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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一溜的哭求的,还有那劝说的,说这么做有伤天威,司徒越向来把脸面放到兜里。这么说就不能打动她,给程掬了一个眼色,程掬出列喊了一嗓子,“有事奏报无事退朝。”

十分潇洒的走了。

这事一会就传到了后宫,赵皇后听了美滋滋的,忙忙的收拾了一些汤羹,端着就到了崇政殿的后面,等着司徒越不忙了回来吃饭。还十分有主妇范儿的让宫女收拾司徒越的寝宫,给司徒越的床上换了褥子被子,把司徒越用惯了的东西拿出去晒了,又支使着宫女去找好料子给乔乔和诸丹姐弟两做新衣服。忙忙碌碌的一上午就过去了。司徒越中午回到寝殿一身的汗,看到赵皇后眼神明亮的站在哪儿吓得也不敢洗澡了。就连赵皇后提议她去冲个凉都让她拒绝了。“不用,等一会汗就干了,男人就这么一身味才是男人,只有你们娘们才洗的香喷喷的。”

世界变化的太快,上个月,赵灵妃还在南苑耀武扬威,先帝还在宠妾灭妻,这个月,新帝就要查官员妾室的人数,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冯周二位老爷在酒楼里长吁短叹,和周围眉飞色舞议论此事的人格外的不合群。

无奈他们混迹的酒楼都是些文人士子爱去的地方,如今酒楼行有钱有闲的学子们分了了两派,一派的观点是“红袖添香夜读书”。另一派的观点是“清心寡欲”。

两派人隔着桌子纷纷各持己见,列出了几位当时大儒生活有多么的清贫,老妻一位相伴一辈子。反方就列出了古时谁谁和妾诗歌唱和。两派谁也劝不了谁,外边又传来新的消息:以后妾的数量放到吏部考评里面,要是妾的人数多了,就影响了升官。

酒楼里立即又炸了锅。

冯老爷喝了一口酒,对着周老爷说“看不出来老曲...不是,是曲老爷的孙子这么能折腾。”

“嗨,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等着吧,以后啊不叫妾啦,叫通房丫头。总有那好色的,想着法的钻空子。”周老爷喝了一口酒,闷闷的说。

“周兄说的对。”上皇站在一边,对着两个人拱了拱手。周冯二人立即惊的站了起来,客客气气的说“您坐您坐。”

上皇后边还跟着司徒越,司徒越对着二人一笑,二人险些叫出来,委委屈屈的憋着。司徒越拿起酒壶,对着二人的酒杯蓄满了酒,冯老爷赶紧把杯子举起来,双手捧着,周老爷倒是僵的全身不会动。

“你也别在这儿了,让我们自在说话,你啊,到别处耍耍去。”上皇打发了司徒越,端着杯子对二人说“弟再敬两位哥哥一杯,前些日子,究竟是弟骗了二位哥哥。”

两个人不敢不喝,喝下去心里不是一般的滋味。

周围的人还在辩论,司徒越找了一个靠着楼梯的位置坐下去,扔给小二半角银子,“不要酒,端点下酒菜来。”

旁边的一个年轻书生看了她几眼,用肩膀碰了一下他“嘿,兄台是京城人士吗?家里有几房妾室?”

“哦,有两个,生产的时候一个当场死了,一个熬了两年也没了。”

“兄台家里就没给您再配两个?”

“有啊,老祖母最近张罗呢?不是说以后当了官不能有妾室吗?”

“嘿,咱们当了大官还是可以有的,只不过小官儿没有。话又说回来,谁能一进官场就是大官啊。我们家,把我媳妇的丫头全赶出去了,我的妾已经成我媳妇的丫头了。”

司徒越看着他眉飞色舞的传授经验,喃喃说“我已经预感到你大舅子把你打成猪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去看电影了,《羞羞的铁拳》,不是很搞笑,但是网上的评论一水的都是好搞笑啊。难道是我旁边的同事一直情绪很低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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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晚上回宫的时候,上皇对今天的收获甚是满意,虽然老朋友态度还回不到当初那样无话不谈,但是心眼大的周老爷已经就司徒越的一番言论和上皇说了一下午的话了。上皇决定明天带上御酒,再去刷刷老朋友的好感度。

“你不知道,当初因为科场舞弊案,他们两个以为你折到大狱里了,让我带着福鸿远走高飞,这份心,在朋友之间已经足够了。”

司徒越不对上皇交友指手画脚,在一边听着就是了。守着宫门的还是米兴,如今米桐也长大了,跟着他父亲一道守宫门,司徒越把当初的王府家将们任命成了皇帝亲军的统领副统领,仍然没换掉米兴的原因完全是因为秦可卿。在宫门口,程掬撩开了帘子,米兴在车下请安,看清了祖孙二人,给马车放行了。马车走了几步,司徒越叫停了车架,命人把米兴喊来。

“吉儿也大了,前些日子听说你们给吉儿找婆家呢,如今找到了吗?”

