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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越看着方云随意的在厅堂上坐了下来,自己也坐在了旁边,一个美艳的女子端上来一杯水,司徒越追的又累又渴,端起来喝了,放下杯子对那个女子说“再来一杯。”

那个女子复倒了一杯水,司徒越不客气的又喝了,女子倒了第三杯水,方云盯着她,司徒越厚着脸皮举了举杯子,“表哥我敬你。”又喝了下去,第四杯水就没有再碰,那女子看了方云的示意,躬身退下了。

方云看样子十分的开心,从座位上起身,贴着坐到司徒越身边“表妹如今真的是让我又爱又恨,然而大道怜悯,不至于让我空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让我得偿所愿。诸丹,别闹了。”

司徒越尚未弄清楚他话里的意思,背上猛然一重,小孩子的笑声从背后传来。用甜腻腻的声音搂着她的背撒娇“娘~”

“表哥什么意思?”司徒越顾不上背后的小孩子,直起身问方云。

方云仔细的盯着她看了几眼,“怪不得呢,表妹原来是浑浑噩噩的喝了魔泽水,然而水已经喝下,且表妹是自愿喝下去的,那我就再等表妹一段时日。诸丹,别撒娇了,让你娘回去吧。”

“不嘛不嘛。”

司徒越只听的到背后的响声很大,几乎是震耳欲聋,方云站起来冷着脸看着后面,看样子已经动怒了。

司徒越纵有千般话也知道这会说有些不合适,也站起来向后看,一看不要紧,背后原来是一只怪物一样的东西,黑色的翅膀上的羽毛带着明丽的色泽,有着尖利的牙齿,张开嘴发出委屈的哼唧声,足足有五丈多高。

司徒越一下子吓醒了。

她今天在户部大堂上睡了一个午觉,自觉不应该,这简直是上班时间公开摸鱼了,对自己形象的塑造十分不利,心虚的看了看周围,还好,没人。摸摸嘴角,也没流口水。再回头想想梦中的事物,照样忘了个一干二净。

梦中的事儿忘了没关系,眼下的事儿司徒越是不会忘的,贾政如今在京城里很活跃,连带着王子腾也特别爱出门,目的不言而喻,不过是想着让朝廷上的一些言官施压而已。

但是这事不是一下子就能办成的,几个月前朝上诸公有半数人联名弹劾荣王,现在倒霉了一大半,剩下的唯唯诺诺不敢出声。

再说荣王霸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顺着她的意思,大家都好过,四王八公里面,知道贾家龌龊的不少,想到前几日荣王遇刺,再联想到如今荣王专门盯着贾家,众人纷纷劝贾政破财消灾吧。

贾政自然拜访了水溶,水溶被他求的推不过,去了荣王府做说客。话说的十分的直白。

“是荣国府干了糊涂事,您大人大量,不若小弟做中人,您和荣国府把话说开。”

司徒越心想你的面子还不够大,但是板着脸对水溶说“只要荣国府还了钱,本王闲的蛋疼了才去找他们家的事儿。”

水溶只好说“实在是他们家日子过得艰难,去年刚给贵妃盖完园子,就是家有金山也花的干干净净了。”

“哼,”司徒越哼了一声,“你不如借银子给他们周转一二,等他们缓过来了,自然会把银子还你的。你说呢?”

对于北静王水溶来说,这话题简直是没法聊下去,十分干脆的告辞了,司徒越就安排每天天一亮让户部的人去催债。贾政就是想着要从荣国府的公账上提银子也提不出来了。如今贾家的公账那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宫里的贾妃又气又急,不顾病体连着三天跪在后宫求见今上,最后一天跪着跪着晕倒了过去。

今上让人把她抬回去,只说了让她好好的养着,诸事别往心里去。皇后随后找了管宫务的汤妃和董妃一顿呵斥。至此,贾元春再不能轻易出凤藻宫了。

因着贾妃在病中,初一十五王夫人进宫请安,母女两个相见是抱头痛哭,王夫人回到家是哭的泪水连连,在堂上对贾太君说了贾妃如何可怜,如今就是在宫中要一碗热水就要看汤妃的脸色。

