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木木禾白的一个地-雷
对不起大家哈,今天更新的晚了,刚才去电影院看了蜘蛛侠,天啊,我控制不知自己的脑洞。我就说,托尼最后和小辣椒在一起了。
还有,大家不要想着让今上早点死了,不要太急,慢慢的看。
爱你们,么么哒(* ̄3)(ε ̄*)。
第94章
上皇在阁楼上坐下来,司徒昂拖着祝骏上了阁楼,发现今上躺在地板上。
祝骏立即挣扎着爬向今上,司徒昂也快步的走过去,把指头发在今上的脖子上,感受了一下脉搏,还好,人还活着。
“皇兄怎么了?”
“糊涂了,你扛着你皇兄下楼。咱们去崇政殿。”
司徒昂力气极大,不费力的扛着今上下楼了,外边的侍卫看着,也不敢上前阻拦,就这么跟着到了崇政殿。
“请太子来。”
有侍卫去东宫请承岳过来。在这个档口上皇口述,在崇政殿执勤的学士下笔,起草了一份圣旨。将秦可卿封为公主,待遇一应发下。
执勤的大学时捧着圣旨出了崇政殿,承岳人就到了。
上皇挥退了人,在龙椅上对他说,“你收拾一下,立即启程到嵩山去。米兴发现了一具女尸,穿着你大兄的衣服。你去确认那是不是咱们要找的人。”
承岳心里多少有些准备,听了尽管难受,忍着泪水磕头,就要退下。
“慢着,不许漏了痕迹,如是你大兄真的糟了难,你别让她身后受辱,带她的尸身回来,葬入她的陵墓。世人如果知道她是女儿身,又是一番波澜,就让史书把她书写成一个男人吧。”
承岳点了点头,匍匐到上皇脚边,把头放在上皇的膝盖上,“祖父,孙儿去了,您保重。”
“放心,朕承受的住,”上皇抚摸着承岳的发冠,“朕从小就经历这些,先是朕的兄长们,那个时候斗的真厉害,太宗因此心力交瘁。朕就在想,朕以后的孩子决不能死于宫妇之手。谁知道后来变成了这样,女人争斗,最可怕不过是下毒,男人争斗,最可怕的是阳谋阴谋,朕少年的时候,就如你此刻一般,生怕活不过明天,日日胆战心惊,自从朕登基,才敢让后妃生子,就怕自己本事不够护不住孩子。去吧,去吧,就是有天大的事儿,也该让亡者安息。趁着朕如今还不糊涂,尚能控制局面,早去早回。”
承岳爬起来,擦了擦眼泪,默默的行礼走了。
上皇已经老了,头上的头发全部白了,他让宫人搬来一摞史书,在大殿里看了起来,门外等着诸多的官吏求见今上,上皇也不管,等着日影西斜,今上醒了过来。
司徒昂扶着他来见上皇。
大殿里只剩下父子两个。
“朕曾许诺过君明,若是君明不在了,日后用天子之礼下葬。”
今上垂着头听了,听说用天子之礼,尽管是有点不情愿,但是念在人已经死了,也就放弃了。
上皇知道今上对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很看重,故意在今上面前说起。看他这会情绪平稳,慢慢的和今上说话。“这座大殿里,太-祖在这里停灵,太宗在这里停灵,朕不想这样,朕不想子孙也这样,在朕看来,一个君王老迈了之后,再占据了帝位于江山不利,毕竟没了精力,不可避免的开始猜忌儿子。所以,朕早早的把位置让给你,朕宁愿在西苑慢慢的老去,最后在西苑停灵。等承岳带君明的骸骨回来,你也让位吧,咱们爷俩,朕养花你听戏,闲来逗逗孙子,人间乐事也。”
“朕不愿。”今上站起来,表情狰狞,“父皇愿意这样,儿臣不愿意。古往今来,那个人间共主不是做到山陵崩的那一刻,不仅这样,我们去了阴间也是天子,父皇,恕儿臣做不到。”
“儿啊,你该想想江山,想想社稷,想想咱们司徒家的以后,几百年后朕不想让子孙做亡国之君。”
“那是你的子孙,不是朕的。”今上吼了出来。
“原来你这么想的,你大哥的血脉不是你的血脉吗?你当时抱着承岳怎么跟朕说的。”
今上不说话,站在那儿俯视着上皇。
“此一时彼一时也,是吗?朕知道了,如今,朕也老了,交出权力之后,朕也是没牙的老虎。也要看儿子的脸色行事了。人老悲哀不过如此。”
上皇站起来,走到门口,对着大殿门口的侍卫吩咐,“摆驾西苑。”
外边太监长长的的喊了出来,“起驾西苑~”
今上坐回龙椅上,平息了一下心情,外边戴权小心的走过来,“皇上,外边各部的大人们候着呢。是让他们进来吗?”
