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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六听的一头雾水,瞪着眼看他。

“我伯父最恨藩王,这么说吧,我伯父眼里容不下藩王,她说他们仗着王爵,经常往吏部递话,给亲信安插官位。导致有些地方政令不通,王府里说话比宫里说话都好用。自我伯父掌握了吏部,就出手剁了他们的爪牙,只是,有些人藏的深,”福源回头看了一眼官邸的方向,“长安是重地,处在咽喉之处,更是天府之地军粮输出的唯一通道。他们这个时候偷偷摸摸的,绝不是好事,不管怎么样,我不会傻得送上门让他们使唤。六哥,还靠你保护我了,你最讲义气了。”

陈六忸怩着不答应,等着福源央求了几句才傲娇的同意了一起去京城。和解之后,两个人相携着去讨饭了。

司徒越去南苑接上皇回宫,往年都是这个时候回宫,上皇的后宫宫眷们早就打包了行李,当时就装车,车马粼粼回了西苑。

“你怎么突然回了京城?”上皇在马车里问司徒越。

“因为政令出自崇政殿。”

“话是这么说没错,政令出自崇政殿,必是大事的时候,崇政殿才彻夜灯火,是出事了吗?”

“有人私藏军械盔甲,有一万之多。缓缓的往直隶而来,更有人囤积了粮草,收拢了铁匠,看样子,是要放手一搏了。”

“何人如此大胆?”

“祖父别生气,您保重身子骨才是咱们家的大事。这种手段,咱家祖宗用过,当年咱们家在金陵起事的时候,不就是这么干的吗?兵法上也说了,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有些人读书读的太多,已经成了书呆子了。从不想想,祖宗是怎么得了天下。”

“京中的几处王府有异动?”

“人家蓄大志了三代人,这份忍功孙儿佩服。”

“你待如何?”

“自然是让他们措手不及。孙儿过几天在宫中大宴,邀请一些才子和各个派系的子弟到南苑饮宴。在哪儿,上演一出斧声烛影。”

“斧声烛影?你要......如今福源不在,承岳难安大局,福鸿幼小......”

“您想多了,我说的,可不是我和承岳来一出这样的大戏,我是说,四王里面,让他们唱一出这样的大戏,他们不是到处说四家如手足一般吗?就让他们做手足,然后拔剑相向。”

上皇松了一口气,拉着司徒越的手“咱家如今处处仰仗着你,孩子们还小,你弟弟的眼睛又不能视物,再则他如今越发的心软,当不得圣主。朕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不知何时就山陵崩。好孩子,万万不可拿自个的命和他们斗。”

司徒越回拉着上皇的手“是,咱们输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结了

我周四休息,争取把新文的开头给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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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么么哒

第155章

“家将和家臣一样,是一个家族的附庸,不听皇令,只听从主人的命令。他们也不是随便能遇到的,多数是有本事的,家臣通常是幕僚和谋士,他们是怀才不遇的贤才,肚子里有些乾坤,这些人往往是择主而侍,就如咱们在坊间听书,上面说到三国的时候,常说,良禽择木而栖,就是这个意思,他们不是拿银子聘请的账房先生,人家跟着你,是要实现抱负的,有朝一日,他们发现主公实现不了他们的理想或者是抱负,他们大都是离开了。有些人感念主人恩德,会留下来服侍,但是很多时候,主人恩德不在,抑或是昏庸无能,都留不住这些人,他们宁肯回到田间,日日躬耕,也不愿随便找个主人浑浑噩噩的过完一辈子。”

福源啃了一口包子,对着陈六解释了一通。

“那,家将呢?”

“他们有勇,不一定有谋,要是有勇有谋必定受到重用,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外托君臣之义,内结骨肉之情。当主人的,用抱负笼络家臣,用感情挽留家将。比如说,我祖父,把我姑姑嫁给了我姑父,当时我姑父就是一个家将,后来,我祖父去世,我姑父转投我伯父帐下,因为我姑姑和我伯父有血脉之情。这种靠结亲的法子,必是那个家将有过人之处,不然,主人才不会让两家血脉相连。”

陈六接着问,“昨天哪个,你在你姨丈门前看见的,是家将还是家臣?”

“自然是家臣,谋士嘛,靠的就是三寸不烂之舌。我怀疑,那家的家将也在这边。要是我,我就不放心家臣一个人出门,他们大多是弱质之流,弄不好,路上淋些雨水都能一命呜呼了,别说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更是容易掉脑袋,当然要一个得力的家将跟着。”

说着,他把头低下来,默默的啃着包子,一个文人打扮的中年男人,被书童扶着上了马车,随后有几个孔武有力的人骑上马,看样子,是向着川地而去。

“咱们咋办啊”

“回京城。”

“不跟着吗?你就这么回去,空口白牙的跟你伯伯说了,他不信你咋办?”

