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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此次发卖的是甄家的奴仆。日日拉出去发卖,但是却卖不出去。那些做惯了粗活的婆子和粗使丫头是最好卖的。司徒越想了很多也没弄明白,怎么说,贴身伺候主子的丫头们长的好看还白白的,怎么没人买呢?

司徒越没想明白就没多想,牛大和李二想着要置甄家于死地,掘地三尺的找证据,最后捏造了一份出来,司徒越看了漏洞百出,呵呵一笑,直接扔给了他们。今上倒不看这份证据是不是有漏洞,他就是需要一份证据,如今有了这个,立即下令,将甄家株连九族,家主斩首,余者男子流放,九代之内不许踏出边关。女子充入教坊司。

司徒越当时看着这份圣旨,心想也不知道今上是怎么想的,教坊司那是给皇家排演歌舞的地方,也是美女集中营,说不定日后甄家的女子勾引到今上了,到时候来个报仇雪恨,那真是太爽了。

司徒越当时直接把这份圣旨扔到了其他地方,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她筹备了几年就是想要登上秦岭,以前称呼昆仑的地方。

在她筹谋着出一次远门的时候,押送银两的队伍遭了埋伏,水上的三支队伍,大船一夜之间倾覆,陆地上的两支队伍,所有的箱子不翼而飞。两千五百名侍卫被押送回京。

家将哭着找到司徒越的时候,司徒越给承岳写了一封密信让秦五送到东宫。

“不必放在心上,那批银子,最近几年是没办法回到国库的。等此间事了,自有人来取这笔银子。你带着还在江南的五百兄弟,北上京城,和其他兄弟会和,太子保你们无恙,无论日后如何,你们忘掉在江南的事儿吧。虽然吃了些苦头,但是性命无碍。”

家将磨蹭了几下,“王爷,咱们跟在您身边比那些府兵强多了,有人半路截银,更有人会半路对您不利。要是我们走了,回去的时候您该如何是好?”

司徒越一笑,“放心,马上,押送本王的侍卫就会倒了。你们回去,守好郡主和咱们王府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欧阳梨梨的地=雷,

感谢欧阳梨梨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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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荣王府的十二个家将带着五百侍卫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没过几天,守卫皇宫御道的腾骧卫来了。

这次的腾骧卫来了一百多人。司徒越卸任腾骧卫有十年的时间,当初一起共事的军官走的走,死的死,几乎没有留下来的。然而就腾骧卫这三个字,和司徒越就有几分香火情,说起来,一个郡王去当侍卫副统领这回事,只有腾骧卫有过,后来的侍卫们听说过之后,对他都比较好奇。这次过来,带队的也是一个副统领,穿着黑色的曳撒,腰间系着腰带,黑色面红色衬里的披风,扶着宝刀,客客气气的给司徒越问安,问过安后宣读了圣旨。

司徒越的罪名有两条,第一,涉嫌贪污渎职,查抄的银两不翼而飞。第二,和叛王的余孽甄家纠缠不清,视为同党。

前一条司徒越自认是自己捣的鬼,最后一条却狗屁不通,谁都能和甄应嘉串联,就他司徒越不会,她最恨的就是贪墨的人。而且她和甄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有仇,也不是外界推断的那么关系好,主要很多人觉得赵王妃和甄家的关系千丝万缕,司徒越自己也不会干净到哪儿去。

司徒越也不叫冤,她最大的靠山是上皇,她保持着十天一次的频率给上皇送一封家信,就是今上要把她怎么样了,上皇也会拦着不让的。

尽管腾骧卫对她客客气气,然而,牛大河李二两个人也接了密旨,要求查处查抄甄家的银两在什么地方,这两个人一合计,荣王铁定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当日装箱的时候,他们两个和甄家的几个丫头喝酒,喝的不省人事,第二天,银子已经上路了,谁知道里面是不是真的有银子。就是没有银子,因着二人带了这么多的人也没看住,今上已经暴怒,这一路上的审问就是两个人将功赎罪的最后机会。

司徒越第一次看见了囚车和枷锁。

当日,李二阴测测的请她上车,她刚出门,还没站稳,枣木做的枷锁就架在了她脖子上,别说,真他妈重。司徒越就觉得脖子已经抬不起来了,何况这才开始。

程掬哭着扑过去,“你们好大的胆子,我们王爷是皇室血脉,天子贵胄,你们这么糟践,不怕被治罪吗?”

