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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霍家世代行商,自然是有银子让诸位道爷满意,我倒是想问问,诸位道爷能不能真的让我知道真凶,是谁杀了我霍家上下五十九口。将我霍家的祖宅付之一炬。”

“江北霍家的事儿,呵呵,说的明白点,确实是有人谋财害命,也是你们家的银子招了人眼,我倒是听说,你为了查这个,已经散尽了家财了吧?到时候我师门就是把真凶给你说了,你还有银子付钱吗?”

司徒越抱着诸丹,这会诸丹有点瞌睡,倒在司徒越的怀里,司徒越拿披风仔仔细细的包着他,还一下一下的拍着诸丹的背。

“自然是有的,我们家老宅的厨房院子里有一处菜窖,深挖地下,打开盖子到了下面,里面全是白菜萝卜,把这些菜移开,有一面墙上有一个小洞,只能一个人通过,通过了这处小洞,里面别有洞天,我霍家历年的积蓄都在里面,那是我霍家赔了生意之后要东山再起的银子。”

王老爷王胖子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端着茶盏,脸上写着贪婪。

“那是我霍家的根本,没有霍家的直系子弟领着,在里面一步踏错就能启动机括,到那个时候,四面立即被千斤精铁做的栅栏堵上,随即,我们老宅外边的江水就会倒灌而入,将人淹死在里面。”

“有......有多少钱?”

“那要看通天门给我什么样的结果了。”

“你等着,我立即去通报到师门。三日之后你再来,到时候我师兄和你说。”

第98章

司徒越回到客栈之后闲来无事,整日的教诸丹念书,说是念书,更多的是像讲故事一样。

从王老爷家回来的第二天下午,陈四匆匆的进来,给司徒越看了一封密信,算不上什么机密的东西,只是朝廷上如今的一些事情,算的上大事的,就是南边爪哇国趁着台风刚息纵兵劫掠天朝百姓,就如商量好的一样,西边的茜香国也派人犯边,一时间,整个朝廷人心惶惶。

西南水军大营和东南水军大营这几年造了很多吃水很深的战船,倒也能支撑一段时日,战场上的风向那是瞬息万变,水军两处大营纷纷上表,要求尽快支援,列出了诸多的物质,其中以弓箭最多,其次是桐油等易燃之物。至于茜香国,派出了蒋钦出征,尽启十万大军拔营向西,还未至边关,许多的士兵开始呼吸不畅,严重者,有可能倒地不起,司徒越觉得这大概是高原反应。

司徒越看着京城传来的消息,心中默默的算了一下国库的用度,两边作战,拼的就是国力,这种紧要关头,她作为户部尚书不在朝中,今上更有理由往户部安插自己的心腹之人。

“数年努力,毁于一旦。”司徒越放下信纸,示意程掬把火盆端过来,随即把信封扔进了火盆里。

她感叹完,也没人敢接话,诸丹倒是问出来了,“什么毁于一旦啊爹爹?”

“当然是国库的银子啊,大仓里的粮食啊,爹爹跟一只老鼠一样的在攒粮食,到最后竟然还是没能填满国库又要空了。”

“哦,那不吃粮食不花银子不就行了。”

“傻话,人哪能不吃东西呢,再说了,大军开动,粮食要抛费很多。不能让阵前大军饿着肚子,人家是拿命来拼,粮食和人命比起来,再多的粮食也比不上性命。”

诸丹似懂非懂的的点了点头。

“主子,那咱们回去吗?小的约摸着上皇他老人家会召您回京城。”

“不,今上不会轻易让我回京城,就是本王想着怎么精忠报国,也要看看今上答不答应。咱们如今眼下赶紧处理通天门的事情,马上就要过年了,你们也跟着本王奔波了千里,咱们岂能空手回去。用一句商家的话来说,如果这一次一无所获,那咱们是赔大发了。”

下面的人束着手听了,齐齐的应了一声是,各自散了。

到了晚间,小二送上来饭菜,程掬拿着银针,挨着试了试,倒是一道汤里,银针过了一遍,微微的变色。

司徒越看了,指了指房子里藤编的笼子,笼子里是一只白色的兔子,这是诸丹这几天的爱宠,这小子偏爱毛毛软软的动物,这是陈氏兄弟在洛阳给诸丹买的,司徒越一直想要吃了这只兔子,毕竟路上带着只兔子横添了一笔麻烦。

程掬看了看诸丹,这小子噘着嘴,司徒越就许诺他,“到了京城,父王去宫里给你讨一只波斯猫,两只眼睛的颜色不一样,有一只左边的眼睛是绿色的,右边的眼睛是蓝色的,皮毛雪白雪白的,摸起来软软的。”

