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其中祝简书自己也肯定是担着风险的。
安星澜心中感动,起身站在头顶冒火的祝简书身后,给他捏肩消气,师兄别急,咱从长计议的啊。
祝简书的眉头没有舒展,怎么可能不急?
祝简书欲言又止,难以启齿,不过还是终于艰难道:澜澜,尊上他有没有对你、对你
安星澜:?什么?
就是强迫行不轨龌龊之事。
安星澜的脸爆红:没有没有。只不过是之前他自己跟个小色狼似的,也没少占师尊的便宜,行了不少亲密之事,那些也不算的吧。
不过安星澜的这个答案也依然没能让祝简书的脸色好上多少。
祝简书道:我回去准备,你再等上几日。这样说着的时候,祝简书皱着眉,其实却是一日都不想让安星澜再在这里待了的。
还是实力不够,这让祝简书心中很是不甘。
而安星澜则给祝简书捏着肩,吞吞吐吐道:师兄,那个啥,不必了,不用这样做。
祝简书:澜澜是担心我?可总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澜澜被这样对待而置之不管的,否则,他还有什么脸面当得安星澜的一声师兄?有什么脸面被安星澜如此亲近信任?
所以虽然知道其中的困难,和以后的后患,但祝简书此时却没有按照他的本能权衡利弊,之后再想办法降到最低就是了,于是祝简书对安星澜道:澜澜不用想这么多,我来安排就好。
不过安星澜却是对祝简书道:不是不是,师兄先别急。师兄听我说,我心里有数的,咱们师尊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咱们还是不要和师尊硬碰硬的。
瞎说,安烨茗明明是个软硬不吃的人,祝简书并没有被安星澜说动,不过还是耐着心继续听安星澜说。
只听安星澜道:师尊其实已经越来越软化了,你看我现在想出去也能出去。再给我一段时间,我能说通他。
师兄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吃苦的,这段时间住这里也不算难挨。
安星澜这样劝说着祝简书,祝简书却看不出来有没有被说动,他盯着安星澜,眼神变幻,忽然出声道:澜澜,药真的解掉了,你确信?
安星澜一时没多想祝简书要说的是什么,顺口道:嗯解掉了的。
祝简书则深深地看着安星澜,他道:之前我以为澜澜和师尊彼此有意的时候,就并不赞同。
现在看来,他不赞同的非常有理,就尊上那个千年的狐狸,卑鄙无耻之人,澜澜只有吃亏的份儿。
现在,就尊上做出来的事,我更不想你和他扯上旁的关系。
安星澜听着祝简书的话,不禁垂下眼睫,挡住眼中的情绪,看起来却是有些微低落了。
这就让祝简书心中更揪了起来,他继续道:不过既是因为中了药的缘故,你和师尊就并不是彼此有意对吗?
安星澜:我可只说了这一个字,却并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了。
祝简书也没有催促他,他耐心等一个答案,他总要清楚安星澜究竟是个什么想法。
不过,果然还是小孩子小时候比较好带,长大了,就乱成麻的事好多,这才多大点儿,就让人操心了又操心,让祝简书说就专心修炼不好么?
这样一想,对罪魁祸首的安烨茗,祝简书更是烦的不要不要的,很想现在就能篡位。
安星澜看躲不过去了,小声道:我就是觉得也不能全怪师尊,那个吧,之前的时候师尊也没有对我有别的,还是我自己中了药之后,我先追求师尊的。
想想当初自己的千般勾搭,安星澜有点小心虚地道:若不然也不会现在这样,所以我也有责任。
而且师尊其实也并没有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
安星澜的这话则直让祝简书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根手指头就戳在了安星澜洁白的脑门上,出口的话要多恨铁不成钢就有多恨铁不成钢。
还要多过分的事?你还替他说话?!虽然不大恰当,但是祝简书却是确实体验到了一把儿子有了媳妇忘了娘,或者说闺女胳膊肘往外拐,向着旁人说话,没出息不争气的那种满满心酸感。
你有什么责任?你能有什么责任?祝简书控制不住火气:你是不是傻?
你还真当是你自己引的师尊动了心思?还愧疚上了?尊上那老狐狸,若不是他先心思不纯,你追就能追的上?
不管是不是这样,祝简书都毫不犹豫将锅扣在了安烨茗头上:他那个位置,什么诱惑没见过?他就是早对你存了心思,才顺手推舟的,还装作被你追求成功的样子,可真是什么便宜都被他给占了。
说到这里,祝简书皱了眉,以最大的恶意将安烨茗又往更卑鄙的地儿揣测:还有那个药,怎么就那么巧?是不是你中的这个药本来也是在他的暗算之中,否则怎么这么巧正是他得利?
安星澜本来还听的认真,但是听到祝简书的这个猜测,就抽了抽嘴角,道:师兄,你想太多了,真的就是巧了,而且这也算不得什么得利的吧?
祝简书却道:是你想太少了。若不是他自己先存了非分之想,就算你中了药,我就不相信他真能毫无办法。
安星澜弱弱反驳道:师尊他也不是万能的。
祝简书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说千道万,所以他为什么将这些都瞒着你?为什么不在拿到解药的第一时间就给你吃了?
这些难道还是他做的对了?你还要给他狡辩?
这次安星澜不敢反驳了:这是他做的不对,不过师尊有向我道歉。
祝简书微微睁大了眼,他也想象不能安烨茗道歉的样子,可即使惊讶,也不碍祝简书道:道歉就算完了?
做错事就是做错事,而且他本性如此,品性差极,卑鄙无耻狡诈,我是极不看好他的。
他那样的,你又拿捏不了,随便换个什么人不比他好?你只要说出个要求,什么风格样貌的都能给你找出一沓来。
呃,在祝简书的眼中,好拿捏的,可逗安星澜开心的,好打发的,那种才是好的。
就是那种有些高高在上的大家长的心态。
安星澜听了祝简书的好拿捏,一沓理论,眼皮跳了跳,不用,真不用。
祝简书看向安星澜的目光有些犀利有些透彻,他微蹙了眉,看着安星澜道:澜澜,你现在是不是也对尊上喜欢上了?
如若不然,药也解了,就尊上这种行为,澜澜怎么着也该对他不满厌烦甚至深恶痛绝才对。
祝简书就心塞啊,在之前以为二人情谊相投的时候已经心塞过一轮,现在再来一轮,依然没能减轻。
这个气,世间美人千千万万,怎么就眼瘸了呢?
祝简书又一指头戳到了安星澜的脑门上,就跟戳个不倒翁似的,安星澜捂着脑袋,也不敢对祝简书表示抗议。
不过祝简书的话也是他逃避去想,却逃避不掉的,安星澜呐呐道:我也不清楚。
虽然药是解了,可当时的那些记忆又不是一键全清了。
回想起那些,并不是很讨厌抗拒,甚至现在也常常会觉得师尊长的越来越合他的眼缘审美了,哎呀,都是当初记忆留存多出来的后遗症,总难回到从前的了。
安星澜觉得或许有一点点喜欢,就一点点,不能更多,大约就是见色起意,反正他现在还没完全原谅师尊来着。
最后祝简书离开的时候,心情一点都不妙。也跑来的腾亦衍,差点与祝简书相撞,腾亦衍没好气地道:你这心不在焉还臭着脸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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