“给司徒越披枷戴锁是皇上的旨意,你一个阉人,在这里狂吠什么?来人,把他拉走,押犯人司徒越上路。”

程掬就被夹着拖走了,边拖边哭。“让奴婢替王爷戴枷锁吧,王爷没受过这份罪啊。”说完,似乎是被打了,哭的声音立即变调,尖利极了。

司徒越往前走了出来,戴着几十斤的枷锁到了甄家的大门口,门外围了很多人,对着刚出门的她指指点点。她的坐骑,当日今上赏给她的御马被套上囚车,就如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囚车是几跟木料围起来的,并不遮阳,现在已经是深秋,这样也好,司徒越很配合的登上了马车,靠在一角,以求脖子能少受点罪。

马车一路上在金陵城里招摇,腾骧卫的侍卫守在囚车四边,对着人群虎视眈眈,就怕在路上出了变故。

司徒越在人烟繁盛的古代街道上,靠在囚车的一角,戴着金冠,系着玉带,穿着的是衮服,绣着九章花纹。盯着街道两边看着,突然耳边一阵叫卖声“脆梨,香甜的脆梨,今年新下树的脆梨,不甜不要钱诶。”

司徒越转动眼珠子,看着一个老头抱着篮子,里面放着黄色的大梨,那老头叫卖着,眼睛也盯着司徒越,司徒越用手指在枷锁上敲了三下,翘起大拇指。

马车很快的过去了。叫卖声被留在了身后,和嘈杂的声音淹没在一起。司徒越闭上眼,日头越来越高,一行人出了金陵城,没走水路,取道官道走起了大路。

中午的时候,腾骧卫的一个侍卫把水囊放在司徒越嘴边,司徒越刚喝了两口,那个侍卫就被李二的随从抽了一马鞭。水囊也掉在了地上。

“李大人,您这是何意?”腾骧卫的副统领姓尚,朝着李二面带怒意。

“尚大人,囚车里的可是重犯,你们这是何意?”

“李大人,您可要想好了,要是您嘴里的重犯不到京城就没命了,天子怪罪下来,咱们谁也吃不了好果子。”

“若是没命了,这也是他的命数,怪不了谁,尚大人,您记好了,一天就给一顿稀粥”说完趴在囚车边,隔着几根木料对着司徒越笑的皮肉变形,“点心没有,茶水也没有,要是不交代银子的下落,王爷,您身娇肉贵,怕是受不得皮肉之苦。”

“姓李的,”司徒越也笑着看着他,“小爷脱了这牢笼,你的报应就来了。”

“王爷,您这辈子就脱不了这里了。”

马车继续往前走,司徒越眯着眼打盹,看来她的好叔叔是不想着让她回京城了,没想到啊,谁知道上一次见面,叔侄两个竟是生死离别。

司徒越在心里流了几滴鳄鱼泪。

晚上,露水在司徒越的衣服上泛着潮气,司徒越的衮服变得皱巴巴的,牛大端了一碗清可见底的稀粥来到囚车边,拿勺子盛了喂给司徒越,“奴才笨手笨脚的,王爷别嫌弃,比不得程公公伺候的精细。您今儿怎么穿了大礼服出来了,这衣服可是祭天的时候才穿的,您这会坐在这儿,衣服就邹了。”

司徒越也不回答他,“把米喂给本王,一天没吃饭,简直是要饿死本王啊。”

“诶诶诶,好诶。王爷,您啊,何必这样呢,您和我们主子,那是至亲血脉啊。那笔钱,早晚是今上的,您何必藏着不给他花呢。就是能藏着了这次,下次动用国库里的银子,还不是一个理儿。”

“谁也别想用国库的银子给自己行乐,国库里的钱是备着灾年和战时的,江南还在修渠,北方要打井,城墙要加固,四大营的兵甲要换新,哪样不要钱,没钱去哪儿弄啊。还有,小爷不知道钱去哪儿了,要找,找劫道的土匪去啊。是土匪打劫了运送银子的卫队。是水匪凿了船。跟本王有什么关系,告诉你,到了京城,本王就去找上皇做主,那漫山遍野的土匪打的本王的卫队没有还击之力,这群土匪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当地官府为何不报?为何没人主持剿匪?出了这事难道不该查明在事发地点发生了什么,从而去找线索,怎么来抓本王啊?告诉你,上皇必为我做主。”

牛大战战兢兢的端着碗走了。

第二天还是饿着肚子,一整个白天水米不进,李二开始暴躁起来。转眼第三天,有人送来了今上的秘信,李二和牛大捧着信身子都在发抖。

司徒越一张嘴就是要吃的,只要离着京城还远,她就是安全的,等到了京城附近,无论她是说还是不说,估计这群人就会杀了她。

腾骧卫的人在晚上换班的时候,塞给了他一包点心。司徒越甚是感激。用枷锁挡着,但是吃的时候也是要费一番力气,简直就是每天消耗的热量比摄入的热量多了太多。

如此到了第十天,进入了河南境内,司徒越除了下车解决个人问题以外,窝在了囚车上了十天。

车马潇潇,李二终于按耐不住,对着司徒越一顿马鞭,尽管腾骧卫阻拦,李二喊着这是今上密旨,为了管教侄儿,他李二行特殊之权,司徒越挨了几十鞭子,发冠散开,头发披散开,狼狈至极。