诸丹立即同意了,“父王你说话算数,不算数,不算数......我就......我就哭给你看。”

这威胁相当是没威力啊,以后要教教这小子,威胁一定要威胁到别人的软肋上,且,放狠话不能次数太频繁,最好不要当面放狠话,要奉行多做少说。

“当然啊,那是太后娘娘的爱宠,每年生下一窝的小猫崽子,往年都是长公主家的姑娘们去讨要,你姐姐倒是不喜欢,所以咱们家就没讨过。到时候,回到王府,跟太后娘娘说一声,妥妥的有你的。”

程掬看着诸丹没反对,立即奔过去,说话的这会,汤水已经温热了,不顾兔子挣扎,程掬强喂下一勺,过了一会,兔子倒在地上,也不是死了,看样子是汤里的是蒙汗药。

“咱们让贼人给惦记上了。”陈七看完兔子,捡着放回了笼子中,波斯猫太遥远,兔子到还可以玩一阵子,诸丹也不吃饭了,去笼子边蹲着,嘴里还不停的喊着“兔兔,兔兔。兔兔......”

“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记不记得咱们刚来的时候,门口坐着的几个泼皮无赖?今晚上,咱们就扮成昏睡,看看来的是哪一路的牛鬼蛇神。”

半夜的时候,司徒越侧睡着搂着诸丹,房门被打开,两个人故意在门口咳嗽了几声,司徒越睁着眼背向他们侧躺着,也没动静,过了一会,两个人胆子大了起来,关上了房门,点燃了火折子。

“哎呦,睡觉还抱着孩子,够宝贝的啊。”一个嗓门尖细的撩开床帐往里面看了一眼。

“江北霍家的公子,被灭了满门,如今全家就剩爷俩,自然是宝贝着呢。”另一个嗓门粗重的在翻司徒越的行李。

“都是银子惹得祸事,我要是他,这会拿着家财,去找十个八个的婆娘,二十年后,还是一个响当当的霍家。”嗓门尖细的也奔到了放行李的柜子边,两个人一起翻了起来。

“这你就不懂了,做人啊和做贼一样,咱们做贼的,怕的是官府和那行侠仗义的游侠儿。被他们撞到了,捕快们是要名利钱财,游侠儿是要咱们的命。做人啊,特别是他们这种有财的,怕的就是日夜招人惦记,我听说,有人找了咱镇上的王老爷,花了五万两银子买他们一家的命。你看都这样了,就是他生下来百儿八十个,也不够让人惦记的,过了二十年,儿子能帮上忙了,说不定小命就没了。”

“真的,他如今还敢带着他们家的独苗苗来找王老爷,用那帮子读书人的话说是什么来着......”

“是什么不重要,兄弟,重要的是在他死之前,咱们从他身上刮下二两油来。你看看,这匕首,真他妈的漂亮,一看就是值钱的物件。”

“哪儿,给我看看,嘿上面有字,说不定是名家珍品,霍家的东西被床上那死鬼随身带着,必定不凡,蜡烛再近一点......宝库......这字真小,宝库精戈甲等十二。这是什么意思?下面还有一行,大内匠作监制。”

“咣当~”匕首掉在了地上。

“大哥,这玩意不太好脱手啊。识货的不敢买,敢买的不识货啊。”

“你懂什么,捡起来,这叫......期货哪个科举。”

“大哥,是奇货可居,没有中间的哪个两字。”

“别拽这个,拿上,看看还有什么东西。”

司徒越翻了一下身,看着那两个毛贼旁若无人的分配东西,再看看房间里给蜡烛衬得灯光大亮,心想这两人可真是大胆。

“大哥,这匕首算谁的?”

“兄弟,咱们老规矩,卖了分钱,丑话说到前面,要是谁坏了规矩,我就去找王老爷,让坏规矩的那个人去上山伺候道爷们去。”

“是是是,大哥,听您的。”

“咱们走,嘿呦,兄弟,这死鬼居然醒着呢。”

司徒越已经坐了起来,披着黑狐裘,披散着头发看着这两个毛贼。

“匕首放下,那是爷的祖父给爷的东西。”

“知道我们是谁吗?告诉你,老老实实的把你的值钱东西交出来,不然,谁也走不出这镇子。”

“走不走的出去,小爷不知道,但是你们两个,今天别想走出客栈。来人,把他们给爷绑了,吊在房梁上,饿着,别给吃的。对了,刚才的汤让他们喝了。明儿咱们自己做自己的饭,别让客栈送来了,谁知道吃了什么东西下去,不干不净的。”

奔出来几个暗卫,硬逼着两个毛贼喝了一碗汤,五花大绑之后立即程掬房间的房梁上。

“主子,没想到这是贼窝,不然咱们先撤,你和小主子要紧。”

“咱们有多少人,明日接应,我要去会会通天门的道爷们。我让你带着的东西你带了吗?”

