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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苏木: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沈行在:一举两得

第63章演戏

招徕恩客的穿着自然与寻常女子的穿着有所不同。苏木摸着轻薄的布料,与为她更衣的几位姑娘磨了许久,才换成一件穿着还算严实的衣裳。

苏木再回到屋内时,已经换上了一袭水红色的衣裳。她惯常爱穿蓝衣,乍一换上红裳,又经天香楼的姑娘打扮过,素来干净得有些青稚的脸上平添了几分媚色。

沈行在的目光自她不堪一握的腰肢流连至她眉眼之间,在她抬眼的一瞬,于流转的烟眼波间乱了呼吸。

苏木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裙摆,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将心神稳住。查案重要,不能因她耽误了。

稳住心神后,苏木渐渐放松了下来,也就又有了兴致去招惹沈行在。

她跪坐在沈行在身边,将脸凑到他面前,“沈行在,我好不好看?”

银色流苏自苏木发间垂下,顺着她微仰的脸庞,落在半露的肩膀上,明亮亮的,晃了沈行在的眼。女儿香馨甜,染了口脂的唇色明艳润泽。

沈行在别过眼,语气在拼命克制下依旧平淡,“勉强凑合。”

苏木扬起手就想揪着他的领子让他看着自己再好好想想应该怎么说话。还没动作,沈行在忽然一个旋身,将她压在柔软厚重的地毯上,苏木的衣服也被他扯下一截。

事情太过突然,沈行在埋首在她脖间时,温热的呼吸贴着她裸/露的肩膀,“到时不要说话。”

苏木才反应过来,下一刻门就被人推开了。

太守公子进门时,见到的就是沈行在将一位姑娘压在身下,矮几遮挡着,只能看见姑娘凌乱的头发与繁复的发饰。

太守公子心中一喜,可见这位靖远侯并非油盐不进之人,说到底也不过是个贪吃的男人。

被人打扰了兴致,沈行在皱着眉起身,“不满”地看了一眼门口的不速之客,理了理凌乱的衣襟,又将地上的美人揽入怀中,迅速将她半褪的外裳拉上。

这衣裳原要露肩,沈行在一拉,倒是将苏木的肩膀也遮得严严实实。

苏木靠在沈行在怀中,枕着沈行在肩上,仍觉他温热的吐息还在脖子上沾染,愣愣地仰起脑袋,只能看见沈行在的下颔与突出的喉结。

面对沈行在阴沉的脸,太守公子只稍稍战栗了一瞬,便立刻笑着轻拍了拍自己的嘴,“瞧我这没眼力见的,扰了侯爷的乐趣。我这就立刻出去。”说着,往外退了一步,作势要将门替沈行在掩上。

沈行在轻飘飘地同苏木对视了一眼,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她的下巴,像是逗弄一只小猫。带有薄茧的手指一遍遍划过苏木的下巴,惹得苏木颤了颤身子。沈行在却像浑然未觉,轻嗤了一声与太守公子道:“太守公子给本侯送这一份见面礼目的为何本侯自然清楚,就不必再装模作样来这么一出了。”他抬了抬下巴,眼神有些不耐烦,“坐。”

眨眼间从一个说一不二、果决狠伐的沈行在成了玩世不恭、阴鸷深沉的靖远侯。

苏木的后背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几乎是清晰地觉出他忽然间的转变。

被沈行在直接戳破目的的太守公子也没有慌乱。若靖远侯当真就让他那么退了出去,他反倒会怀疑其中是否有诈。能凭一己之力爬上高位、手握权利的侯爷岂能看不出他这一点伎俩,又岂会因美色误事。

他此举只为一探靖远侯是否有弱点,如今看来,既然靖远侯好美色,他们便有了下手的方向。

太守公子不经意看了一眼苏木,迟疑道:“侯爷身边的姑娘看着眼生,好像不是天香楼的姑娘?”来陪靖远侯的美人虽不是他亲自挑选,但他是天香楼常客,楼里的姑娘大多都见过,对苏木并无印象。

苏木张了张口,记着沈行在的叮嘱,又默默闭上嘴。话被沈行在截了过去,“看来太守公子还是天香楼常客?”

太守公子按下心中疑惑,答道:“男人若不风流,世间该少多少韵事。”

如果不是苏木还要配合演戏,定然要当着太守公子的面,重重地、用力地冷嗤一声。能将好色说得如此天花乱坠也算是清新脱俗的不要脸了。

沈行在的手游移到苏木颈后,食指顺着她颈骨上突起的一点往下滑,似在安抚她,挑唇,“你这说法,还算有些意思。”

苏木被他亲昵暧昧的动作惹得一激灵,酥麻的感觉从那一块颈骨往下一点点蔓延,连耳朵都红的发烫,面色也十分僵硬。

寻常青楼女子讨好魅惑恩客的姿态熟稔异常,沈行在身边的姑娘却像个良家女子,太守公子心中疑惑更深,“我看侯爷身边这位可不像是天香楼姑娘该有的样子。”

沈行在颇有兴致地哦了一声,“那如何才是天香楼姑娘该有的样子?”

