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脑回路不一般的姑娘抓住了盲点。
@吃糖少女:卧槽卧槽!姐妹们!你们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们两个要坐一辆车吗!
@我睡不醒:卧槽!上面的这个姐妹你发现了盲点!!你看他们关系多亲密!还搂腰!;搂腰啊啊啊啊!!!!
段酒往下划了划还见到了两位熟悉的ID。
@今天也喜欢酒:沃日!!!这不是我家段酒吗!!!(这个搂腰也太细了吧!!放开让我来!!!我真的是太可以了!!!)
@我绝对不咕咕咕:我日!评论的姐妹太会了!等着我今晚肝爆!!!
嗯?会什么?
段酒怀着一颗好奇的心继续往下划,一些豪放大胆的字眼闯入他眼眸,只略微扫了两眼,段酒的耳根骤然爆红。
“在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吴仟泽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惊得段酒跟个炸毛猫似的迅速关了手机,就差没来个原地起跳。
“没,没什么。”
“我看你耳根怎么这么红啊,真的没事?”
吴仟泽说着,伸手摸上了段酒的耳垂。
冰凉的指尖碰上灼热的耳垂,轻轻摩擦。
段酒一个激灵差点没叫出声,他偏过头,躲开了吴仟泽的手。
“真的没事。”段酒悦耳的嗓音有些发哑。
“好吧。”吴仟泽像是接受了这个回答,“还有半个小时才充好电,你要不要喝点水啊?”
段酒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将目光投向大马路:“好啊,谢谢。”
吴仟泽轻笑一声:“不客气。”
段酒由于内心的羞耻感不敢回头,这就导致他没能看见吴仟泽那似笑非笑的神情。
这一趟超市之旅艰苦卓绝,等到段酒骑着车回到家时,太阳已然半落至山后,金灿灿的夕辉以耀阳为中心向外散发,柔软的云朵被染上火焰的颜色,路上车水马龙,过往行人来去匆匆。
段酒一回到家里,换好拖鞋就提着食材进了厨房。
吴仟泽自觉的问了声:“需不需要帮忙?”
段酒的声音从厨房的方向传来:“不用了,你坐着就好。”
吴仟泽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他也没让自己闲下来,放好日用品之后,拿起了摆在墙角的扫把开始打扫地板。
落日余晖从敞开的窗子洒下,细小的灰尘在夕光下来回跳动,楼下是小孩嬉戏玩闹的声音,不知是谁家炒菜的声音传来,伴着那一声声不太明显的“我回来了。”。
新闻播报的主持人还是说者一口流利的播音腔,树叶被晚风吹得沙沙作响,吴仟泽抬眸四望,看见了段酒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菜刀和菜板碰撞的声响像是一段悠长平静的节拍。
吴仟泽忽然明白了,岁月静好这四个字的魅力究竟是什么。
不过是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过着平凡的生活,共度余生四季。
段酒做了两菜一汤,似乎是怕吴仟泽不够吃,还额外做了个拍黄瓜。
他将一道道菜肴摆上桌,招呼着吴仟泽去洗手准备吃饭。
这是吴仟泽第一次尝到段酒的厨艺,可乐鸡翅做的非常漂亮,一口咬下,肉肥美多汁与包裹着的酱汁完美融合。拍黄瓜脆而开胃,还有一道花菜炒虾仁,虾仁肉质鲜美,花菜软糯可口。
段酒吃了一碗饭就饱了,吴仟泽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风卷残云将桌上的菜就这米饭尽数扫荡干净,最后就连那一大碗紫菜汤都没留下一滴。
段酒是第一次见到怎么能吃的,有些担心吴仟泽的胃能不能好好消化。
吴仟泽大手一挥:“我的胃没事,主要是你做的饭太香了,我都感觉不够吃。”
段酒轻笑:“那我明天再给你做别的。”
吴仟泽两眼发光:“可!可!可!”
随后他自觉包下了洗碗的活。
如果生活能一直这么朴实无华,那该多幸福啊。
只可惜今后发生的一些事情,让他们注定无法达成这个平凡朴素的愿望。
作者有话要说:
提问:请问那些身价上亿的大佬们平常最想做什么?
