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没办法呀,我总不能找根绳子把我哥绑起来吧?他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孩子你不能拖他后腿,你这样是不对的!”
宁弯弯义正言辞的说教。
鱼非撇撇嘴,小声的嘀咕:“学个屁!那些鬼画符有我好看吗?”
好吧,鱼非嘀咕完又认命了,可能在宁匪月心里那些鬼画符确实比他好看。
他有些无奈,又对宁弯弯道:“我总觉得他有啥事没跟我说,有两回他把我支出来跟国师说些悄悄话,我这心里总不踏实,所以便不想他往司天监去。”
宁弯弯才想起这个问题。
自己一直好像都没有认真的询问过自己哥哥老往司天监去的原因。
隐约感觉应该是为了自己逆天改命的事,就是因为隐约知道所以就没有细细的想过。
“什么事啊?”她问鱼非。
鱼非一摊手,还没说话,俩人就跟宁怀运和宁子嫣撞上了。
“世子。”宁子嫣忙行了一礼。
宁怀远心里一惊,他是没有见过鱼非的,忙也跟着行礼。
“草民见过世子。”
“你谁啊?”鱼非正想说话却被人给打断,那是一脸的不爽。
宁怀远还没说话,宁子嫣先道:“这是我与六妹妹的大伯。”
鱼非哪里将宁子嫣看在眼里过,早就忘了曾经见过。
不过见她说话的时候瞧着宁弯弯,也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就拉长了音哦了一声。
宁弯弯的大伯,那不就是宁匪月的大伯。
“是是……”宁怀远也忙道:“家里头这些孩子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平日里我最疼的就是我这四弟一房的孩子了!”
宁弯弯翻了个白眼,这么大年纪了,瞎话张口就来,怎么还不带脸红的呢?
难道这是他们老宁家的传统美德?她说瞎话的本事是从自己老爹那遗传过来的?
鱼非笑了笑,不置可否。
随意的问了句:“这回来是有事?”
宁弯弯兄妹俩在王府里住了这么久也没见这人上门,宁怀运也来了好几日了,也没见这人上门,这就忽然来了。
鱼非又不傻,王府里平日里多着上门或是打秋风,或是求办事的亲戚。
俗话说天子家里还有几门子穷亲戚呢,何况他们家是他爹这一代才得的势,他爹又不是那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人,自家得势了就把亲朋全扶持起来,所以家里乱七八糟的亲戚更多。
尤其自家爹娘虽没有培植亲朋,但只要不是违法乱纪的事,能帮的还是会帮衬一把,他就更是打小就见惯了各种嘴脸。
宁怀远就更加的喜笑颜开了。
眼珠子咕噜一转就说道:“原也没什么事,这不是知道我那四弟上京里来了就过来看看他,我们兄弟随便说说话。”
说罢神色一转,又满脸忧愁的道:“我这不是也在京里待了许多的时日了,眼瞅着家里头一家老小都还需要我照应,也快过年了,我就准备回去了,我这侄女孤零零的一个人留在京城我怎么能放心,这不是就想托付给我这四弟照应着,正好这不是弯弯这孩子也在,她们姐妹俩也能做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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