贾太君人老成精,拿了私房银子出来,再把自己私库的一些物件收拾出来一些,找了两个儿子来,哭了一通,说自己拿出来一部分,让两个儿子再拿出来剩下的,把钱还了,先让户部闭嘴,再给宫里的娘娘谋求出路。

贾赦是死也不掏钱,哪怕是贾太君用拐杖去打也是咬牙不掏钱。贾政王夫人看了,也是捂着口袋,只说全凭老太太做主,可怜儿子儿媳云云,实质上一个子儿也没拿出来。

贾太君亲自坐车去了林家,贾敏当场愿意拿五万两银子出来。尽管不多,有总比没有强,老太君凭着自己的老关系,去各家借借,借出来十万两银子,加上从贾敏哪儿拿出来的,自己攒的,一共贰拾万两交到户部,请求宽限几天,司徒越只说,年底必定要把四十万两收回来,若是荣国府再不交这份银子,户部申请用府邸做抵押。

贾太君听的胆战心惊,回头把两个儿子一顿臭骂,隔壁的宁国府也交上了二十万两,因着宁国府欠的更多,司徒越收了二十万两照样紧逼不放。

再回头说史家,荣国府那边的情景看的是一清二楚,兄弟两个一番商议,把家中的富贵物件卖了许多,将家中奴仆遣散了一些,把祖上借的银子不等户部催缴,兄弟两个已经还上了。

司徒越对这两兄弟瞬间顺眼了许多。

史家还了银子,两家人举家开始了勤俭持家,家中的女眷要亲自带着丫鬟仆妇做活,史家的兄弟更是把小一辈的男丁放到了御前亲卫里面,早早的投身官场,以期望能振兴门庭。

很多人觉得这兄弟两挺傻的。家中的小辈更是觉得没有催到咱们家,何必急慌慌的去还了银子。

这两个兄弟在餐桌上眼睛一瞪,喝骂到“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到时候有了大战,荣王就说户部没钱粮,晚几天给你们发粮草,人马无力,到时候战死沙场了都不知道是被人算计了。是人命要紧还是银子要紧?”

史家的小辈纷纷低头不敢言语,兄弟两个对视一眼,端起饭碗开始吃饭。

户部的催债如疾风一般,到了平民百姓都知道的境地,茶余饭后,有人带着家丁抬着银子去户部,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纷纷议论。

宁国府的贾珍一天跑一趟城外的道观,求在哪儿修道的亲爹给拿个主意。城外修道的贾敬先是连着拒了,后来是在是儿子哭求的太过,乔装打扮了一番进了城。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这里今天下雨了,天气开始变冷,我把秋装翻出来穿上了。呜呜,嫌弃热的时候好像过秋天,等到秋天冷了的时候又想起来夏天。

爱你们(* ̄3)(ε ̄*)

第74章

到了休沐的时候,司徒越带着乔乔去了东宫,承岳也把自己的三个儿子带了出来。福源很有哥哥范儿的照顾两个弟弟,乔乔倒是把讨厌两个小的的情绪摆到脸上,不想和他们一起玩,跑到司徒越身边,很殷勤的要伺候老爹喝水吃果子。

当然,果子都吃到她自己的肚子里了。司徒越哄了一会,才让她又和那边三兄弟一起玩了,看着乔乔他们,司徒越还说“这丫头让我惯坏了,如今这么大了还不会看人眼色。”

承岳倒是不这么想,“大兄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尊贵之处不在同辈之下,只是不知道收敛秉性而已。”

“所以说,我觉得女子命苦。人生在世,何人能让女子收敛秉性,不过是世俗而已。”

眼看着司徒越对女子的感慨起来,承岳不得不生硬的转换了话题。

“大兄最近在忙什么?”

