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遥很急,一急就容易发脾气:
“本宫的蛇哪里去了?”
“那是皇上赏赐的,弄丢了你们统统都得死!”
“是不是被你们吃了?哪个狗逼吃的?”
一旦话风转向狠厉就给人见血的恐惧感,一院子的人不怕被她骂,就怕她突然来个猛的把人脑袋开瓢,于是立刻表态:
“娘娘息怒,既然不在家里就有可能跑到外面去了,这就派人去找!”
“你们这么多人咋咋呼呼的跑出去会把本宫的小心肝吓跑的!”
知遥的脑子很好用,拐着弯也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给本宫凿洞!小心肝会自己从洞里钻回来!”
“娘娘,您看看这墙,一块白灰都要几块钱呢!”
管家还想挣扎一下:“凿的都是钱,以后修了也不好看……”
“大胆狗奴才!是不是你把本宫的小心肝放跑了?!”
眼看着这位祖宗目露凶光,一副食肉饮血的架势,管家还是轻易妥协了,让人弄来钻头锤子,在墙脚凿洞。
知遥获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心却还是悬着,一个洞不靠谱,得多弄几个!
于是这一天,邪教大部队的活动就是在前院后院里院外院凿洞,这种傻逼行为无异于用香烟在一副山水古画上戳洞。
但开心就好。
“小心肝什么时候回来啊?”
“本宫等着你!”
“今天不回来,明天继续等!”
怕这些人把洞堵了,知遥还绕着墙根转到天黑,可以说相当神经病了。
不过在她疯疯癫癫的表象之下,是一颗激烈跳动的心,身上的鳞片都开始硬了,如果今晚不跑,明天双手双脚甚至颈子都挡不住了。
走是一定要走的,但也难得生出一丝留念,她总会下意识去看隔壁的小楼,心里总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大概是陆斯珩脾气很好,对她纵容着娇惯着,虽然时不时耍个流氓,但一巴掌就能让他老实,说起来有点舍不得呢!
而且早上对他又打又骂,没好好说上一句话,离别就别的不像样子。
“你们姑爷几点回来吃晚饭?”
“听李叔说,姑爷晚上有个酒会,要到半夜才回来。”
“啊!”
知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又对小楼看一眼,没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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