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当她小孩子说着玩呢,也就听听跟着随便附和两句。
周庆又捞了一筷子肉把话题拉了回去。
“昨晚上这事做的可是太解气了,我现在想想都乐呢,让这些人欺负咱匪月,这下得到报应了吧?!哈哈,不过我觉得还是不够,照我的意思,以后那得是见一回打一回,打到他想起咱匪月就瑟瑟发抖才好!”
“哈哈……叔,我就说咱俩最投缘,我也是这么想的!”
宁弯弯哈哈大笑,又接着道:“正所谓来日方长嘛!咱以后有时间就上书院堵他们去,堵着了就揍一顿,揍到他们也没法上学!不敢出门!”
说到这,昨晚也是居功甚伟的宁怀槡道:“匪月被书院除名,这以后可是会影响科考的,可如何是好!”
那些贴满了大街小巷的画可都是出自宁怀槡之手。
要说这样的隐晦之作他这样的人是断断不会同意的,但他这人十分的孤傲,自己侄子遭遇这样的事,他觉得这羞辱实在是太过,绝对不能忍。
不能忍到哪怕是去画这样的画他都画了。
“那种书院不上也罢,等过完年咱在县城里找个真正有好大儒的书院上呗,不过就是对以后科考的名次有要求,我觉得这对我哥来说没啥大问题!”
简单的说就是分数要求更高了,要是考的名次不够就算落榜。
这对于次次都中榜首的宁匪月来说着真不是什么问题。
宁怀槡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周庆啪的一声拍桌子上。
“就是,那样的书院上着有啥意思,还把人给教坏了!”
这事就算是揭过了,一桌子人又热气腾腾的吃起了火锅。
就这时候大门被敲响了,马大娘去开了门,正是宁怀运来了。
一进门对宁弯弯就是一阵数落。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在家闯祸也就算了,这到了县城也不消停,怎么把祸都闯到府里头去了?快说,你是又干了啥了?”
宁弯弯莫名其妙,她爹是怎么知道的?
“爹,这大晚上的,你是吃了爆仗来的?”
“你这孩子,还跟我这耍嘴皮子!上回送你哥去书院的时候我就听你跟你二哥说话那话音不对,到底是闹起来了吧?你说你要看他不顺眼就离他远远的,去惹他干嘛?他们树大根深的,惹了他们咱能有啥好处,咱在这县城里可是连脚跟都没站稳呢!”
宁怀运又是噼里啪啦一阵数落。
“爹……”宁匪月走了过去:“这事不是妹妹的错。”
“是呀,哥,你这都没弄明白事情的始末呢,怎么就把错都推到弯弯头上了。”
“兄弟,你这是个啥情况?别说这不是咱孩子的错,就算是,那咱做爹娘的也得坚决的站到自己孩子这一边,你这咋胳膊肘子还往外拐呢?”
这是周庆的观念。
自己人永远都要向着自己人,不论对错,不问事非。
如果真是错了,私底下可以劝,但面上他是一定要向着自己人的,他认为这就是仗义。
“哼……”
宁弯弯一摔筷子跑了。
手机版阅读网址:wap.11e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