专属女仆。
如果我没看错,对面两个女生的样子似乎是更激动开心了?
我扭过身子,硬着头皮继续说着:主人,您能放手了吗?
他笑眯眯地:不能。
我站在人群中不好发作,只好一点一点将手从他的掌心脱出来,口中咬牙低声道:太、宰、治、你、给、我、放、手!
嗯,坐在我面前,一脸悠哉的人,就是我的冤家太宰治。
我早该想到的,以他的性格,今天必定要摸过来瞧瞧我,再让我难堪一下毕竟看我困窘的模样是他的一大乐趣。
他终于松开了手,继而手指敲了敲桌面:我可爱的小女仆,要快去快回哦。
我在心底默念了几声他是空气,转身继续投入了工作中。
校园祭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钟,但其实从三点左右,人就渐渐散地差不多了。
我们班的几个人后来几乎都是围着太宰治在打转他是唯一一个自打坐下就没离开过的人。
这位主人,请问您还需要点什么吗?我们班的女生在太宰治身边问着。
太宰治摊开手:不需要。
那女生有点为难,我明白她的意思,大约是我们班的活动要收尾了,可是太宰治还赖在这里不肯走。
没关系,让他坐着吧。就在这时,木之本桃矢开口了,他是来接人的。
我都快忘了,班长他曾经在医院见过太宰治,所以知道我们两个是一起的。
随着五点钟的钟声响起,校园祭正式结束。我跟着班里同学一起把场地清理干净,又到角落处自己换下了那身衣服,正在摘帽饰的时候手被人拉住了。我偏头看去,又是太宰治。
我露出困惑的表情,口中说着:怎么了?
他指指猫耳,开口:这么可爱的阿澈,总要留下点东西。
我:
我能理解你觉得猫耳可爱,但是我一直戴着这玩意走在街上会很尴尬的啊。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伸手直接把帽饰从我脑袋上摘下来,戴到了他自己头顶,笑眯眯地瞧着我:这样总可以了吧?
!
可以是可以,但是这副模样的太宰治是不是有点可爱过头了?!
我呆愣愣地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太宰治很配合地还往前伸了一下。
好像一只猫啊
心里这么想着,我嘴上就说了出来。
那主人要把我领回家吗?
见我没说话,他又可怜兮兮地补了一句。
唔都已经养了这么久了,不好再让我变成流浪猫吧。
我单手扶住额头,轻呼出一口气。
这家伙,这家伙到底怎么练得,能一脸纯良地装无辜啊。
养。我咬牙切齿地,从明天开始喂你吃小鱼干,不选别的,就选青花鱼吧。
作者有话要说:太宰治:喵~
感谢祐也和琼途墨客的地雷,谢谢支持。
第40章威胁
冬日的横滨在十二月初迎来了第一场雪。
拾珠孤儿院在关西的总部被当地政府查封,孩子们没有直接送去别的孤儿院,而是先送到医院接受心理康复治疗。
太宰治这些天早出晚归,据说是有一项重要的任务在执行,和横滨最近蔓延的某种病毒有关。
为了不打扰他们,这几日武装侦探社我很少过去,倒是为了采青找灵感,去了好几趟织田作之助在乡下的家。
织田作之助现在的小日子过得很滋润,家里的几个孩子长大一些也懂事了,都去镇上上学,不再一天到晚粘着他。于是织田作之助圈了一小片地,没事儿的时候养点花种点菜,当然他大部分时间还是窝在房子里写小说。从港口黑手党的成员变成了一名朴实的乡下人,织田作之助的身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四个大字岁月静好。
我想着再过两年要撺掇太宰治也住到乡下去,他本质上其实不是很喜欢往人堆里扎,只不过因为双商极高才显得合群,既闹腾又活泼。我可以攒攒钱买一片鱼塘,太宰治能拿着杆钓竿在那里坐上一整天,像个退休老干部一样虽然我觉得他一条鱼也钓不上来。
冬雪一片片落下,砸在我的手套上,随即慢慢融化。
我走在从乡下回城里的路上,大巴车还有三十分钟就要到站。这条路上没多少行人,所以积雪很多。我喜欢踩雪,尤其是在铺得平整的雪地上留下第一个脚印。
我正踩雪踩得不亦乐乎,身后却突然传来同样踩雪的声音。
那声音可比我稳健多了,一步又一步,渐渐缩短了和我之间的距离。
我顿住脚步,刚要回头,只觉得后脑剧烈疼痛了一下,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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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
滴答。
水声透过鼓膜传至大脑,叩响了我沉睡的神经。
肩膀和脑袋隐隐阵痛,胳膊僵硬酸麻,我费力地睁开眼睛这是一间空旷的大屋子,看上去像是仓库。屋子里站了很多人,他们的手上拿着枪支,身上穿着黑色的衣服,每个人都是一副戒备森严的姿态。
我的背后是一摞箱子,此时此刻我正背靠着它们坐着,双手被捆在身后。
烟尘有些重,我呛得咳了两声。
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我的身上。
一双钉靴出现在我面前,遮住了我的视线。我顺着向上看去,那是一名和太宰治年纪相差无几的青年,穿了件皮夹克和紧身长裤,短发微微卷曲翘起,脸上有一道小伤疤。
他一脚踩在我的肩膀上,鞋钉透过衣服刺痛我的皮肤,我闷哼一声。
铃木澈,是吧。他的声音冷冷的。
眼前这形势,不用脑子想也能知道,我是被绑架了。
我是个爱国敬业遵纪守法的好青年,从没惹过什么事,在做绷带的时候和港黑的那群人关系也处得很好。我的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家里并非大富大贵。
那么,劫持我,只有一种可能。
他们的目标是太宰治。
我仰头看着他,他眯了眯眼睛,踩着我左肩的脚更用力了。
回答我的话。他说。
对,我是铃木澈。我忍着肩膀上的疼痛,如是说着。
他松开了我,慢悠悠站到了边上,然后蹲下身子瞧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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