太守公子笑道:“天香楼的姑娘可会伺候人多了。”

“本侯爱干净,既是本侯的东西,本侯的人,自是要干干净净,旁人,不得染指一分一毫。”沈行在语气微凉,带着警告之意偏头,撩起苏木的一缕青丝,微凉的薄唇似有如无地吻着苏木优美的后颈,目光缱绻而痴迷。

苏木松了一口气。她的演技并不好,让她演天香楼里娇媚自如的姑娘实在有些难度。沈行在将她说成是尚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那么一切的别扭与尴尬也就顺理成章了。

只是,饶是她脸皮再厚,听到沈行在漫不经心地说着这些话,也实在羞赧不已。

沈行在把握着角度,迷惑了太守公子,却并未碰到苏木的肌肤。倒是苏木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心神一乱,身子陡然一僵,往后倾了倾,便觉得贴上了一片凉意。

这点意外让两人具是一愣。苏木规规矩矩放在膝上的手指骤然收拢,将水红的布料揉皱成一团。

沈行在垂下眼,目光在方才不经意吻过的肌肤上停了停,才从容不迫地直起身,带着不动声色的笑意。

如此嚣张的亲密举止已足够太守公子完全相信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既是天香楼常客,太守公子自然不会只看着沈行在美人在怀,也点了两个姑娘作陪。

今日之举只是试探,点到为止,花街柳巷、靡靡之音,自然不可能谈及正事,无非是打官腔一般的你来我往,大多数时候都是太守公子在试探沈行在究竟肯出出手帮到何种程度。

苏木也未闲着,虽垂着眼乖乖窝在沈行在怀中,老老实实被沈行在搔弄着下巴,实则却在仔细观察对方,还不忘从太守公子的话中找出可用的线索。

几上有一碟葡萄,苏木注意到作陪的姑娘翘着着兰花指,剥了葡萄送进太守公子嘴里。沈行在虽给她立了个未经人事的身份,但她如今的身份毕竟是青楼女子,多少要做些符合身份的事。苏木眨了眨眼,也学着拿了一颗葡萄。

一颗葡萄才剥了一点,忽然横伸出一双手虚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手中的葡萄拿走了。

沈行在一边神色依旧如常地与太守公子打官腔,一边半环着苏木,将剥好的葡萄送到她唇边。

向来只见过青楼女子伺候恩客的,哪里见过恩客伺候青楼女子。太守公子的话说到一半,惊讶于沈行在的举动,好半晌才道:“侯爷真会疼人。”

“能讨本侯欢心就是她的本事,有如此本事,便是要星星也值得本候去摘。剥葡萄这点事还不值得美人脏手。”沈行在笑着,话里半分玩世不恭,又半分情真意切。

冰凉的葡萄还沾着唇,苏木微愣过后才试探着咬住葡萄。

接二连三的亲昵动作让苏木有些手足无措。沈行在越是游刃有余,越显出她的稚嫩局促,落在太守公子眼里也就越发具有可信度。

为了尽量忽略这种连指尖都阵阵酥麻的感觉,苏木将自己的注意力引去别的事情上。目光一错,落在太守公子手腕处的手绳上。

那条手绳乍一看极普通,与太守公子今日的穿着极为相衬,就只是一件不起眼的配饰。

太守公子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沈行在正好也没了与他寒暄客套的“耐心”,手指已经搭在了苏木腰间的系带上,眼中赶客之意明显。

太守公子露出了然的神色,起身装模作样地鞠了一躬,“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不打扰侯爷的兴致了,待改日,定然再携礼登门拜访。”

沈行在已然将下巴搁在苏木的肩窝,闻言眼神都未分给他一个,只淡淡嗯了一声。

等确认门已经关好,人也已经走远,苏木手一抖就想将沈行在推开。还不及动手,沈行在就已经施施然松开了她,直起身,两人的距离又恰到好处的礼貌。

苏木忽然就有些不大高兴。她今日这身打扮不好看?不够媚人?沈行在松手那么迅速,是有多嫌弃她?

但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苏木伸出食指戳了戳沈行在的肩,“沈行在,你方才看见太守公子手上的手绳没有?”