上皇听了也来了兴趣,前倾着身子,听米兴说话。

“看了几家,皆不满意,臣家里发迹晚,勋贵之家不敢高攀,新荣之家和我们家脾胃不同。臣如今只有一个女儿,总怕找的人家待她不好。”

上皇叹了一口气,“给女孩找人家,都是如此,朕十几个女儿,都是提前开始挑人,挑了那么多,总有几次挑花眼,轻易把女儿许了出去。”

“明儿让可儿带上吉儿给皇后请安。”司徒越撂下一句话,示意程掬放下帘子,马车开始哒哒哒哒的走在御道上,进了宫。

第二天,秦可卿带上米吉,先进宫给赵皇后请了安,又跟着赵皇后到了西苑给太皇太后和梅太后请安。中午的时候跟着皇后回到了中宫。

司徒越就在中宫等着她呢。

米吉长得高挑瘦白,端端正正的给司徒越请安,喊了一声大舅舅。就跟着乔乔下去了。

因着赵皇后在一边,秦可卿捡着能说的说了,“我前几日去看了太太,如今精神还好,就是说这么些年也没见到您了。想的慌。”

她说的太太是秦邦业的妻子秦夫人。

“如今钟弟的儿子已经进学了,也不是读书的种子,但是好歹也知道上进,我考过了,虽然没什么灵气,然而知道用功......”

司徒越打断他,“让他陪着你小儿子读书吧,日后福泽福鸿他们在宫里读书,让你小儿子和秦钟家的孩子做伴读,前程远不远大,就看他自己了。咱们也该看顾在太太的面子上照拂秦家一二分,只是,谁也别想做第二个甄家了,朕也不会由得有些人靠着朕招摇过市。”

秦可卿应了是。

看着气氛不好,赵皇后推说去问问宫女午膳的事情,站起来告辞了。等着赵皇后走了之后,秦可卿红了眼圈,恨恨的说,“幸亏大兄登基了,那赵家向吉儿提亲,气的我那两天差点到宫里找祖母告状。”

司徒越往前坐了一点,“我听了一耳朵,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灵妃的一个庶兄家的儿子,那小子还是庶出,有着一个通房出身的亲娘,敢开口求娶我闺女,我闺女是什么人啊,不提名爵,那也是我和我们家老爷的嫡长女。”说完看是哭了起来。

自古嫡庶就是一条鸿沟,司徒越理解是理解,但是绝对体会不了秦可卿那种气的咬牙切齿的心情。

司徒越眼睛转了一下,“叔父的死因查出来了,是诚季那傻蛋被赵家骗了,赵家想着谋朝篡位,心急了毒死了叔父,嫁祸给诚季......你别怕,赵家一个人也没逃脱,他们不仅害死了叔父,诚季也被他们杀了。”

秦可卿咬着帕子,“他们怎么生出这么大的心思?”

“谁知道,裴妃你知道吗?是赵灵妃的嫂子,当初......赵家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十分的耐人寻味,如今查出来,是赵家故意为之。”

“咱们家因着当初赵灵妃得势,很多亲戚和赵家拐着弯的结成了姻亲,到了赵家问斩的时候,有人去你跟前求情,你不要理会。这几日,刑部就将赵家这一干人问斩,等不到秋后了,秋后太迟了。不杀不足以平祖父心中愤怒。好可儿,咱们三个苦尽甘来了。”

秦可卿放声大哭。

司徒越也不安慰她,等着她哭了一会,自己忍住了,开始和司徒越说起闲话。

“要说有人去我跟前说情,还真有,但是不是关于赵家的,是关于贾家的。”

“哦”司徒越来了兴趣,“还有人肯替贾家奔走。”

“是啊。是贾家当初的奴仆,花了心思到了我跟前。”

“是吗?贾家早不复当日了,谁还能求得动当朝长公主给他们说话?又是谁给他们指的路?”