“带了,”陈大磨磨蹭蹭的说,“主子,这东西不太好使,虽然威力大,但是,布置起来也慢了不少了。”

“所以,要放在最后,起到一个震慑之用。准备好油,爷要用。”

第二天一早,司徒越收拾了一通,抱着诸丹去了王老爷府上。

除了王老爷,还有一屋子的道士坐在花厅,看到司徒越,个个盯着她的面相,司徒越平静的坐下来,诸丹听话的站在她腿边。

道士们交头接耳,花厅里乱哄哄的。

“霍公子,您的来意我已经告知师兄们了,这是我大师兄柳飞子,您要做什么,和我师兄说吧。”

司徒越看向旁边坐着的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慢慢的说,“我们全家,一日晚上被大火灭门,离奇之处在于,谁也没有逃出来,事后查不到任何事情,就如天火一般,仙人可否为我解惑?”

“无量天尊,我能能沟通九幽地府,不如你问问令尊家人,当日是否看到贼人的踪影。”

“哦,霍某当日读书,看到孝武皇帝等待李夫人亡魂来会,至今还有一个成语记录当时情景,叫做姗姗来迟,我想知道,我的家人什么时候能姗姗来迟。”

“心诚即可。”

司徒越冷笑一下,这辈子她最讨厌的就是心诚两个字。

“我倒是诚心的,来人啊,带上来。”

陈四提着两个口袋上来,里面的人在不停的挣扎,用刀划开袋子,昨晚上的两个毛贼被提了起来。

“这位壮士好力气,”柳飞子看着陈四,提着两个二百斤的壮汉十分的轻松,先夸奖了一句。

“相比道士也收到消息了吧,前天晚上江北霍家大院,江水倒灌的滋味不好受吧,折进去这么多人,通天门上下,这个年都不曾好过是吗?”

“小子,你是故意的。”坐在门口的一个道士站了起来,样子愤怒至极。

司徒越问柳飞子,“这位道长何故如此愤怒,难道是被淹死的有他的至亲之人?”

柳飞子不答反问,“霍公子是有备而来啊。”

“自然是,”司徒越放松极了,“我还有些东西送给道长们,昨天晚上,这些毛贼入室盗窃的时候,我的一队人马也做了相似的事儿,来人,端上来。”

说完,用手把诸丹的眼睛捂住,门外十数个大汉每人端着一个托盘,托盘用红色的布料盖着,听到吩咐一起上前,站在花厅中央,掀开了红布,当场有不少人昏厥过去。

托盘上赫然是通天门道士的首级。

“快撤下,我儿子还小呢,别教坏了孩子。”司徒越看着诸丹一个劲儿的在摇晃着小脑袋,十分好奇的相看眼前的场景。

大汉们直接把刚才装毛贼的袋子捡起来,两个毛贼已经吓晕了过去,把首级倒在一起,用布料扎住口,随手扔在门后。

“我和你拼了,”一个道士奔了过来,刚才的几个壮汉立即抽出佩刀,捅了一刀,直接把人拖了出去。血迹一路蜿蜒到了门外。

“霍公子,你是何意?杀我门中掌门与长老,究竟与我通天门有何仇怨?”

“尔等乱臣贼子,你们活了这么多年,还也要问我有何仇怨?司徒家的事儿也是你们能插手的。”

“......你是何人?”柳飞子想站起来,然而整个人摊在了椅子上,“你用了什么东西?”

看着道士们在挣扎,司徒越回答,“刑部的一种秘药,你们知道为什么死囚上刑场的时候不喊冤吗?那是提前灌了这种药,个个窝在囚车里,如一滩烂泥。当然,能享受这种秘药的是那种不一般的死囚,一般的毛贼还没这等资格。今天早上,我让人把秘药倒在你们的井水里。”

司徒越站起来,走到柳飞子前面,俯下身“你们要是干了东宫那一件事儿也就罢了,窝在这深山老林,潜心研究你们的丹药,秘而不宣,本王就是穷尽与一生也查不到你们,可你们这二十多年不甘寂寞,小到街头卖一些假药,大道动辄灭门。桩桩件件共两千多起命案,耸人听闻。”

司徒越站起来,“你们那种沟通冥府的把戏本王小的时候就会玩,白磷,各种致幻的药物,一些零零散散的化学用品,让你们通天门延续了几百年,从汉武帝那个时候靠着致幻的香料发迹,到了如今,胆子越来越大,手段越来越血腥,一国太子,说灭了东宫就敢在东宫动手脚。好样的。”

柳飞子的脸上开始显出了惊惧的模样。“我愿说出当日东宫大火的幕后主谋。您饶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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