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人反应，拽起秦斯南的手臂将人拽出去，然后上车关门一气呵成。

“你输了！”

秦斯南没有反驳，低着头，没有平时端着的清雅亲和，反而有种颓废。

知遥冷哼一声：“你看，我变成一个和他们无冤无仇的人，他们还是会动手，这并不是因为我是妖怪，而是因为我是女人，我长的还可以，我没什么权势，欺负我可以用很多手段让我闭嘴！”

秦斯南突然伸手想去握知遥膝盖上的手，被她毫不犹豫地躲开。

“你说这怪谁？怪我是妖怪吗？还是怪我是女人？怪我太美？出现在他们面前？”

知遥又冷哼一声，语气放低：“秦斯南，坏就是坏，不分人和妖，你能不知道那几个人渣的品行？我们相处几次，我真就那么十恶不赦？”

秦斯南抬起头来：“不是！不是！我……”

他的脸颊有淤青，头发凌乱，眼睛潋滟，像他早年演过的无助少年，怀着赤子之心去闯荡乱世，一次次被欺负，只不过他是二十六七岁的人，在现实里演不出那样的善良和张扬。

“不是什么？在你的眼里生而为妖就是我的原罪，而顾家富贵，你们兄弟天性恶劣也该享受特权，秦斯南，你敢说你不是这样想的？”

知遥勾住秦斯南的下巴，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睛，眼尾仿若盛开的芍药，美而冰冷。

“我不主动惹事，但惹上我的都要承受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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