“指路的是薛家,叔父的薛太妃娘娘,如今跟在太后娘娘身边吃斋念佛的那位,他哥哥被判了流刑,她母亲舍弃了家业跟着去了。流放的地方也不远,往北出了京城,哪儿听说是地广人稀,已经到了。她母亲和哥哥托了人给她了书信,走的是以前贾家的路子。她才投桃报李给贾家昔日的奴仆指路到了我这儿。当日贾赦贾大老爷,他的一个得用的心腹说,您当日许过他,保他三代平安,可有这回事?”

“有,当日追债,我说他还了银子,就保他三代平安,还给他立了字据。你回去告诉贾赦的人,拿了字据来,他儿子和他孙子会先他一步出狱。我总要言而有信。只是,贾琏的妻室王氏,涉及到了高利贷,按律法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在当日字据里面。”

秦可卿叹了一口气,“那位小王氏,我是见过的,您不知道,那是脂粉队里的人物,没什么是她不敢干的,就连油锅里的钱,也敢捞出来花。哎,轮到这种下场......”

司徒越看着感叹的秦可卿,默默的端起盖碗,脂粉队里的人物......我也算是吧。油锅里的钱......我虽然爱钱,但是每一次捞钱都是为了帝国啊,再说我也没捞过油锅里的钱......我他么的怎么了,怎么往自己身上带入。

“听说过她的名声,外人称为胭脂虎的。”

“大兄没见过她,见了就知道了,也是世间少有的女子。说起世间少有,他们家的女孩才是世间少有的,前些日子他们全家没有被下狱的时候,他们家的女孩子去秦家游园,我还见过呢。文采也好,举止也大方知道礼仪,我还挺喜欢他们家的四姑娘,想着托太太去说说,给桐儿做媳妇呢。那姑娘就是清冷了些,不爱搭理人。”

“咱们桐儿也是个好小伙子,你别乱拉有的没的的红线,我看着祖父喜欢给人做媒,他整日的没事,这事我托给他了。再说了,福源也开始选妃了,乔乔也要挑人家了,一并的给老人家忙去。”

话题就变了方向,秦可卿陪着司徒越说了一会的话,又带着女儿陪着赵皇后和乔乔用了午膳,乘着轿子回去了。

司徒越因此存了一些心事,秦夫人日渐老去,司徒越这几年不曾去看望她,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次日让人换了小轿,命暗卫跟随,派秦五先去秦家递了帖子,白龙鱼服出了宫门。

秦家如今当家做主的是秦钟的妻子,命心腹保密,立即找人把前院和正院先打扫出来,方拿着帖子去了后院上房,给秦夫人看了。

轿子到了宁荣街,司徒越掀开帘子看昔日的宁荣二府,路过宁国府的时候,正门被贴着封条,门上国公府的匾额早被取下,明明是夏天,无端的有种萧瑟之感。司徒越让暗卫停了轿子,从里面走出来,背着手走在宁荣街上,这条街当初住着开国的功臣,等他们老去之后,子孙不肖,有的早早的搬离了这里,有的还死撑着架子不肯承认现实。这条街在这几十年间因着住在两边的权贵,向来是非常的清冷,如今最后的权贵宁荣二公府被查封了之后,街上多了走街串巷的的货郎,和一声一声的叫卖声。变得和京城住着升斗小民的街道一样,而如今两边的住户,确实已经是升斗小民了。

“主子,这有什么看头啊,就几间的门脸。”秦五跟在司徒越后边,十分的不解。

“你不懂,五啊,这不是门脸,这是名著。”

“......”秦五顿了一下,眼角瞄到旁边的轿子里伸出一只白白的小手,“主子啊,名著不名著的咱别说了,小的就是个粗人,不懂。小主子醒了,就要下来了。”

暗卫放下轿子,诸丹眯着眼摸了出来,程掬在一边弯着腰扶着他。“爹~”

司徒越只要回过去扛起他,诸丹一天比一天重,司徒越只好把他架在肩头,让他抱着自己的脑袋,扛着他慢慢的走。

“爹啊,那是哪儿?”

诸丹指着高墙里的假山和亭台问司徒越,司徒越转过头去,看了看,假山建的极高,上面还有一间小巧的亭子,因着离的太远,只能看到亭子的模样,是看不清楚里面的布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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