囚车就这么大,司徒越挨了鞭子咬牙忍着,极度的虚弱,也顾不得仪态,摊在囚车里面,李二还见缝插针的辱骂,尚副统领劝他,“这是天家血脉,你行了刑是代今上管教,如今辱骂却是以下凌上。到了京城,看你下场如何。”

司徒越觉得如果躺着的话,她的脖子实在是受不了了,何况随着年龄的增加,她的颈椎开始痛了起来,如今整个人感觉废掉了。对着今上更是恨的要死。但是她这会虚弱的不能自己翻身,靠着一股子怒气支撑着,她就是要受一番罪,不然,上皇的怒气不会爆发。

离着嵩高县还有一段路程,司徒越对李二和牛大说,“本王知道银子在哪儿,是被本王藏了起来,银子就藏在嵩山三皇庙内。让本王饱餐一顿,带你们上去,如果没本王的密语,谁也打不开密室。”

牛大河李二对视了一眼。人马不歇,让司徒越吃了一顿饱饭,一夜之间,到了嵩山脚下。

去了枷锁,一群人开始登山。三皇庙在少室山上,在未来的时空里,三皇庙是个景区,只不过,很多人是坐着缆车到了半山腰,沿着栈道爬上去的,栈道是险峻,但是危险性不大,能看到嵩山五种地质地貌,适合在初秋前游览。司徒越前世有一个朋友家就在嵩山附近,有一年她跟着朋友在嵩山爬了一年的山,比起其他的名山,她对嵩山熟悉极了。

一群人在天亮的时候开始登山,晚上到了半山腰,很多人疲惫不堪,李二抓着马鞭问司徒越,“你别是骗了我们,此地难以通行,你是怎么把银子运上山的。”

“人说嵩山峻极于天,就是因为峻,才好运上来,让人立在险峻之处,用麻绳系在篮子上,把银子放在篮子里,上面的人开始拉,不用一天,所有银子都能上来。”

她编的有理有据,所有人看着嵩山的地貌,都没人怀疑。

休息了半晚上,司徒越趁机要求吃饱饭,饱饱的吃了一顿,喝足了水,一群人再次登山,每个人拿着一只火把,有人疑问,“山里晚上是否会有虫兽出没?”

牛大和李二两个人等不及,再三喝骂侍卫们往前走,后半夜的时候,众人在一处平坦的栈道上休息,司徒越坐在栈道边缘,说什么也不想走了,只推说自己太累。

“王爷,那里不牢固,您坐到里面。”腾翔卫的一个侍卫提醒他。

“无碍,这栈道本就不宽,坐到哪儿都不妥当。”

李二急躁的走来走去,抓住司徒越的领子“你是不是故意带错了路?”

“少室山只有一条路通往三皇庙。往上走就能到。”司徒越很平静。

“李大人,不可,此处是悬崖,您快放了王爷下来。”牛大说着就走了过去。腾骧卫只看到三个人在一处,其他的再也看不清楚了。

李二刚放下司徒越的领子,只看见司徒越侧翻身掉了下去。

“王爷......”尚副统领喊了一声。所有人趴在栈道的边缘,下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侍卫们面面相觑,牛大和李二呆立在哪儿。

“这么摔下去,怕是......”一个侍卫惊恐的还没说完。

“走,下面就是咱们刚才走过的栈道,先去找王爷再说。”腾骧卫的人站了起来,拿着火把就要下山。

“慢着,尚大人,皇上是命咱们来找银子的,如今银子就在山上,何不去取?”

“没了密语咱们是取不出来,还是先找人再说。”

“三皇庙才多大,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诸位,皇命为上。”

“既然您二位是钦差,那么,我们派二十个兄弟去找人,其余的,去取银子。”

李二还想说什么,无奈被牛大拉了一下,同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表哥什么时候死扔的一个地-雷

我这么早的发文原因是,就是要问要是小魔王出来了你们会不会打死我?

第93章

承岳晚上闲来无事,在东宫后殿看着福沛读书。每次福沛读书的时候,表情总是跟虐待了他一样,带着哭音,抽着鼻子,似乎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实际上,他确实是哭了出来,眼泪就很快的流下来了。

“父王,儿子不会背,呜呜......”

承岳尽管心疼的不得了。但是还温声说,“无碍,慢慢的读,慢慢的背,今儿学不会明天接着学,总有学会的时候,学海无涯苦作舟,什么时候吃够苦了,什么时候也学的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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