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想到这里,为了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孩子,阮凝有了迫切感和危机感。
自己的孩子自然什么都是要最好的,她得趁着还没生多赚点奶粉钱,以免到时候连漂亮的小衣服都买不起。
过了大约一个礼拜的样子,蔡静和那边万事俱备,两人一合计,是时候该摊牌了。
阮凝这天出门前特意化了一个霸气的妆容,深红的口红给她的气场加成了不少。
她照了照镜子,很好,今天的妆很适合去撕.逼。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人我感觉大家能猜到!
第52章装“残疾”第五十二天
下午两点,雨后初晴,太阳微微漏了点脸。
到了梅雨季节,南城已经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雨,此时初初放晴,路上的环卫工便已经开始清扫被雨打下来的落叶,行人也变得多了起来。
阮凝停好车,到达咖啡馆前,没走几步,便看到对面的蔡静和。
与她一样,蔡静和今日的妆容也充满了攻击性,并且两人穿的“战袍”还是同色系的,应了不谋而合四个字。
她们推门进咖啡店,距离约定时间还有一会儿,二人便把到手的证据稍微整理了一下。
这间咖啡馆的位置不在市中心,周围没有什么购物场所,阮凝选中它就是看准了此地清净。
果然,这个时间点,店内除了她们之外就没有别的客人,也省去了之后“撕”起来叫人看笑话的麻烦。
墙壁上的复古挂钟即将走到两点半,通过透明的玻璃,蔡静和眼尖的看到了来者,她给了阮凝一个眼色,阮凝会意,将东西放好后坐正。
看着男人越走越近,阮凝咬着后槽牙的力度也渐渐加大,只要想到是这么个渣渣害得她失忆,她就恨不得将这人身上的一块肉给咬下来。
咳,算了,太血腥,对孩子不好……
梁佑川得知邀约时,心里头还是有几分得意的,如翩翩君子一般,虽说前两次他对阮凝很是不满意,但想到阮凝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错了,想要挽回他,那他也勉强能够原谅,因而在看到阮凝时笑容温和。
“不好意思,地方有些难找,来晚了。”梁佑川嘴上抱歉,却一点儿没有看出抱歉的意思来。
他原以为今天是阮凝和他两个人的约会,没想到会多出一个蔡静和,略微有些不满,挑了阮凝对面的位置坐下。
阮凝懒得再和他多说废话,开门见山道:“梁佑川,你别装了!说!那天害我撞到假山失忆的人是不是你?!”
梁佑川一怔,表情变了几变,慌乱说道:“小凝你在胡说什么,什么撞到假山?我怎么一点儿都听不懂?”
“你自己做的事情还要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吗?”阮凝将事先洗出来的照片摔在了桌面上。
照片散开,梁佑川轻轻一瞥过后,稍稍定了定心神,看来今天阮凝找她不是想挽回,而是为了这件事,他得打起精神来好好应对,“这……光凭一只手你就说是我?那我岂不是太冤了?”
傻子才会因为这几张模糊不清的照片承认呢。
阮凝知道他不会承认,所以才想一步一步来慢慢锤死他,但是看到他那副故意装无辜的模样,真的是恶心得要死。
于是她加快语速,挑出几张照片来,道:“这个人手上戴着的手表想必你不陌生吧?那天傅家的宴会你在场,只有你一个人手上戴着类似的手表,你还想怎么狡辩?!!”
说着,阮凝示意蔡静和将对比结果等都拿出来,甩到了梁佑川面前。
“监控上面看得清清楚楚,我之所以会摔倒,就是你故意推了一把,这段视频我已经请专业人士帮放大还原了,我之前就一直怀疑事情有鬼,只不过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及时去查而已,可我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人是你!”
梁佑川看着桌上的纸,脸色渐渐冷了下来,“小凝,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就凭一个模糊不清的图片,还有什么手表你就给我定了罪?戴着手表的人多了去了,你可能是看错了也不一定。”
阮凝说:“呵,我就知道你会说这种话,请你看清楚,这块表是限量款,整个南城一共只有三个人有,我特意去专卖店咨询过了,如果你还不承认,这里有你在接受采访时的图片,上面可是拍得清清楚楚,和监控里的就是同一块。”
“要怪也就怪你这人太骚包,出席一些重要的场合都爱用这块表来显摆,我们这里查到的图片可不止有这一张。
梁佑川你别狡辩了,一个大男人,连这种缺德事你都敢做,就不怕遭报应么!”一直坐在旁边的蔡静和嘲讽着说道,红唇吐出的话语里全是对他的所作所为感到不齿。
梁佑川沉默下来,迟迟没有开口说话,看得出来阮凝今天是有备而来,几乎他说什么,对方都有办法立刻拿出证据来反驳。
阮凝继续锤,争取把他给锤扁,“行,你说这个人不是你,那请你说说,那天晚上的九点零七分,你在哪里?为什么别的地方的监控都没有拍到你?难不成你会什么隐身术?”
