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推断一下,郑氏和渣爹走到一起,跟渣爹一起去出差的长贵有没有参与配合呢,或者有,或者没有。县衙毕竟是郑家的主场,长贵有可能是被调开,也可能是收了郑家的好处。但不管怎么说,他做为渣爹的长随,渣爹和别人成就了好事,长贵就有逃不开的责任。说她收了郑氏的好处,他能自证清白吗?
-----------------------------关于郑氏温柔小意。一来,应该是郑氏天生善于揣摩人心,攻于心计,二来,可以确定长贵确实从中有帮忙。想也知道,郑氏既然收服了长贵,让长贵为了她连侯府的嫡长子都敢下手暗害,通风报信的,就是小意思了。周安写这个,就是为了恶心渣爹的,想来他要是看了这本书,再仔细回想一下,应该可以和一些旧事对得上。到时候,他会怎么想,呵呵,周安也想知道。
-----------------------------至于那个死了族人的消息,是安定伯提供的,周安问过安定伯府,这些年侯府有没什么事发生,然后周安从中选取的这个事件。族人去世应该是意外的可能性大。不过,这人嘛,活生生的一个大小伙子,说没就没了,家里也未必接受得了。如果有人说,是被郑氏和长贵灭了口,大家难免不会多想。他记得这个死去的族人的母亲,还是很巴结郑氏的,经常到府里和郑氏走动,明明以前他娘对他们家也不错的,可能是郑氏当时脚跟没有站稳的原因,她就给一些族人小恩小惠,这个死者的母亲竟然被笼络过去了。做为一个主母,竟然去和一个妾室来往。周安也想知道,她知道了这部书后,心中对郑氏会不会有芥蒂。
第65章嫡子的归家路(五)
长贵是最先发现的。
他心思细,敏锐地发现,刚才路人看他家侯爷的眼神有些不大对头。
至于是哪里不对劲儿呢,也说不上来。
一般人看侯爷,怎么说呢,同僚看他的时候,眼神比较平淡,百姓看他呢,眼神中透着一种敬畏。
但是这个路人呢,感觉就是想从中挖出点什么来的意思。
当然,也许是他多心了,这世上,奇奇怪的人也不是没有。
只是,他又遇到了第二个。
还是同样的眼神儿,那种怪怪的,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怪怪的眼神儿。
这就有点不对劲儿了。
身为一个贴心的长随,自然是先弄清楚状况再汇报了,也免得一问三不知。
结果,他细一打听,坏事儿了!
什么?竟然有书编排他和主母!
据说这本书卖得还挺火,稍稍打听,还挺容易打听到的。
就白坊街东边,靠近柳树胡同那儿,有个通雅书铺,在那儿买的。一个书生热心地指路。
长贵一听,赶紧得驾车赶路。
书生看着长贵驾车远去的背景,不禁在风中凌乱,这厮,太没礼貌了,连个谢谢都没说!
到了书铺子门口,差点没把长贵气死。
《长贵的逆袭》在我书铺火热发售。欲购从速。书铺子外面,有个大木牌子,上面贴着一张红纸,红纸上面写着几个明晃晃的大字。
不过这不是生气的时候,长贵赶紧买了一本,看了一遍。
我去,郑氏和侯爷当初成就好事有他的手笔,郑氏生下的儿子是他的骨肉,侯府的大少爷失踪是他的手笔,等等等等。
除了他和郑氏的私情是假的,其他的,好像都是真的。
也不对,那个族人的死,好像是个意外,也和他没关系。
长贵委屈死了,郑氏,他可从来没摸着过边啊,怎么就传得,二少爷就成了他亲生的了呢?
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的小人,如此抹黑于他!要是让他知道了,他定要将此人碎尸万断!
不成,得赶紧阻止这本书的发行,要是流传得太广了,保不齐有一天传到侯爷耳朵里。
关键是这种事情,只要沾上就说不清。
就是想自证清白怎么证?没法证明啊。
想也知道,到时候搞不好自己小命难保。就算能保住,侯爷也会觉得他膈应,将来会把他打发得远远的。
其实现在也挺危险了。
好在有些人虽然有些怀疑到他家侯爷身上,但是没有点破。
毕竟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可能人们也怕他家侯爷翻脸吧。
也不排除有些人,可能是想着看侯爷的笑话。
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个现状对他来说不是坏事,这些人只要不多嘴就成了。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赶紧把办法,赶紧把这事压下去。
好在他发现得也算早,听说这书昨天才开始卖。知道的人还不算多。
等把这书禁了,过一阵,帝都会有新的八卦发生,慢慢得就淡下去了。
至于府里的下人,他应该能震得住,相信他们不敢多嘴。毕竟,这种编排主母的事,谁说了也不一定有好下场。
长贵赶紧回府,私下找到了郑氏,提到了这本书的事。
什么?你说有人编排你和我?郑氏皱着眉头道。这是哪个王八蛋,缺了八辈子大德了,竟然做出这种事。
是。还说起大少爷失踪的事说是你我的主谋。关键这事是真的。
这本书是谁写的?郑氏不免问道。
不知道。他找掌柜套了半天话,没套出来。
那个书铺子是什么来头?
好像是景王府的买卖。
这样,给你五千两银子,去找掌柜,务必让他答应,以后不再卖这本书。既然是景王府的买卖,就只拿银子买平安了。郑氏也明白,这事闹大了,对她没好处。
是。
长贵倒是没贪污,直接拿着五千两银票就过去了。不然怎么说,先保住小命,比什么都重要。关键是要让这个书铺子的掌柜愿意放他们一马。
掌柜一听长贵的来意,就明白了,搞不好眼前的这人,就叫长贵也说不准。就是不叫长贵,肯定也认识长贵。
五千两?掌柜一看长贵递过来的银票他不高兴了。
这本书如今卖的正是火热,二两银子一本,我们铺子已经卖了一千本了。铺子里还有两千本。这就是四千两,等卖完了,我们再印一批,又能赚几千两,你就拿五千两过来,就想买断我们这本书!
这银票,您还是拿回去吧。掌柜不屑(依依不舍)地看了银票一眼,又给长贵递了回去。
掌柜望着长贵,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这世间,竟有如此脸大之人!
当他是傻子不成?他们放着正经的赚钱路子不要,去收他的五千两银子?那不成了丢大西瓜捡芝麻了?
于是,长贵拿着五千两银票回来了,半路上,他在心里忍不住也有点埋怨郑氏。这都火烧眉毛了哟。怎么还如此小气?
您从一个边远县城的县令家的闺女到如今成为侯夫人,亲妹妹也借着安阳侯府的路子选上了宫妃,还平安生下了六皇子,成了皇子的姨妈,收益不可谓不大。
怎么就舍命不舍财呢?啊?
回夫人的话,对方说要三万两银子。长贵也有点气了,觉得他还是多说点比较好。省得他一次次去跟书铺讨价还价。
他直觉,下次要是带的钱达到了书铺子的预期,没准书铺子还能交易。要是还达不到人家预期,再找过去,人家就未必理他了。
刚才那个书铺子掌柜的眼神,他也收到了,并深刻体会了一番,人家那是在说:嗟!就这点钱,你打发叫花子呢!
关键是时不我待啊,这一来一去,就耽误事啊,对方得多卖多少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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