“当皇帝的都会猜忌。这话是我伯父说的,而且,我伯父是盼星星盼月亮的想找个由头废了他们。只要我说了,就有人来查,就是查不出来,”福源对着陈六呲牙一笑,把那句“我伯父不是良善之辈”咽了下去。

“啊......你咋不说了。”陈六呆呆的问。

“说这个没意思,六哥,咱们赶紧走吧,如今天气越来越凉了,咱们连个袍子都没有,等上一个月,北方更冷,咱们不能没衣服穿啊。”

这个是个大事,陈六两下把包子吃了,“咱两找个寺庙讨两身衣服吧。”

“干嘛去寺庙里讨?”因为司徒越不喜欢出家人,他当了皇帝之后,更是整顿过天下寺庙的私产,别说一般的寺庙,就是皇家寺院,也不见得日子好过。因为司徒越讨厌去烧香,连带着皇室的人,也几乎除了祭祖的时候,平日里也难烧香。他们福字辈的,更是没接触过寺庙。

“你不懂,有些寺庙,日子过的好,手头松。比较好要饭。”

“我伯父最恨和尚和道士。我才不去呢。”

“知道知道,你伯父还让人把一些和尚抓起来了呢。俺知道的,有些尼姑也.....你长大了吗?”

福源立即意识到他要说什么了,瞪着眼“我告诉你,别带坏我了,我伯父和我父王盯着我呢,我要是学坏了,他们肯定饶不了你。”

陈六撇了撇嘴,“那咱们赶紧走吧,走吧走吧,早点回京城,俺好给俺师傅烧纸磕头。你也赶紧回你的金窝窝。”

远远的丝竹之声传来,司徒越扶着承岳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提醒着他,地上有台阶了,注意抬脚。走了一段,承岳反而不走了。

“我曾经读书,看到有些人听到乐声就知道是杀伐之音抑或是喜庆之音。我常常想,他们是如何听出来的,要论音调,明明都是一样的,此时此地,我才深有体会。”

对于承岳,司徒越有着无限包容,也站着不动,只当是承岳的那颗才子心有感而发,漫不经意的问“那么,这会的乐声是什么声音啊?”

“杀伐之声。一声高于一声,规模宏大,布局严谨,杀伐中带着激昂,是讨伐之声。”

“谁伐谁?”

承岳摸索着握住司徒越的手,“大兄,长姐,您说,谁讨伐谁?”

司徒越把手抽出来,夕阳下只有两个人站在一处山坡上,绕过山坡,就是宴饮之处了,远远的能听到人高声谈论。司徒越用胳膊搂着承岳的肩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在讨伐你呢。弟弟,你就是心太软。话说一将功成万骨枯,皇帝的龙椅下面也淌血啊。想想咱们三叔,想想如今平安县的堂兄弟们。承岳,人就该如此,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那么,是谁惹了大兄?”

“惹了我不要紧,我向来当面报复回来,让我痛下杀手的,是犯了我的忌讳。我要让这个天下人觉得走到任何一处地方都要讲理,而不是让人去制定这个道理,就如同所有人都知道,欠债就该还钱,不能因为欠债的人是皇亲或者是功臣,就能不还钱,而有些人,明知道,我要整顿吏治,可偏偏要往各地去塞人,不经考核,不经评判,就靠人情,就靠权势,哼。”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今日大兄这样,师出无名......”

“君子讲究名正言顺,讲究顺应天命,讲究这个那个,但是,我不是君子,我也不算小人,我是一个女子,直到女人最擅长什么吗?陷害。”

“大兄......”

“当然,我说错了,女人擅长什么,我其实不懂,也许是唠唠叨叨,也许是刀子嘴豆腐心......总之,我是不懂的。有些话,我也只能和你说说,知道我秘密的人越来越少,慢慢的,这个秘密走向了坟墓,如果我死了,承岳,不管我什么时候死的,你要拦着别人,别把我葬在皇陵,我那皇陵,上次还有人说因着潮湿,地基都塌了。工部的尚书诚惶诚恐的来请罪,求拨些银子去修建,说是太寒酸了。我想着也是,赵氏好歹也是皇后,不能日后落一个这么窝囊的地宫,我就拨银子给赵氏在旁边修了一处看的过眼的地宫,日后就把她葬在哪儿吧,我呢,你们给我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这个人还矫情了些,让我穿着龙袍葬了吧,也不必立碑,反正谁也不认识我......”

“大兄,讨伐在即,说这些不详。”承岳简直要哭出来。

“谁都变了,就你没变。我挺羡慕你的。走吧,去他狗屁的不详,只要是我出马,没我办不成的事儿,这个天下,只要我愿意,舍我其谁。”

福源和陈六走到一处小城,在城门出接受盘问。前面排了很长的队伍,城门口贴着一片的通缉榜文。陈六捅了捅福源,“你认字,看看上面写的啥。”

福源转回头,压低声音,“京城出了变故了,我伯父动手了,我没回去,他居然已经知道还动手了。”

“动啥手啊?你说明白点。”

“异姓王被抄家了,上面的是他们的谋臣的画像,名字和籍贯,看来是逃了。不行,我得找个地方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京城里出了什么事儿居然把我撇下了......怪不得伯父不管我直接回京了,那个挨千刀的暗卫不给我一块饼子一两银子也是有原因的。还有那次刺杀......”