“忙些道士的事儿而已。”司徒越摸了摸下巴,她的下巴很难如男子一般长出胡须,如今还好,尽管过了三十岁很多人都自称老夫了,但司徒越因着身体康健,活力充沛,很多时候如年轻人一般,于是并没有蓄须,实际上她也没办法让自己长出胡须,毕竟是女人。

承岳看了司徒越一眼,小心的把茶盏推过去,“我收到的消息,这几个月来,算上无极观的道士,有六百人死于非命。大兄,他们不过是普通人,也许为着些蝇头小利用了骗术,但是不至于送命。”

司徒越低着头看了手上的戒指,漫不经心的说“凡是死掉的,都是该死的。”

承岳倒是觉得司徒越有些顽固。看了看周围,宫人们都跟着几个孩子,他们兄弟周围也没人,压低了声音。“父王之事,如今年份太久,当年的真相,连祖父都没查出来,大兄,仅因为司徒诚严的几句话,不至于大动干戈。何况,僧道也有慈悲之人。”

“慈悲之人,就在名山之上,与世隔绝,而不是在红尘里翻滚。出家人就该有出家人的样子。打着出家人的名号,做着世俗之事,那就是犯了戒律。犯了戒律,就该受到惩罚。你说呢?”

承岳和她彻底没话说了。“大兄,弟还是那句话,他们有些人罪不至死。”

司徒越看了承岳一眼,点了点头。

承岳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这口气松的太早。

刑部的人在当天夜里,从延福寺拖出了几十名僧人,这些僧人没有押到刑部大牢被人在半路上劫走,再找到时,现场惨不忍睹。

此事让朝廷上下震惊非常,今上也是早上听说了。延福寺是皇家寺院,向来是和达官贵人打交道,若说有什么让人诟病的地方,不过是贪得无厌了一点,他们特别喜欢让前去上香的人捐赠一些香油钱。根据官位高低决定他们待客的态度。但总体来说,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

早朝过去,今上把刑部尚书叫到崇政殿一顿臭骂,司徒越被上皇宣进了西苑。

上皇如今脸上开始有老人斑,头上的发色已经花白,背开始弯了,再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帝王了。

司徒越去的时候,当年的郁嫔如今的郁太妃在一边伺候着,远远的看,颇有一种老夫少妻的感觉。

司徒越请安之后,郁太妃告退,司徒越也不说话,动手帮着上皇给盆栽松土。

祖孙两个默默无言,司徒越的脾气就是风风火火的,干起活来也是相当的利索。上皇如今给一盆茉莉换盆,司徒越直接抓住茉莉的根部使劲一提,主根被提了起来,带出来一大坨土,十分迅速的把茉莉放到新盆里,用一边筐里的土把茉莉的根部掩埋了。

“你个混小子,你不会轻点。”上皇当即气的往司徒越头上拍了一巴掌。“朕的这盆花养了这么久了,让你换一次土,弄不好就换死了。”说完又拍了一巴掌。

“这是这盆花的大机缘,祖父,若是这盆花抓住了这份机缘,嘿,从此它能长的更大,若是抓不住,天生该如此,您也不用伤心。”

“听你胡扯八道吧,哼,别以为着你在外边干的事儿朕不知道,叫你来的原因你也猜着了吧。”

司徒越笑的略微得意,“还是祖父待我好,若不是祖父给我扫清尾巴,如今这会子让叔父骂我呢。那能陪着祖父如此悠哉乐哉。”

上皇又冷哼了一声。

“祖父,万事讲究机缘,是他们抓住了机缘,如今在西方极乐之地,您也别多想。”

“朕是不会多想,你也别扯什么机缘不机缘的。屠杀他们的不是朕下的令,佛祖以后怪罪起来,也怪不到朕这边,就是你,听祖父一句劝,举头三尺有神明,君明啊,你当知道,杀戮太过有伤天和。”

司徒越拿起一个葫芦做的水瓢,从水桶里舀了一瓢水,倒在茉莉的根部,“神明孙儿没见过。天理昭昭这回事孙儿也不信。要是真的有神明,真的慈悲为怀,为何会有年年旱涝不均,为何有人凄苦无助。真的有天理的话,为何岳飞死在风波亭,那可是千古奇冤,罪名是莫须有。再说了,为何我父王的死因到现在都找不到......”