夏日风与酒:谢邀,我们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第18章草
第二天清晨,段酒是被热醒的。
段酒躺在被窝里,吴仟泽跟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凭借着段酒昨晚残留的记忆,他明明记得吴仟泽是跑去沙发上睡的觉,为什么现在会凭空出现在他被窝里?
这就算了,为什么这位小朋友还要死死地缠着他的腰不放手???
段酒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自己依旧在梦里,不过窗外冉冉升起的朝阳和鸟儿鸣唱的乐曲都在清楚的告知这并不是梦境。
“喂。”
等了足足十来分钟,他身边的青年依旧没有要睡醒的样子,要是换做平常,段酒肯定不会主动打断人家的美梦,不过眼下他都要被吴仟泽那货勒死了。
天知道为什么一个beta的力气会这么大......两条手臂跟铁腕似的把段集拘束在他的怀中。
段酒叫了一声,顿了几秒,发现对方还是陷入沉睡,只好加大分贝,同时尝试挣脱出吴仟泽的牢笼。
“喂,醒醒,仟泽?”段酒好不容易从中抽出自己的一条手臂,便开始推着吴仟泽的身体,“小朋友?吴仟泽?醒醒,你快把我勒死了。”
在段酒坚持不懈地骚扰下,吴仟泽总算舍得掀开一丝金贵的眼皮,不过他俨然是没有完全清醒,透过睁开的那一条缝隙,吴仟泽只能从中模糊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再让我睡一会儿。”吴仟泽的声音带着刚睡醒时有些朦胧的沙哑状,他似乎还觉得自己依旧处在梦里,于是动作要比平常大胆许多。
他不仅将段酒乱动的手抓回被窝里,还将本就已经跟他贴在已一起的段酒又往怀里按了按。
吴仟泽将头埋进段酒颈间,鼻腔缓缓呼出温热的气息。
段酒:“......”
虽然他们俩现在同为“beta”但是光天化日之下在一张床上搂搂抱抱还是不太好的。
段酒在他怀里挣扎了下:“喂,小朋友你松开我点,我要被你勒死了,真的!”
吴仟泽在他的挣扎下,漂浮在外的意识逐渐回笼,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入眼可见便是段酒那柔软的黑发充斥在鼻尖。
被称作小朋友的吴仟泽闷哼一声,继而眨了眨眼,睡眼惺忪地看着面前的一团黑色。
“嗯?醒来了吗?”那团软黑突然开始说话,似乎是感受到吴仟泽的臂力略微有松动的痕迹,段酒及时出声询问。
从梦中复苏的大脑此时终于回到正确的轨道,吴仟泽感受着自己怀中人的体温,突然之间睁大了眼,又陡然之间想起了什么,似是放下心来。
吴仟泽的声音带着点点撒娇意味,又掺杂一丝说不清的委屈:“酒哥。”
段酒:“嗯?”
吴仟泽搭在他腰上的手臂又收紧了些。
“你客厅里面有蟑螂,我被吓到了。”
段酒:“......”
这就是你跑我床上的理由吗?
吴仟泽:“我好害怕啊。”
段酒:“???”
被一个身高一米八七的青年搂着腰,俩人还躺在一张床上,这时从对方口中说出类似于怕蟑螂的话,画面怎么看怎么好玩。
不过......
段酒回忆了一下自己似乎并没有见过真正的“南方大蟑螂”。
段酒出声安抚:“那你先松开我,我出去看看。”
这次吴仟泽倒是很听话的送了手。
客厅有蟑螂这件事,事实上这是他不想一个人睡而捏造出的谎言。
追老婆总要有点技术含量,人都在屋内了,他怎么可能坐的住。
偶尔抱一抱也是好的,增进感情。
段酒走到卧室一拉门,吴仟泽跟在他身后走,门刚打开,吴仟泽正准备将打好的草稿脱口而出。
“都这么早了,蟑螂估计已经跑没了。”
这句十分简洁明了的话,却在看到屋子中央的黑色点点时直接卡在了喉咙。
那是一只巨大的蟑螂,此时正跟卧室内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卧槽!!!”吴仟泽见状直接被吓得出了声。
事实证明人是不该说谎的,天知道谎言什么时候就变成真的了。
“别怕,别怕。”段酒出声安慰道。
段酒又细细地扫了眼地板上黑色的椭圆物体,思考片刻,这才回忆起刚开始搬到这间小公寓时,黎晓怕他碰到什么奇奇怪怪的蚊虫还给他屯了好多电蚊香之类的东西在门口的储物柜。
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杀虫剂这玩意,段酒还是不太想物理杀虫,毕竟谁知道那一拖鞋下去,画面会崩成什么样。
想想就头皮发麻。
段酒侧头对吴仟泽说:“你现在这看着它,我去找找家里有没有杀虫剂。”
吴仟泽捏着他衣摆的一角,声线带着丝丝颤抖:“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吗?”