梁佑川哑口无言,好一会儿才道:“小凝,对不起,那天的事情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当时和你是有点儿矛盾,但是那天就已经说清楚了,这件事情真的是个意外,你相信我。”
“意外?你用手推我也是个意外?”阮凝不信,翻了个白眼。
梁佑川道:“我其实不是推你,是你不小心被绊倒了,我想拉你来着,不过没能拉得住。”
阮凝笑了起来,“梁佑川,请你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一样好不好?我难道连你是想要推我还是拉我都看不出来吗?你说的这个谎太蹩脚了……”
蔡静和点头表示赞同,看梁佑川的眼神像是看白痴,她没有开口,而是要看看梁佑川还能说出什么奇葩的言论来。
“我…………”梁佑川视线落在桌面上,看着种种对他不利的证据,真后悔那天没有用点儿手段把监控录像给删了,更后悔用戴着手表的那只手去推人。
他紧握着拳头,摆出一副博取同情的模样,“小凝,我真的是无心的,我只是不想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那么僵硬而已,真的!”
阮凝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厌恶,“你别恶心我了行不行,什么不是故意的,什么无心的,那都是借口,还好我命大,只是失忆而已,要是严重点说不定命都没了,你就是个杀人凶手!别在这儿跟我扯有心无心这一套!”
今天见面的目的已经达成,梁佑川相当于变相承认了是他推的阮凝,蔡静和从包里拿出手机来,轻轻晃了晃,道:“谢谢你提供的素材。”
阮凝将桌上的东西收了收,起身,“法庭见。”
他不愿意再和这种恶心的男人继续谈下去,还是利用法律手段解决吧。
梁佑川的脸白了好几个度,“小凝,等等,看在咱们认识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冲动而已,再说你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何必要让事情变得这么复杂呢?”
阮凝越听这话越气,“什么叫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怎么,我没出事你很高兴啊?特么有病,你给我等着法院的传票吧!我这次不把你告到牢底坐穿,我不会罢休的!”
听见坐牢,梁佑川不死心,在店门口追上了阮凝,死死拉住了她的手腕,像是抓住了某根救命稻草一般。
他满脸都是懊丧,“我不能去坐牢……阮凝,我真的不能去坐牢,我是梁家未来的掌权人,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么做了,梁家不会放过你的!”
阮凝狠狠甩开他的手,“你在说什么屁话,梁家未来掌权人?你省省吧,就凭你这个德行还掌权人呢,梁家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别在这儿给我扯些有的没的,你真当我怕你啊?!”
见阮凝如此软硬不吃,梁佑川心生绝望,他现在本就是处在一种崩溃的边缘,在家里没办法得到长辈的认同,想走捷径来博得关注,却没能成功。
现在家里所有人看好的都是他的二弟,他还想着做成个大项目让家里人都刮目相看,如果在这个时候背上了官司,他做什么都没有用了!
所以不行!
不可以!
“小凝,真的,当我求你了!行不行?你就原谅我的一时糊涂吧!”梁佑川已经放弃形象,拽着阮凝不让她走。
阮凝才不会因为他的两句求饶就心软,“松手!!!梁佑川你给我松手!”
一旁的蔡静和看不下去,两人一起用力,总算把梁佑川的手给掰开,随后头也不回地朝马路走去。
她们的车都停在马路对面的公共停车场里面,只要走过这条马路就行。
梁佑川看着阮凝的眼神逐渐阴翳,慢慢的竟流露出怨毒还有浓烈的恨意来。
要是阮凝死了多好……
阮凝死了,就不会把自己告上法庭。
阮凝死了,他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一切就还有挽救的可能。
要是阮凝死了该多好!
这样的念头不断地在梁佑川脑海中盘桓,并且越来越强烈,强烈到让他的显露出了浓浓的杀意,让他的面容变得扭曲起来。
之前的翩翩公子仿佛成了过眼云烟,如今只有一个扭曲变.态的人,甚至于他的背脊都有些佝偻。
梁佑川在原地定定的站了一会儿,就在阮凝快要走上马路的时候,他猛地冲了过去,脑子里剩下唯一的念头就是要阮凝死!
去死吧!!