“让他们回去,让米桐来见我。”
米桐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外祖父。”米桐脸上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悦请了安。
“好孩子,”今上带着笑,“是朕对不起你母亲。让她受了这么久的罪。如今也好,让朕补偿她一番,也让朕心里安宁了一些。说到心里安宁,你大舅舅下落不明才让朕心里不安宁,朕要问你,你能确定发现的那具尸首是你大舅舅吗?”
米桐还年轻,脸上的疑问明明白白,“外祖父,那是女尸,舅舅是男人啊。”
“对对对,是的是的,朕糊涂了,这事儿回去不要和你母亲说,这大好的日子,别让你母亲难受。等过几天,再找个空子慢慢的说吧。”
米桐听话的点了点头。
“你舅舅去嵩山了,也没人管教你几个表弟,这样吧,你还回东宫去,看着点你几个表弟,约束着别让他们乱跑,他们都大了,该静下心来读书了。”
“是”
承岳快马到了嵩山,看到了用冰块镇着的尸体,腐烂的地方很多,司徒越只能凭着身形比较,似乎高矮胖瘦和司徒越非常的相似。
“程掬呢?当时大兄身边跟着的是谁?”
腾骧卫的尚铭上前一步回话,“当时荣王身边没人跟着,家将北返,内侍......”看了一眼牛大和李二,“内侍被拉走了。”
承岳忍着怒气,“哦,拉走了,人呢,只要是没死把人给孤招来,孤要亲自问话。”
对着带来的人吩咐,“多用冰,带回京城吧。”
跟着的几个刑部的官员,有带着仵作上前,“殿下,此地既然出了死尸,必是有了命案,且,这具尸体卷入了荣王失踪里面,按照以往惯例,是要验尸的。”
“人都死了,给死者点体面,让她好好的这么下去吧。”承岳不忍的撇过头去,无奈屋子里的味道难闻,承岳悲从中来,眼泪无法控制,流的眼前模糊。
刑部的官员对视了几眼,一心觉得疑问甚多,想着求承岳允许验尸,“殿下,这位可否是荣王的家眷?”
尚铭回答,“不是,只有荣王一人上路,身边没有任何人服侍。”
“殿下,臣等请验尸。”
承岳怎么也不会把真相说出来,“不可,让她走的体面一点吧,一个女儿家,从生到死,见过几个男人,如今......,验尸犹如酷刑,她也是被害之人......”
“殿下,就因为她被害了,才要找出真凶。”
真凶,真凶就在眼前,幕后黑手就在皇宫,这一点承岳比谁都确定。看了一眼李二和牛大,“不用了,别愣着,用冰,咱们将她带回京城。”
东宫的侍卫抬着一块冰放在了马车里,刑部的几位名捕看着尸体就这么被抬走了,其中一个人上前一步,“殿下是来寻找荣王下落,那女尸身上就有疑点。”承岳看着他等着他往下说。“首先,衣服是荣王的,这是祭祀用的大礼服,有冠冕,有玉带,衬里的衣服和外边的衣服该穿什么,饰物多少有定好的数量,不可儹越。听押送的侍卫说,当日荣王身上的饰物不少,但是到了嵩山地界只剩冠冕玉带。如今,冠冕和玉带何在?”
“怕是在掉下的过程里,挂在什么地方。”
“没错。殿下,臣怀疑,有人用了一具女尸换下了荣王。臣刚刚去了山腰的栈道,那里有人故意抹除了血迹。而且,有个地方的血迹非常的多,没人注意到,也没有人去抹去。臣怀疑,荣王......如果十有八九不在了,但是有人带走了他的尸体,仓促之下,用这具女尸替换。有极大可能,带走荣王的人是不知道这具是女尸。”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承岳抬头看着嵩山的山顶。
“破绽太多了殿下,最大的破绽就是荣王不可能女人啊。”
“孤命你们查案,除了验尸外,你们想查什么,放手去查吧,一定要把荣王找回来,不管是人还是......尸体。”
“是,谢殿下。”刑部的捕快立即把牛大和李二分开,押送的侍卫也每人审理一遍。刑部之人审案,分开审理,其中不乏恐吓诱导,反复让让他们回忆荣王掉下去的这一个环节,每个人询问上十遍,若有不同,立即再次询问,最后在汇总在一起。
晚上上路,因着拉着一具尸体,一路上觉得瘆得慌,但是刑部的人并不这么认为,匆匆找到承岳。
“殿下,臣等总结了以下几点,呈给殿下。第一,荣王为什么让他们改道嵩山,骗他们银子在嵩山,而且,荣王说山顶上有庙,实际上,那里什么都没有。第二,侍卫说荣王坐在栈道边,大家都是很累,但是所有人都靠在山壁上休息,只有荣王,是坐在边缘休息。世家大族,向来注重千金之子不坐垂堂,王爷是先敏太子的长子,日夜聆听上皇教训,怎么能不知道这一点。第三,荣王很镇定,他羽翼被减除,并没有慌张,甚至还非常的坦然。很多王孙公子,一旦失势,往往是痛哭流涕,惶惶不可终日,而荣王,就不是这样。第四,荣王在不年不节的时候,为什么要穿衮服,衮服是礼服,听说荣王爱华服,但是只爱装饰的华美的衣服,听说荣王的曳撒上要钉四十八排铜钉,就是常服,也是混着金丝银丝编织的,衮服庄重,荣王从没在祭祀以外的时候穿过。......”