看着上皇因为提起长子之事难过的神色,司徒越不仅放软了口气,“祖父,这件事已经有了眉目了,但是我要去江南一趟,传说终南山在上古时有人称它为昆仑山,昆仑山上有仙家洞府,上面有天梯可通上天,通天门就在终南山上。”

上皇急忙拉着司徒越的手,“君明,千金之子戒垂堂,你不必亲去,让一心腹之人去办这件事吧。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祖父如今这么大年纪了,受不得这种生死离别。”

“祖父,我又不是明天就去,也不会上终南山,我去江南,去金陵,去催甄家的欠银。祖父,”司徒越看着上皇,一字一句的说,“时机一到,孙儿去金陵抄了甄家,在江南当地发卖了甄家的人口和易碎的器皿。尽量在江南多盘桓一段时日。这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去干的,这个时机,不是说来就来的。甄太君于您,有大功劳,孙儿等着她驾鹤西游,等她不在了,甄家也没必要生存下去了。”

上皇极为难过,甄太君在他的童年占有很重要的作用。然而如今的甄家在江南敛财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程度,甄家早就耗尽了上皇对他们家的感情和袒护。无言的挥了挥手,让司徒越回去吧。司徒越看着上皇的白发,厚着脸皮跟着他,在西苑待了一天,等到天黑了,上皇赶了几次,才恭恭敬敬的走了。

随后的几日,刑部的捕快们出入各个场地,有一批人闯入了户部,带队的一个捕快客客气气的上堂给司徒越请安。

“小的们是为了前几日延福寺的师父们来的,想必您也听说了,那些死了的僧人卖了一种假药,骗人是在佛前供奉过的,能治百病,我们按着律法捉拿了,被一伙强人把他们劫走,如今是案上案,小的们如今只能走访一番了。”

“听你的意思,是怀疑本王和那些和尚的死有关系。”司徒越歪在椅子上,斜着眼睛看那个捕快。

捕快惊慌的跪了下去,连着扇了自己四五个耳光。“是小的没说明白,您是出了名的不信神佛的,自然和那些和尚没见过面。是户部的几位大人,是延福寺的常客,和那些被杀了是熟人,小的是来走访户部的几位大人的。”

“哦,这样啊。你也别在这儿待着了,该干嘛干嘛去吧,但是,我户部是和钱粮打交道的,你啊,记得别乱看乱问。”

看着那个捕快退下,司徒越把今日的给她收拾卷宗的小吏叫了过来。

“你们没事了都在闲磕牙呢,没有你们不知道的小道消息,也跟本王说说,延福寺那摊子事儿的因由始末。”

“嘿,王爷,您呐,问对人了,小的的哥哥在刑部做事,知道第一手的消息。”

司徒越含笑着让他接着说“是这么回事,有人往刑部的门缝里递了条子吗,说是”那小吏左右看了看,“那边的和尚是花和尚,喝酒吃肉也就算了,有几个和尚居然和南苑附近的百姓不干净,是女百姓。总捕大人听说了就暗访了一番,发现还真是这回事......”

大凡说闲话的,说到畅快处总要让人参与进来,好满足自己显摆的心理,司徒越很配合的问“要说这种事儿也不过是和尚们触犯了戒律,有那延福寺的长老们主持公道。也不用世俗律法横加一杠,再者说了,延福寺是皇家寺院,他们大喇喇的上门捉人,今上肯定不高兴。”

“您还不知道,里面有一个挂单的和尚,十几年前,在一处山沟沟里杀了一人,如今啊,被总捕大人发现了,总捕大人那是对所有的海捕文书都是过目不忘的。几番调查,还真是这样,延福寺的一个和尚,和那挂单的和尚是俗家兄弟。”小吏还不忘记给司徒越一个你懂得的面部暗示。

“依着本王看,此事啊,刑部也不必查了,十有八九是有人报仇。”

gu903();那小吏也是感慨了一番,自己脑补出来了十几本的游侠儿话本,一脸梦幻的去给司徒越端茶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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