他的速度极快,阮凝还有蔡静和都没有预料到这一突发情况,是以蔡静和伸出的手没能拉住阮凝。
阮凝一脸惊讶地扑向了马路中央,她回头看见梁佑川恍如精神病患者一样的面孔,听见车辆尖锐刺耳的喇叭时,记忆如潮水一般涌现。
她最先想起的还是失忆那天在傅家发生的事情,那时的情景与现在很像。
记忆重合,恐惧害怕一起袭来,让阮凝软了身子,晕了过去,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
飘回了失忆的那个黑夜。
第53章装“残疾”第五十三天
在南城,没有哪个上流社会的人,不以拿到一张傅家宴会的邀请函为荣。
傅家不常设宴,但凡有类似的聚会,请的都是南城上层中的佼佼者,这样的宴会无疑是拓宽交际圈,广结好友的重要场合,来的宾客没有人会疏忽。
在阮家最鼎盛的时候,阮仲文曾参加过傅家的宴会,当中的奢华叫他印象尤为深刻,而十多年前的宴会传统延续至今,只会更加隆重。
如今阮家局势直转急下,能来参加宴会,完全是因为阮凝。
即将嫁入傅家的阮凝,让阮仲文再一次站在了这奢侈豪华的客厅中,头顶的水晶灯折射出夺目的光芒,阮仲文此时游走在人群当中,脸上的肌肉因笑得太久有些僵硬。
人人都说他福气好,能够与傅家结亲,不知道多叫人羡慕。
这种话阮仲文听听就作罢,谁不知道他女儿嫁的是傅家最不受待见的私生子,还是一个残废,他也就只在女儿结婚当天见过这个女婿一面而已。
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气,他的目光在场上搜寻了一圈,并没有看见女儿,想来多半是躲哪儿偷闲去了。
阮凝向来不喜欢这种应酬的场合,从前阮仲文有时间也会带她参加一些宴会,但她总是嫌无聊,大人的话题她又插不上话,小孩子也总爱攀比,总之没劲的很。
阮仲文想想也是,之后便不怎么带她出席这样的场合。
人长大了之后,总要做一些不喜欢却不得不做的事情,这是每个成年人的悲哀。
阮凝的确是躲懒去了,她今天为了配身上的礼服,穿着一双足足有十厘米的高跟鞋,难受得不得了,站了这么一小会儿,脚都快断了,实在撑不住,这才偷偷溜到了花园人少的一处地方坐下来歇歇。
她解开这双漂亮精致却穿起来十分吃力的高跟鞋扣子,解放双脚。
月色正浓,她这地方不算很亮,依然可以看见脚踝处已经被磨红了一大块,要得漂亮,就得受这样的罪。
阮凝揉了揉发红的地方,脸上怔怔的没有什么表情,最近发生的一切对她而言都有种不切实际之感。
阮家突如其来的破产危急,还有她孤注一掷嫁进傅家。
外人都私底下议论她这笔买卖绝对是物超所值,只有阮凝自己知道,她私底下为了能得到王琴的信任费了多少心机。
王琴那疑神疑鬼的毛病,她演百依百顺的弱智小白花都快要演吐了。
好在现在成功结婚,公司也救了回来,她最害怕阮仲文一个想不开了结自己,如今也不用担心了,看他刚才在大厅与别人交际时谈笑风生的样子,阮凝觉得自己的心思总算没有白费。
一切问题似乎都因为她结婚迎刃而解。
但阮凝本人并不这么想,她神思恍惚,被树梢一只腾空飞起的小鸟惊扰心绪。
这两天,她一直在调查一件事情,导致精神不济,睡觉也睡不踏实,经常会从梦中惊醒,同时还得面对傅远的骚扰,简直烦不胜烦。
困扰阮凝的事情过了这么多天,她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找到,烦上加烦。
这件事说来也有几分诡异,阮凝不是那种传统古板,把贞.洁看得比命还要重的人,但也不是说她就完全不在乎。
新婚晚上,她多喝了几杯酒,回到房间后冲了个澡就沉沉睡了过去,直到她被人给舔.醒……
她当时困得很,眼皮子抬都抬不动,看东西模模糊糊,手脚也是软绵绵的。
身上压了个人,她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躲了几下之后就随他去了。
之后发生的事情水到渠成,阮凝迷迷糊糊当中忘记了要反抗,甚至还有些兴奋,浑身燥热的她到后来就只剩下享受。
这男人多半没什么经验,全程生猛的很,差点儿没把阮凝的腰给弄断,不过技术放在一边不说,阮凝还是挺满意那家伙的。
阮凝回忆起那股蚀骨销魂的感觉来,老脸一红,至于和她doi的男的长什么样,她压根没有看清。
总之不会是那位刚成为她老公的傅羡,因为对方后来用的姿势,一个残废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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