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庆乐的呀,还不忘帮腔。
赵妈妈看看那一盆骨头气的半晌说不出话,转身走了。
她又不怕什么,事办不成回去正好在老太太面前加油添醋煽风点火。
见她走了宁弯弯在后面喊:“赵妈妈你慢走啊,下回记得别空手,我们可是分出去的,你们家老太太要是认我们,咱两家最多算是亲戚,要是不认那我们可就连个屁都不是,但不管怎么说你这空手来可都不好看!总之还是那句话,绫罗绸缎的我也稀罕,金银珠宝的当然更好,把话带到啊,不然让人觉得你们那么大的家业还小气吧啦的不是做大事的人!”
等人走的看不见了,宁弯弯感叹:“这一家子是啥人,都分家这么久了,把我奶都送回来了,平时不管不问,红白喜事一点都不拉扯,界限划的要多清有多清,一有事就当跟我们还跟她是一家人呢!不,说一家人都是自己抬高自己,人家听见了要笑掉大牙的,人家就当我们是任自己搓圆捏扁的一个物件呢,还是特不值钱的那种!”
他们分家分出来这八年,府里大堂哥成亲,生子,中秀才,一点信都没给过,摆明不想跟他们拉扯,当没他们这一家人的。
直到宁子婉出嫁,宁清廉清明节来祭祖提了句,谁知道他以那样丢人的方式走了,宁怀运想来想去也没有去添香。
这基本就是断了道了,那要断咱就彻底点,这会跳出来了装娘了。
没一会宁怀运回来了,听说了这事直唉声叹气,宁弯弯也不管他,他那根深蒂固的迂腐思想还是要自己一点点克服。
最终犹豫了半天他也没往府里去,也没说啥,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只是跟宁弯弯说了去书院的结果。
“跟书院都说好了,本来是打算过完年在去的,但是你哥跟先生聊的非常投缘,已经交了束脩,今天下午就去上课,到年底在回家。”
宁匪月还带回来了几本杂书,看的吃饭都手不释卷,差点没把饭菜塞到鼻孔里。
这事解决第二天又去买了些腊八节的东西,一堆人就回去了。
宁弯弯在回去前坚持每晚出去打黑棍,反正是那些老欺负她哥的书生,还有那些夫子山长,逮着谁打谁。
留在书院回家晚的,在外面让大壮去跟那些书童小厮打听着了的,总之是碰上谁跟到僻静处套了麻袋就是一顿揍。
不往僻静处走的就是坑蒙拐骗生拉硬拽,总之就是揍了个痛快。
山长挨黑棍是最多,为此晚上连别人请客吃席,各种聚会都吓的不敢去了,还上县令大人那里哭诉,可吴清也不敢管呀,一壶酒都吓死他了,最后连这个山长的面都不见了。
腊八过完作坊里就开始一天比一天的忙,最后干脆是又招了一批的临时工,两班倒不停的生产才能应付临近的年关。
都不光是县城里的点心铺子,还有很多附近村镇的,都慕名而来批发去各个村里镇上的集上卖。
这就是过年,货物流通的快,不光要采买大量的东西,还有很多的人会去赶集卖些东西,挣点钱好过年。
这些人里自己村里的自然也有很多,村里人的优惠还是要给的,价格上要比别的村的优惠。
还要忙着把去地里刨胡萝卜和香菜给福来酒楼送去。
gu903();
手机版阅读网址:wap.11e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