“你想说什么?”
捕快咽了咽吐沫,“臣觉得,荣王还活着,那具女尸,该是荣王的人扔下来的。臣让人在下午查了一下,离当地不愿有个地方,丢了一具女尸。”
“真的?”承岳眼里非常的亮。
“是的,但是,荣王爷应该也不好过,今天白天,臣的同僚趁着咱们说话的功夫看了一番,衮服上有血,而山腰栈道上也有血。在山崖的山壁上,有大片的血。荣王,肯定是重伤,而荣王的人马,当时就埋伏在嵩山上。”
“好啊,好啊、”承岳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孤这就派人查看嵩高县的医馆。”
“殿下,臣觉得咱们这么做没什么收获。荣王一定有大夫随行,此刻嵩高县风声鹤唳,若是医馆,早就暴露了。咱们该去查寺庙,听说周围的寺庙极多,僧道之中不乏一些有口碑的名医。”
“不会,”承岳坐下来,“不会,大兄不喜欢和尚和道士,也不会踏入寺庙和道观,查商队,查这几天所有的商队,越是天衣无缝的,就一定有问题。你叫什么?看你头脑清晰,这件事办完之后到东宫来,孤必定重用你。”
“谢殿下,臣鲁地赵山岚,拜见殿下,愿为殿下效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不是很早,哈哈哈,夸夸我、
明天也是这样的,大家是习惯什么时候看文呢?
第95章
让我们倒一下带,把时间回到事发当晚。
司徒越自己翻身掉了下去,她记得很清楚,离着这边很近的地方有一棵树,这棵树长在山壁上,据说活了两千多年,根系抓着山壁,非常的结实。但是她只想到了开头,没想到结局。她确实掉在了大树上,然而,书上的几根树枝穿透了她的身体,直接在腰部捅了她一下,两侧腰部被穿了几个洞,树枝还插在她的身体里,疼的当场差点晕过去。
腾骧卫举着火把从栈道上跑了过去,她就在他们不远的地方,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天上几只鹰在飞,血味吸引了它们,飞在树干上看着她。
这种鹰是陈氏兄弟控制的商行用来传信的,看了她几眼,拍翅膀飞走了。
然而,三皇顶上是没有三皇庙的,那处山顶传说是三皇五帝祭天的地方,因着年代太过久远,早早的变成了传说,也没任何的物证,在后来的时空,上面建了一处三皇庙,为的也是吸引游客而已。他们找不到三皇庙,自然会下来,如果两方人马遇上,也不是司徒越愿意看到的。不然,她这份罪白受了。
司徒越很想这么永远的躺在这儿,看一看有名的嵩门待月,可是这是下半夜,嵩山待月也不是能每天夜里能看到的,要是还不采取行动,估计她能在此地挂了,为嵩山在后世再添一个故事。
她第一次登嵩山的时候,累的几乎不想动手指头,对着朋友说“你去吧,别管我了,我这辈子都坐在不动了。”最后靠那个朋友把她背下山的,想想看,一个女孩背着另一个女孩,两个人爬了四个小时去搭缆车。现代文明让她们用了八分钟从山腰到了山脚。
但是,不能留在这儿,当时想着一辈子待在这儿也没什么,如今,司徒越告诉自己,我不想在几百年后游览的时候看到自己上辈子的骸骨。她摸索着树枝一点点把身体从树枝上拔下来,疼的几乎要抓不住树干,疼的受不了就伏在树干上喘气,也不敢停留太久,此刻她的血一直在流,过不一会,失血过多导致昏迷过去就有可能会掉下去的。抓住树干一点点往栈道哪儿爬,等不了陈氏兄弟了,这会要先自救。
gu903();
手机版阅读网址:wap.11e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