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能觉得啥?他敢觉得啥?
人家世子的名讳轮得着他指手画脚?
他只能也跟着点头:“好,自然是好!”
尤其是这一听她对鱼非了解的还挺清楚顿时心里是就更打鼓了,这不会是真有什么交情吧?
宁弯弯忽然想起了啥似得。
“哎呀,大老爷,你刚才不是还喊着要去拿了我爹,还有我上衙门去问罪的吗?我倒是就在你眼巴前呢,快着些去吧,这天一也不老早的了,我爹可没在县城,这一来一往的,就算是快也得到后半夜了。”
吴清气的呀,掐死这孩子的心都有,可他也不敢呀。
看看这一片臭气熏天的书院,又拿袖子捂住了口鼻,朝宁弯弯直摆手。
“去去去,小孩子家家的实在调皮,我们做大人的当胸怀宽广些,就不与你计较了,别搁这捣乱了,你这气也撒了,赶紧的走吧!”
周围看热闹的,还有那些书生一听顿时又议论纷纷。
“这就让她走了?这事就算是完了?”
“这连收拾都不带收拾一下的?”
“没听那小丫头刚才管大老爷叫姑父吗?这都是亲戚,一家人,还能怎么着?”
“是啊,是啊,这要是换了别人一准就抓了进大狱了!”
吴清给身边的常随使了个眼色,常随立刻就招呼了那些衙役去驱散人群了。
宁弯弯嚣张的招呼了那群乞丐离开,这里可太臭了她早就想走了。
留下这一地的狼藉,吴清看看山长,十分的气恼:“还不快找人收拾一下!臭气熏天的好闻?以后这种小孩子调皮的事情就不要找本官过来了!本官忙的很,一个书院这么些的人,难道连一个小孩子也搞不定吗?”
你还不是也搞不定,山长腹诽着,却是什么也不敢说。
不过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吴清睡到半夜隐约的听见有些响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见桌上有一壶酒。
他奇怪,明明睡前桌上并没有这壶酒的。
于是就起身查看,走近了借着月光还见酒壶下压着一张纸条,拿起来一看吓的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本世子赏你的!
完了,完了!这是毒酒啊!这是要他的命了呀!
一直犹豫到了天亮,他妻子起来,一看之下吓了一跳忙把人扶起来直问是怎么了,他才哆哆嗦嗦的把手里的纸条给了她看。
整个人冻的已经僵硬都没察觉。
这一下子就变成了两口子都陷入了恐慌中,喝也不敢,不喝也不敢,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要是皇帝赐的倒也不用犹豫了,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赐他这酒的是个王爷家的世子,这震慑力就小了些。
虽然他一样觉得这世子杀他那也是没有半点心里压力的。
恐慌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存心还是故意,吴清本来就给冻的哆哆嗦嗦,这一伸手去拿没拿稳顿时一壶酒就掉到了地上,洒了个干净。
一股劣质的酒味顿时就传了过来,这就是坊间兑了不知道多少水,一文钱就能买上一壶的酒水啊!
王府里还会有这样的酒呢?
毒酒用这样的酒?也太抠门了吧?
在说宁弯弯给乞丐接了钱就坐车回去了。
等回去了宅子里,宁匪月和大壮先下车进了门,宁弯弯正准备从车上跳下来,却被余九斤给拦住,他就站在车边,仰头望她,挡住了她要跳下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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