段酒说:“要是我们都走了,它一会儿跑了怎么办?”
那就是灾难了。
闻言,吴仟泽只好呆在原地,乌黑的瞳仁死死地盯住地面上的黑色椭圆物体。
在等待段酒回来的这短短七八分钟,对吴仟泽就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
好在那蟑螂也没做出什么太大的动作,顶多就是动动触角,要么就轻轻移动一下位置。
等到段酒总算找到那瓶崭新未拆封的杀虫剂回来时,就看见了吴仟泽站在门框那,死死地盯着已经溜到墙面上的蟑螂。
一个一米八七的大男人跟看鬼似地盯着墙上的黑点,一手还扒拉着旁边的门框。
段酒唇角扬起笑,差点没忍住:“你怎么怕成那样?”
还怪可爱的。
吴仟泽听到他的声音,目不斜视,回了句:“蟑螂,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没有之一。”
正当吴仟泽等到了那一罐令人倍感安心的杀虫剂,以为接下来的事情无非就是喷药灭蟑螂。
但是,就在此时!
那意外可是说来就来!
蟑螂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蹭地一下子张开它那双大翅膀,扑腾两下就开始起飞。
那目标十分明确,就是吴仟泽的头顶。
“卧槽!!!!!”足以飙到highC的尖叫声在这间不大的小套间里响起,伴随着浓重的绝望和无法忽略的惊吓。
吴仟泽第一时间将门从身后拉上,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到一旁。
段酒反应迅速,立刻抬起手臂朝蟑螂飞的路线狂喷不止。
怪异气味的杀虫剂挥散在半空,细小的白色水雾缓缓落下。
吴仟泽紧紧抓住段酒另一只没抬起的手臂,两人的神情凝重,看着共同的目标。
这是场残酷的战争,关乎到在场两人未来能否再继续在这间小屋快乐生活的重要之战!
段酒的心脏砰砰直跳,说实在他对这种虫类生物其实也没辙,他虽不像吴仟泽那样对它惊恐万分,但心里多少会有着下意识的排斥。
蟑螂在接触到白色细小水雾时,猛烈地颤抖抽搐,随后像是颗坠落的流星一样,啪叽一声垂直落地。
空气似乎都开始凝固,在场两人不由自主的放缓呼吸,段酒手里还攥着那一瓶蓝色包装的杀虫剂,白皙的食指贴在按钮的顶端。
两个人一前一后就像两只小心翼翼的猫似的,蹑手蹑脚向地板上的黑色圆点靠拢。
地上的蟑螂还在轻微的抽搐,不过看那模样是离归西不远了。
段酒松了口气,准备将手中的杀虫剂放回原来的地方,却在转身走的一瞬间感受到了来自腰间的束缚感。
段酒侧头,一眼便望见吴仟泽埋在他身后毛茸茸的脑袋,对方正俯下身双手环绕在他腰间。
段酒还以为对方是被南方会飞的大蟑螂吓到失魂呆滞,特好心的揉了揉他软软绒绒的头发。
五秒过去了,十五秒过去了......
直到过去了整整一分钟,吴仟泽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段酒:“......”
这是被吓成傻子了???
这场小小的闹剧过后,由于段酒刚刚没止住手,导致这间不大的公寓内仍旧漂浮着气味怪异刺鼻的杀虫剂。
段酒将客厅的窗户大开确保空气流通,即便如此,房间内刺鼻的气息一时半会也难以消散。
“我们出门吃吧。”
段酒对着不大的房间微微皱起眉,这味道闻久了让人脑子发昏。
gu903();吴仟泽没有任何异议,洗漱完便跟段酒一起出门去觅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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