“嘿,别想了,该咱了。咱没官凭路引咋办?”

“你以前怎么进的城?”

“以前也不查这个啊。”

“算了,咱们不进城了,绕过去,昼夜不停,立即回京。”

陈六被福源拉着,扭头看了看矮小的城墙“咱们也没停啊,俺说,你不是打听你伯父动手的原因的吗?”

“有商队呢,他们的消息才是最可靠的。”

“外边那个,是米兴常常夸奖的那个牙门将,姓蒋,不过和蒋钦家没关系,你看看,是不是长的特别的周正,朕看着,当咱们女婿足够了。”司徒越歪在椅子身,和赵皇后肩膀挨着肩膀,隔着一道帘子看外边守着宫门的小将。

赵皇后仔细的看了,“模样是挺俊的,只是出身......”

“谁的出身好啊,今天京城里面,谁的出身能配上咱们的闺女。”

赵皇后叹了一口气,要是这句话皇帝前几天说,她能列出一张纸的名字,但是前天,皇帝在南苑,当场杀了十多个出身好的年轻人,这会,京城里面,谁也不敢出来走动,还能有几个出身好的有命在啊。

“咱们也只是看看,要紧的是乔乔怎么想的。”

“朕懂,过几日让乔乔看看吧,朕还要盯着一阵子,是有勇有谋,关键是有没有情义,你不知道,他当时在筵席上,可不是那种光盯着来头大的人去杀......”

赵皇后立即捂住胸口,一副受惊了的样子,司徒越只好停下这个话题,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第156章

没过几日,大朝会,司徒越穿着厚厚的龙袍坐在御座上,地下的大臣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出列,抱着一本奏折,声泪俱下的哭诉。

“皇上,前几日,南苑大宴,中间出了许多不实之事,请您彻查啊。”

“不实之事,是哪一件?朕当时就在筵席上,没喝醉也没睡着,朕可是亲自听到的,南王私通爪哇国,信件落在了北王手里,北王以此要挟南王去偷神火飞鸦的机密,这件事,当时有很多人都知道,在场的诸位有一大半今日都站在朝堂上,怎么说是不实之事呢。”

“皇上,此时太过于蹊跷,机密之事,应该是南王和北王知道,为何是让家中小儿嚷嚷了出来......”

“徐大人,”一个言官出列,“徐大人,两位叛王世子都已经加冠了,不能再说年纪小了,或者是小儿之言了。”

“撇下此事不提,......”

“爱卿,爱卿,朕也不愿相信,朕那日在南苑枯坐了一宿,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他们贵为藩王,如今也算是朕之下,尔等之上的人物了,为何还里通外国?朕就把这事交给了太子处置,是非功过,等审问清楚了,自有明断。”

下面的人都纷纷闭上了嘴。

“朕下面说的是大事,关乎朕之后的百年安危,朕如今三十有六,膝下之后福鸿一个儿子,朕呢,到了如今,也不愿再补充后宫,毕竟儿子生下了,慢慢养大还要几十年,朕如今已经人到中年了,对于养大一个君主还说,不知道还有没有时间。太子他,诸位也知道,身有眼疾,目不能视物,所以,朕效仿一个人,订下秘密立储的规矩。”

有侍卫抱来一只青铜盒子,抬上来一石锅铜水。

“朕愿意和皇祖一般,在晚年退位,如果朕退位,这道诏书就弃之不用,如果朕突然山陵崩,尔等到时候打开青铜盒子,上面有朕今日亲笔写下的圣旨,以圣旨指定的人为帝。朕在这儿说,司徒承岳,司徒福鸿,司徒福源,皇位是他们三个人中的一个,其他人,全部是痴心妄想。”

侍卫把铜水浇到盒子上,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架着梯子把盒子放在了崇政殿的横梁上,司徒越一抬头都能看到。横梁上布满了机关,而大殿上涌入了两支卫队。

大臣们始料未及,立储之事,毕竟格外郑重,这件事就这么提出来并且做了,很多人都觉得太仓促了。

“皇上......”

“退朝吧。”司徒越站了起来,直接离开了。

“这件事不明不白的,反正啊,都说两个王爷不是好东西。”一个商队的伙计捧着一个枣花馍馍吃的起劲,陈六使劲咽了一口口水,惹得那个伙计吃的更起劲了,还吧嗒了几下嘴。

gu903();福源对吃的不感兴趣,“那如今想要进京城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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