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说话?”祁连煜冷笑一声:“看来,你的脑子还是很清晰的,值得一用。”
说罢,正要伸手去掐这东西,却突如其来一阵恶心的感觉,他伸手回去,扭过头,皱眉道:“本来这些事情是要下人来做的,今日里倒是便宜了你了。”
说着,他一只脚踩在那‘人’的脸上,坚硬的军靴鞋底摩擦在那人的面孔之上。
“说吧,你究竟是那位叫来干什么的?我可不相信,就是一个简单的犯人,你分明就是有所企图,不仅如此,你的目标似乎就是我身边的姑娘,要是不愿意如是回答的话,我可有的是办法,叫你比现在都痛苦。”
祁连煜冷声,随后脚下也加大了力度,像是要将那人给碾碎了似的。
“怎么?不作声?”他从腰间抽出来一把精巧短小的匕首,蹲下身,在那‘人’的面具背后挑了挑,于他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轻微的划痕。
细碎的血珠不断洇湿了那人勉强能看做是衣裳的领口。
那下面的人立刻在疯狂的摆动,发出嘶哑的声音,像是喊叫一般,像是要挣脱祁连煜的禁锢,而祁连煜却加大了匕首的力度。
“别和我扯那些没用的,我可不是那个女人,会因为你装神弄鬼,就怕的要死,我折磨人的手段,可不比你们那位大人差。”祁连煜警告道。
这可真是叫人恶心呢。
祁连煜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人的皮肤似乎已经和那面具融到了一起,那面具根本就没办法从那人的身上给撕下来,一旦开始撕扯,甚至能够将那人的皮肤都给一并扯了一半下来,露出那人皮肤之下的血管。
他忍不住皱了下眉头,这场景,还真是和他那些地下的刑场都有的一拼了。
“这个老东西,年纪这么大了,竟然还有这种恶趣味。”祁连煜在心中不由得有几分鄙视自己那位叔父。
“想好了没有?”他逮着这玩意儿的头发,就狠狠地往身后一揪,用了大气力,也不打算再将那人的面具给弄下来了。
“是,是严大人让我来的。”他总算是承认了。
不得不说,祁连煜还算是能够把握人心的一个人,这个‘人’被折磨成这么一个鬼样子,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看着都遭罪得很,偏偏他都没有选择自杀,还因为苟活于世,要继续去害别人。
显然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即便是这样子了,还要坚持着活着。
他肯定不想今日里就死在这里。
“啧,这么快就招了,难道你就不怕你的大人,会责怪于你。”祁连煜讽刺道:“你现在身上这是什么缘故?那老家伙,是又琢磨到什么有趣的别的玩法了么?”
虽然他这么在问,但是话语之中是掩饰不住的对祁连严的轻蔑。
“我,我知道你们是对手关系,如果我告诉你这些,你会对付他,我就大仇得报了,我已经关在这里十年有余,整日里生不如死,但是我却心有不甘,苟活于世,若我有一日要死了,就会被灌上最好的汤药,将我抢救回去。”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这么过去了十载,他整日里都在心里数日子,看着这一角天空,已经不知年月,受到这种屈辱,却还是要为了少受一点痛苦,而为他做更多的坏事。
“我本是贪生怕死之辈,为了少受些皮肉之苦,加之我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为他多做一两件伤天害理之事,我已经习惯了,只是没想到今日里遇上了一个高人。”
这人说话的声音,的确是有些苍老,上了年纪,十年之前?祁连煜的脑子里开始飞快闪过很多画面。
那个时候,这位叔父还跟在父亲身边,能有什么人值得他这么痛恨的?
况且,那会儿他还在训练营,甚少能够出来,对这些属实是有些不了解的。
“想必是祁连府上的老人。”祁连煜将脚收了回来。
“你叫什么名字?”
面具下的面孔虽然看不见,但是是个明眼人,几乎都能够感受到他的激动,那玩意儿身体颤抖,甚至想要蜷缩成一团。
祁连煜也算是见过不少刑罚了,但是眼前这个人活成这么个样子,他见‘他’似乎要蜷缩,立马倒退一步,皱眉道:“直起来,不要跟个虫似的。”
看的他直反胃。
那人一动不动,想起来自己曾经的过往,不禁悲从中来,曾经,他也并非是这么一个难看而令人作呕的模样。
()农门悍妻:带着萌宝嫁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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