“什么手绳?”沈行在想着下次定然不能将这样的苏木带在身边,温香软玉在怀,他还能分神与人周旋已实属不易,根本无暇注意其他事情。

苏木想换个姿势,刚直起身,因久跪而坐便麻得她腿软,身子一歪。沈行在立刻眼疾手快地托住了她,等人坐稳后又立刻撤开手。

心里还记挂着正事,苏木也没太在意,道了句谢,又道:“太守公子手上那条手绳不是北豊的编法,那种样式应该是西夏特有的编法。”

她说完,顿了一顿,看着沈行在的脸。

“你有何猜测?”沈行在会意,问她。

“衢州与西夏相去甚远,虽航运发达,有些西夏物件在衢州售卖也不算稀奇,但那样的手绳常见于西夏皇室,更像是皇室中人平日里赏赐给其他人的东西。”

沈行在皱皱眉头,“看清楚了?”

苏木点头。她是永昭帝私库的常客,各国的宝贝见的尤其多,乃至见了一件物什都能立刻反应过来这是哪国的东西。

这件案子原本只限于北豊官员贪赃枉法、结党营私。通敌叛国的罪名太过严重,苏木还不敢妄下定论。

作者有话要说:太守公子:被设计,被警告,还要被迫塞狗粮,这是把狗拽进来杀,杀到最后也还只是个莫得名字的狗

第64章吵架

天香楼的酒果还未撤下,苏木记起在岭州时喝的那壶酒,花酒应当比桂花酒滋味要更好些。

醉酒后的事情她醒后统统忘的一干二净,看沈行在之后也没再提起过这件事情,只当自己是个喝醉了就睡的老实人。毕竟她若是撒酒疯,沈行在定然会用此嘲笑她。

当时一壶酒将自己喝醉了,现下尝一口应该也无妨。

沈行在注意到她黏在酒壶上的目光,将酒壶往另一边一移。苏木的目光也跟着从小几的这一头移到那一头,接着移到沈行在脸上。

沈行在淡淡道:“喝酒误事。”

“事情不是办完了?”

“郡主几时成了酒鬼了。”沈行在道。

先不论苏木喝醉后有多粘人,让他招架不住。那日后他便让郭宫去找治手伤的大夫,大夫道,以苏木的伤势,虽已过去多年,每逢阴雨依旧会痛,酒与辛辣也是要忌口的东西。

“我就喝一口。”苏木捏着手指比出一点点的样子。

沈行在似笑非笑,“郡主可还记得上次喝醉后自己做了什么?”

苏木自然不记得,看沈行在的模样,像是出了糗,但她若是出了糗,沈行在还能按捺到现在才来取笑她?

“做了什么?”

“郡主醉酒后意欲轻薄本侯,还抱着本侯不肯放手。”沈行在适当地粉饰了一下事实,省略了一些微不足道的细节,再将人物关系做了些许调整。

若放在以往,苏木定是想也不想直接否认,但她如今的确对沈行在有不轨的心思,喝醉之后暴露本性的可能极大。

但看沈行在的神情又有几分开玩笑的意思,苏木担心他在唬自己,不放心问:“当真?”

“本侯何故骗郡主。”

别的人骗苏木兴许还有理由,但沈行在可以不用,单是为了找乐子他也有各种方法去逗苏木。苏木越发笃定沈行在是在骗她,但顾虑剩下那微乎其微的可能性,还是挣扎道:“兴许是我将你认成我爹了,我幼时常缠着我爹抱我……侯爷不必太过介意。”

沈行在的笑忽然僵在脸上。若非苏木是个全然不会演戏的人,他都要怀疑苏木实则记得那日醉酒后的事情,只是死不认账罢了。

沈行在冷下脸起身朝外面走去,“回府。”

苏木不明所以,看了眼桌上的酒,叹了口气,跟着他往外走。

***

接下来的几天里沈行在皆早出晚归,今日赴此家宴,明日尝他门酒。苏木平日里起的不早,与沈行在的住处也隔得远,也已许久未见过沈行在。

青簪按苏木的吩咐,将这几日搜集的邀沈行在赴宴之人的名单交给她。苏木粗略地摸了摸厚度,展开名单,看见了不少在衢州有头有脸的人物。

“看来傅国公这三年做了不少事。”名单上从官员至富贾、自朝堂到江湖,形形色色,应有尽有,且皆非泛泛之辈。

青簪不解道:“既已有了名单,为何不趁此机会将其一网打尽?”

“你想得太过简单,各方势力勾结,明面上是只有这些人,但他们背后所拥有的势力错综复杂,这里面有些人一旦处理不当,牵动的是整个衢州的利益。”快刀斩乱麻自然是个方法,但虬根仍存,就能再复苏。说白了除非连根拔起,不然就是治标不治本。

苏木随手将名单合上,又打听起沈行在最近的动向,“沈行在这几日都去了哪儿?”

青簪犹豫了一会儿,道:“今日在天香楼,昨日在卢湖画舫,前日在衢州巨贾府上,听闻是府里的二小姐做的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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