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二月腊梅,一支争春,脱颖而出,在某一瞬间,于枝头绽放的喜悦,却又饱含着寒冬万物具的伤感。
在她回头的那一瞬间,眼中半含着泪水,带有丝丝水光,眼里是万千柔情,只为眼前佳人,欲说还休,欲说还休。
叶铭庭竟在这一瞬间,被这个场景给震撼到了,他知道白羽岚最是适合这一支舞,因她作为皇后,作为他之妻时,跳祭祀的舞蹈,为整个国家祈福的时候,最是动人。
思及此,两人竟然不约而同地开始神游天外。
他像是透过白羽岚的眸子,看见了那过往,就在他的眼前,却是半分都不可触碰。
那时二人也是一人弹着箜篌,一人跳着舞,或是在林间,或是在皇宫之中,甚至不需在意任何外人的眼光,便是这般逍遥自在。
但是现在不同的是,他已经无法伸出手,在她最后下腰的那一个动作之后,将她顺手拦腰抱起来,再对她说上一句:“夫人果真好美。”
他那常常挂在嘴边的夫人二字,现在就像是生了锈,叫人没法开口,便是在心中一阵隐隐的疼。
白羽岚一个起身,目光潋滟,总算是恢复了一点自己的状态,她叹息一声,站直身子,就这么定定地瞧着叶大侠似乎是有些傻了的神情,不由得凑过去揶揄一声:“叶大侠这次是可满意了?”
要说这几日里,他对她的要求不可谓不高,让白羽岚都觉得一阵头疼,不过她也自知自己的表演差点儿东西,也就没说些什么。
但是这人严厉起来的时候,可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叫人心里头拔凉拔凉的,很不舒服。
叶铭庭反应过来之后,略觉尴尬,皱眉回应道:“勉强算是入了我的眼。”
“能入叶大侠的眼,那也证明是我了不得了。”白羽岚随意找了个草坪坐下去,也甭管那地方脏不脏。
她擦拭着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呼吸几口气,这祭祀舞跳的人累的要死要活的。
“我说。”白羽岚挑眉打量他,道:“你究竟是干什么的?我看你的穿衣打扮,也不像是什么普通人,你可不要告诉我你只是一个普通的江湖侠客,我不会信。”
她知自己身边能人众多,就连秦羽其实在外头的名气都不小,只是在她面前从来不提及这些而已。
是以,这些人的名头绝对不会是小了的,但是现在她都没怎么摸清他的来头,尤其是她现在都没见过他的真面目,平日里戴着面具,即便是没戴面具的那几日,都是易容成绿意母亲很爱的那个大师。
思及此,白羽岚不免支着下颐看他,她身上总算是凉快了一些,汗水也没再往下滴。
只是风吹过来的时候,稍稍有些凉快了,让她不自觉打了个喷嚏。
叶铭庭便将自己身上的外袍递给她穿,轻轻地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注意到他在拿这件斗篷的时候,手指微微屈起,只用了三根手指捏住,提起放下,又给她披上的时候,甚至都没怎么碰到她,轻飘飘的。
若非这斗篷还有点儿重量,她都要以为自己身上空无一物了。
她注意到他靠近她的时候,露出穿在玄色衣袍里面的白色里衣袖口边上,竟然都是绣着的金色暗纹,只是这绣纹虽极为精致,不凑近细看,却压根儿瞧不出来。
非富即贵。
“怎么?你还没想好要怎么告诉我么?”白羽岚挑眉问道:“你可是将我的老底子都摸得一清二楚的,现在不打算和我交代一下,也太说不过去了,该不会是你的身份太过显赫,所以没办法告知他人?”
“猜对了一半。”叶铭庭淡淡道:“只是现在还不是时机而已。”
“你是哪户人家的大家公子?”白羽岚又好奇地问上一句:“没听说过江湖武林有什么十分厉害的姓叶的大帮门派,只是徽朝有一个姓叶的皇帝。”
说起来,这皇帝也和她颇有渊源,唔,大概是这么个原因,自个儿才记得如此清楚吧。
在提到徽朝有个姓叶的皇帝时,叶铭庭显而易见地愣住了,但他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状态,半个字都没说。
“不过我想嘛,你应该也和那个皇帝没什么干系,我是没想过,会有皇帝直接抛下帝位,往民间跑来了。”白羽岚啧啧两声:“只不过我看你就是个富家公子哥儿。”
她长吟一声:“只是这姓氏上面,怕不是已经骗了我。”
()农门悍妻:带着萌宝嫁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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