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遥也笑,微微歪着头,晨光洒在她的脸上,连细小的绒毛都娇俏可爱,亦如她说故事时候,一张一合的红唇,以及不经意露出的小小白牙:
“对了,你们知道住我们大宋的司马光吗?”
陆斯珩立刻点头:“就是砸缸的那个司马光?”
裴庭应和:“我总是听成司马缸砸光!”
知遥:???
她一皱起眉头,陆斯珩就横了裴庭一眼,一个口型:你个文盲!
转头他又对知遥温温一笑:“我们都知道司马光,他砸缸砸的九年义务教育都离不开他!”
知遥听不懂这个话,也不想搭理这个磨人的未婚夫,她看着裴庭,娓娓说道:
“有一年上元节,司马光的夫人想去看花灯,司马光不高兴,他说家里天天都点灯,外面的有什么好看?夫人说不只是看灯,还可以看到很多英俊的男子,司马光更不高兴了,他说难道我是鬼吗?”
哈哈——
这次不仅陆斯珩笑了,就是裴庭也绷不住,笑的全身都在抖,跟通了电似的。
说实话,如果不是知遥说这些,谁也不会去挖这些小事,比起正史的磅礴大气,野史总是留下更多的想象空间。
知遥没有笑,她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两个笑到打跌的男子,怀疑他们才叫有病。
笑一下就好了嘛,至于笑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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