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苏,我在。
苏安应了一声,什么都没说,往顾越的怀里坐靠去,那儿很温暖,有他熟悉的旃檀香气,他都快要窒息了,两股还颤巍巍地夹得生紧,又把那玉势当作宝了。
想着,那是顾越亲自为他而琢磨的,是顾越要他用的,他没有理由不珍惜。他自小就能吃痛,比起让顾越来承受这份撕裂的苦难,他绝对是更加适合的。
面具被顾越拿开的那刻,苏安的整张脸就像在水池里泡过一样,湿透了,湿得一塌糊涂。他重获新生,看到的是顾越带着泪痕的面容,以及掐出紫红血痕的左掌心。
苏安缓下一口气,道:好了,伤我的虽是玉,施舍温存的却是你,说到底,也没那么委屈。顾越道:真是苦了你,来,吃点樱桃。苏安道:什么。
顾越笑了笑,把丝被盖在二人身前,轻轻敲动屏风。几个侍从小吏端果盘而入。苏安身下一紧,又吃痛,刚啊出声,被顾越喂入了一颗皮亮如油的樱桃。
一粒又一粒,嚼着樱桃。
也就没那么疼了,期间,又过开明桥,他们帮大家解灯谜,说说笑笑的,谈到名妓盛小曼,又谈到她为南不嫌所作的成名曲,如此,苏安着实休息了一阵子。
盛小曼的母亲早亡,从姨父姓盛,青楼长大后出落得倾国倾城,能歌善舞,色艺冠时,称淮扬八艳之一。早年,她曾跟随大使嫁去日本,住过三四载光阴,精度曲,攻画兰,又相知拈韵,在当地教诗,活得滋润,而不久,大使再度被奈良派遣去长安,她便被中途留在了扬州。
三年内,她筑园亭,结宾客,与文人骚客相往,或歌或哭,亦自叹美人之迟暮,嗟红豆之飘零。
苏安问道:那之后,她因何为南不嫌作曲《红烛女》?侍从多为当地人,叹气道:之后,她跟一位姓韩的贡生去金陵,惹得那梅州官和常家的几位郎君为填词争风吃醋,险些赔命,也是这个时候,楼座主派南郎去解局,宴会便叫红烛宴,南郎把一双人都平安带回来了。
苏安道:我倒从未听不嫌提起过此事。顾越道:那小曼姑娘是随了身在江湖的南郎,还是一贫如洗的韩贡生?侍从道:这就不知,都好几年了,且还左右着呢。
诙谐语气之中,苏安听出丝许异样,他自然希望成全自己的徒弟,只怕顾越未必这么想,不过,话里话外都是外人的事,大家谁都没有认真,十二分宽容。
可,好景不长。
说来,在衡水县里的时候,还真曾有一位卖蜡烛的娘子,是好心人。苏安正解读《红烛女》,便觉着顾越靠近自己,一步步往芳草花园巡游,她若不是她的指点,那晚,嗯,嗯怕是顾刺史嗯,嗯就找不着我了。
娇茎被握着了。
虽然隔着丝被旁的窥不见,但毕竟当众被揉捏私密,还要平常谈笑,实在难为。
侍从道:衡水那是古县,百姓家一定也饱读诗书,要不,怎么出得了顾刺史这样的大才呢。苏安难以自持,呛出大口的甜汁,呼吸再度喘起来,身后的顾越还在采撷他的芳泽呢。那指头纤长,如蛇在那娇茎缠绕紧箍,上上下下,左右揉捏。
阿苏,再来一颗樱桃?
苏安只想喊,好胀。
唔,好,嗯
羞什么,核儿吐我手里,无妨。
如此受罪,娇茎倍加的敏感,哪里经得住顾越游刃有余的惊扰?吃到那颗樱桃,咬破果皮的一刻,但觉暖流冲过小腹,花儿怒放,一霎,喷出了如虹的琼浆。
别,别玩我了,再这么弄,要坏的怎么了?哪里坏了。别。
顾越笑着拿起绒布,替苏安把唇角流下的红汁抹干净,递给侍从道:下去。
厢内飘满樱桃香味,又只剩下两个人影。蜡烛才烧到一半,天空绽起烟花。
你看你,啧,这么不经事。顾越把丝被掀开,淡淡的麝香散开,可怜那榻间一片濡湿,不过别担心,我是不会嫌弃的,都是你的东西,我爱还来不及。
苏安面红如滴血:别说了,你下回,下回再这样,我就当场拆穿,叫他们看清顾越一抬眼:习惯了?苏安一怔,双腿骤然合拢,想掩被子。
他还含着玉势。
我帮你取出来。顾越面含春风,把苏安的玉腕握住,整个人按在榻边,别怕,只会叫你百般快活,不会再叫你受苦,绝对不会,只要你听我的教导。
两腿张开,无遮无拦。
苏安万万分羞耻,尤其当顾越就用自己的子孙液涂抹在那处时,他恨不能死。他没有死,面前忽地晃过一道炫目的光,又见是顾越搬来一面铜镜,放在他眼皮子底下。
阿苏,你看它,多美。
苏安:
别动,好好地,看着。
玉物的底座是一朵金莲花,只要捏着花萼旋转,六片花瓣也会随之一起旋转。
阿苏,其实我也是初次上阵杀敌,没什么阅历,只是,既然前人有训,我便稍稍地做了一番功课,现,为你唱一首小曲,教你怎么做,怎么快活,好不好。
冠缨之际,花须将卸。
思心静默,柔情暗通。
苏安:你住口,我知道怎么
出月夜,揽红裈,
抬素足,抚玉臀。
握势心忐忑,含舌意昏昏。
沉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
用力前冲,子突入而如割。
顾越的嗓音像被樱桃汁腌过一般,甜蜜微哑又软绵。苏安明知是淫词艳曲,却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反倒心儿越跳越快,更加难受了,似是盼着被夫郎宠爱。
或掀脚而过肩,
或宣裙而至肚。
屹若孤峰,似嵯峨之挞坎;
湛如幽谷,动趑趑之鸡台。
当顾越转动莲花,往外抽玉势时,苏安侧过脸躲避。可躲着躲着,又忍不住偷偷瞥了眼镜子,那感觉太过奇妙,就像是从西方极乐净土之中,偷成一朵圣花。
啵唧一声,玉物离体。苏安下意识收缩着孔窍,身子空洞洞的,失落。
因沐兰时,他洗得很干净,还被夫郎往嫩壁里擦过香膏,所以,玉势取出来,不仅比原先还更光洁莹亮,而且还在料峭早春的厢房之中,冒着清新的白烟。
苏安想把那宝贝要回来,不敢开口,只乖乖地平躺在榻上,等着顾越来填补。
gu903();顾越收好宝贝,归时,便看见苏安望向自己的桃花眸里含情脉脉,梨蕊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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