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顺走了,我闭眼陷入了梦境。
和平对我来说是必须的吗?应该是吧,就行一开始挑起战争这也是我实现目的最好的方式。战国多雄并立的局面不是我想看到的,所以就铲除其他对等的国家,这样的话统一的国家,国民也会少了冲突,在加上控制文化教育,仇恨也可以在几十年被完全抹除。
这是我对这些国家做的事情,作为这个世界的任务,我对忍族做的事情与之相似却也有不同。原理上自然是死掉的忍者越多越好,如果都能死在战场上我的任务说不定就直接完成了。
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就这么办吧,等到战争快结束的时候,所有仇恨都会转为疲态,这样所有人都希望和平,然后我再推动一步。
我从来不会当掷骰子的那个人,我会催促那些人,早点掷下命运的骰子。
第二年,千手族族长千手佛间和宇智波族长宇智波田岛在战场上同归于尽。尸体运回来的时候,扉间紧紧握着他父亲胸前的一块碎步,仿佛那样就可以遮住那处致命伤。
我去找了柱间,事情结束后有的是时间悲伤,现在作为下任族长,柱间得完成自己的使命。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期望,也是佛间很久之前摆脱我做的。
对我来说,柱间会比佛间好说话的多,与他合作会更加有利。于是我帮柱间整理出了所有有反对柱间的千手族人名单,再在支持柱间这批人的帮助下迅速把那些人革质。
老族长葬礼结束的第二天,新族长立即上任并稳固实力。
于是我再次找到柱间。
我们该迎来和平了。
大国的争霸战在那一场决战中早已落下帷幕,剩下的只是一些不愿承认自己失败的国家花费最后一点国库去雇佣忍者试图翻盘。
明天就有那么一场战争,正好两方就是千手和宇智波。上战场的前一天的扉间就在我对面磨刀,然后又在苦无上刻上新完善的飞雷神术氏。
正好阿顺给我端来一碗黑漆漆的药,我喝完以后脸色更苦。
扉间,你应该知道柱间的打算吧?我敲着桌面问他。
知道。扉间手上动作一点没慢下来。
我直接挑明了说:斑你杀不掉他的,泉奈死了留下斑的话会更难收场。
我也知道。这次那把刻完了术氏的苦无扎到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我会帮助兄长实现愿望的。扉间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我有些不明白扉间特意来我房间磨刀又留下让我放心的话语再走的原因是什么。但我还是选择相信扉间,我知道比起柱间来说,更理智更知道和平好处的人是扉间才对。
事实也并没有让我失望,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宇智波和千手已经达成了停战协议,至于如此顺利达成目标的方法嘛,我看着我对面床的病友陷入了沉思。
我是因为糟糕的身体索性住到了实验室来,然后扉间在外侧进行扩建,索性把这里扩大成了千手的医院,当然我住的地方是唯一的贵宾级病房。
柱间说等千手和宇智波结盟了就是一家人,斑的弟弟就是他的弟弟,虽然为了这就话扉间当场捏碎了杯子,但现在泉奈来千手家做客,他可很贴心的给泉奈安排了贵宾级待遇我的病友。
泉奈被送进来的时候是真的只有一口气了,除了忍界第一医疗忍者柱间(我也不知道这个称号怎么来的),再也没有人能把泉奈救回来。
扉间下手的位置很准,一刀差点没砍掉泉奈半个身子,柱间不仅要拦住斑当场宰掉扉间,还要把泉奈从鬼门关里拉回来实在费力不少。
据说当时一片混乱,但最终的结果就是柱间说服了斑。
所以,这次算是谈判成功了吧?
我看着病床上被裹地像个粽子,并且一直没清醒过来的泉奈,寻思着我大概要过上一段时间的同居生活了。
第43章忍者世界(5)
论如何处理室友关系。
或许在宇智波家的视角来看,宇智波泉奈算个不错的二当家,更别提在斑的心里那个完美的弟弟形象了。我只不过和柱间出去一次,就听两人各自攀比起弟弟来,说到最后还一齐看向我。
好吧,我虽然是有个弟弟,可基本没和他相处过,妹妹倒是有过几个印象深刻的,不过也不方便拿来和他们比较。
提起上面这些,主要是为了说明从他人那里听来的宇智波泉奈是个还不错的人。当然,他人里面绝对不包括扉间。他是个绝对的宇智波黑,就像泉奈也是个千手黑一样。
没错,这是我对泉奈的第一印象。
我实际上是个相当官方的人,就算身边的人给我灌输各种观点,我也会客观看待那一事务。相比之下,扉间和泉奈的观点便是主观印象了。
就好像扉间一直黑宇智波独特的开眼方式诟病他们是邪恶的一族。而泉奈在和我做室友的一段时间里也一直变着花样骂千手,尤其是扉间。
我不得不感叹作为宇智波敢在千手族地里骂千手,胆量不是一般的大。这导致每次扉间进来帮他换药,最后都是摔门出去的。
泉奈好像在这种相处模式中找到了快感,每次或明或暗对着扉间冷嘲热讽,时不时跟我讲点扉间的黑历史。看着扉间额角暴起的青筋,泉奈感受到了一种叫我就喜欢看你看不惯我又不能打我的样子的愉悦。
作为千手族地唯三的非千手族人,我经常被拉着分析这种喜悦。
其实一开始的泉奈没有那么好说话,可谁让我们是这群咸党里面孤立无援的甜党呢?自从我答应和泉奈分享我的小厨房,我们立马就成了千手族地的甜党同盟。
在千手族地里我是唯一一个可以和泉奈说上话的,柱间一般会被无视,扉间一般会被冷嘲热讽,其他的泉奈又看不上,所以劝说泉奈的任务就交给我了。
这并不是一个容易完成的任务,但其实也不难。
泉奈是唯一一个不同意结盟的人了,比起身为族长需要为全族人考虑的斑来说,泉奈背负的是宇智波的仇恨,他只是需要时间来接受。
我觉得在这一点上泉奈和扉间很像,但扉间是自己想通的。于是我问扉间:你是怎么放下千手的仇恨的?
彼时扉间正为结盟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但他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了我:我和大哥总要先前看,至于死掉的人让他们活在心里吧。
扉间一向容易掩饰自己的情绪,好歹做了那么久的合作伙伴,我懂他的言下之意,如果不是泉奈对斑的重要性,也许那次砍断的就不止是护甲了。
但扉间会为了更重要的东西掩饰自己心中的恶意,泉奈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我苦思冥想了好久没有得出答案,所以趁着夜色我偷溜进扉间的房间,一把掀开他的被子。
我没有随手关门的好习惯,所以户外的凉风灌进来,原本暖和的被窝一下子冷冰冰的了,同样冷冰冰的还有抵在我脖子上的苦无。我的眼睛却是亮的:扉间,我们去探秘吧!去宇智波旧族地!
扉间愣了一下,才把苦无从我脖子上放下来:你疯了?
我疯了吗?怎么可能。我只是实在想不到泉奈犹豫的理由,我一向坚信情报是推进剧情的最好方式,所以从游戏一开始我就想方设法收集情报。如果说知道的越多活的越短,那我估计是死得最早的那个了。
这样的我还会有什么不知道的东西?当然会有,这些古老的忍者家族总是会隐瞒一些秘密,我费了许多功夫都没能知道秘密的全部,但我不介意做个解密游戏,所以现在就是邀请我最优秀的小伙伴陪我去探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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