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都布好了,饭也吃饱了,陆斯珩该出场了,只不过知遥顶着晕车的压力,也跟上了那辆劳斯莱斯。
晚上九点钟,阮家像一根绳上的蚂蚱,而且是下了油锅的,炸的噼噼啪啪响。
豪车停在门口,陆斯珩穿着藏青色的西装,戴着新郎胸花,拿着新娘捧花,敞着车门,面无表情地坐在里面等。
江铭则是站在外面交涉:“这年头新娘逃婚的不少见,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前任把人带走了?我们新郎官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要是不愿意结婚,大家敞开了说,说完了肯定会祝福有情人终成眷侣的!”
阮洪波和阮慕被派出来顶缸,父子两都是息事宁人的态度:
“少艾的社会关系简单,就一个王奕阳还判了刑,她奶奶说今天人多,吓的躲起来了,这还在找呢!”
“这躲也躲的惊天动地啊!全国人民都看我们新郎官的笑话呢!明天集团的股市暴跌,你们家赔吗?”
这……还真的赔不起!
阮慕撩了撩头发,佯装去看风景,把老爸留给江铭。
“要不婚礼改天吧?”阮洪波能有什么办法?他也不想搅事,但禁不住老太太寻死觅活:
“今天都累了,改天所有费用都由我家来出……”
“陆少爷是缺钱的人吗?你们哄叫花子啊?”
首富缺钱的话,全地球的人怕已经饿的死绝了。
阮洪波只能干巴巴地笑着,没办法应对,陆斯珩也不会给对方应对的机会,他要的就是把控事情的整个过程,比如说将近半夜,他耗在这里看星星,等再过几个小时,将迎来仲夏凌晨的清凉,也将从临门一脚的婚姻中凯旋而归。
阮家小洋楼里水深火热,阮德泽阴沉着脸,在书房里练字,老太太在旁边的沙发上哭: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练字?少艾到底能去哪里了啊?她能去哪里?这个结不了以后怎么办?我们还能怎么办?”
gu903();阮德泽被吵了一天,终于摘下眼镜,露出一双眼窝微深的眼睛,有疲惫也有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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