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和我并无什么关系,但是我不希望我在意的人因此受到影响。
只希望......别出什么意外的好。
接下来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京野的笼中鸟在我多次研究后也有了重大的突破,相信在不久后就可以着手封印了。
信那小子在某一天莫名其妙的找我道了别,留下一句“我果然放不下的还是弟弟”就被调回了根部,代替而来的是一个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
“............”
“...干嘛这样看着我,见到我你不开心吗?”
我看着眼前摆出无辜脸的黑短卷,不耐的翻了个白眼,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扯出一个弧度。
“开心啊,开心的快死了。”
谁来告诉我为什么宇智波止水会出现在这里,还调到了我手底下!
“可你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开心的样子。”
止水撇嘴嘟囔着,听得我差点没忍住给他一拳。
我强忍着怒火,揉着太阳穴将止水介绍给了京野:“京野,这是宇智波止水,是我过去的队友,以后他就代替信的空缺了...嗯就是这样。”
他朝我指指点点,很是不满:“你还真是介绍的简单粗暴唉...我是宇智波止水,以后还请多指教啦。”
京野颔首,只是自我介绍的更加简单明了:“日向京野,请多指教。”
看着眼下也寒暄的差不多了,我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转着手里的暗部面具,随后将它捏在手里指向站在我面前嬉皮笑脸的某人。
“止水啊,鉴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我眯起眼睛面色不善的盯着这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
“请你认真告诉我——”
“你什么时候加入的根部。”
作者有话要说:
不得不说,我前期感情线写的是真的很尬。
这里止水加入根部是二设啦。
第29章29.
更衣室里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止水在我问题问出后仍是但笑不语,整个屋子出奇的安静。
看到止水没有立即回答我的话,唇角弯起的弧度渐渐消失。
按理来说我很少发脾气。
但我现在是真的有些生气甚至可以说是愤怒了。
团藏竟然派止水来监视我,他怎么敢!
我侧头朝京野道:“你先回去吧,这是我俩需要解决的事。”
日向京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止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还是听话的离开了。
如我说的那样,这不是外人可以掺和的事情。
“我还以为过段时间才会被发现的,没想到你刚见第一面就猜到了。”
止水沉默了良久才低语出声,好像也有些苦恼这个话题该怎么谈下去。
“我是前段时间加入根的,也确实是团藏让我来监视你的。”
我冷笑一声:“恐怕团藏还不信任你吧。”
止水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
让他来监视我,一方面因为我和止水过去是队友从而容易让我放下戒心,一方面还可以测试止水的忠诚与否。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志村团藏。
“你为什么要加入根部。”
止水语气淡淡:“这与你无关吧。”
“与我无关?”
我神色一变,猛的抓住他的衣领将人迅速抵到墙上,大声质问道:“我们可是朋友啊!你说与我无关?”
随即我想到什么嘲讽道:“看来宇智波内部的矛盾已经需要借助到根部的势力了吗?”
闻言,止水身体一震,骇然抬起头,这一反应刚好证明了我的猜测。
我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止水的衣服,踱步走到墙的另一边,愤怒的一拳捶在墙面上。
如果不找个东西发泄,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就在这儿和止水扭打起来。
“你又不是宇智波,宇智波的情况告诉你也没用。”
止水冷漠的看着我,黑眸里一片死寂,那种眼神我是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不禁让我心底发寒,一股冷意直逼天灵盖,使我僵在原地。
忽然,我伸出手捂住脸,极度愤怒之下居然大笑出声。
我不知道我是在愤怒团藏利用我的好友,还是在不甘他们将我排除在外。
我又不是宇智波,我有什么资格去管人家宇智波的族事呢?他们是死是活又与我何干?
我只要一天姓千手,宇智波那边就一天和我隔着一堵厚障壁,这是我和宇智波之间跨越不了的鸿沟。
这个时候,我才真切的意识到,我是一名千手。
即便我拥有宇智波的血脉,即便我和宇智波族长一家关系再好,我也只是一个外人。
我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止水,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没有资格去多问你们宇智波家的破事。当然,宇智波怎么样我根本不在乎,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
“你知道的,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不顾他人感受一意孤行的人了。”
止水定定的了我一会儿,认命的闭上双眼。
“我明白的,等一切结束后,我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我不记得我那天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回去的,在给鸣人做好饭后我就独自一人跑出来喝酒去了。
酒这种东西我是第一次沾,小时候看见纲手喝酒喝的如此痛快也很是心动,只是碍于年龄是如何也碰不得的。
都说一醉解千愁,但这是否真的能消愁还有待考据。
我买了一坛酒坐在颜山上,静静地俯瞰着身下的万家灯火,不觉感到些许寂寥。
这种热闹并不属于我。
冷风吹过我的耳畔,呼啸声不绝于耳,吹走了我有些烦闷的心情。
我倒了杯酒一口闷了下去。
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进胃里,还不适应这种刺激的我顿时被呛得不住咳嗽,甚至眼泪都流了出来。
“妈的,真带劲。”
我低声斥骂一句,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面颊在慢慢发热,似乎要烧起来了一样。耳边是刺耳的嗡鸣声,就连脑袋也有些晕晕乎乎的。
大概是喝醉了吧。
我抹了一把脸勉强使自己清醒了一点。
喝到最后,我干脆直接抱着酒坛对吹,猛灌了一会儿发现酒喝完了便随手将空坛子摔在了地上。
酒坛在身旁破碎的声响隐隐约约传进耳朵里,明明应该是很响亮的声音我却对此毫无反应。
这时,有谁在拍我的肩膀,我有些迟钝的回过头,便对上了卡卡西那张被面罩包裹的严实的脸。
“我...知道......里。”
“...未成......酒...”
他似乎在说着什么但我听得不太真切,大脑里仿佛有成千上万只的蝉在鸣叫,刺耳万分,严重影响着我的听觉。
我露出茫然的神色:“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
话刚说出口,就见卡卡西愣住了,他无奈的抚了抚自己的一头白发,将面罩扒了下来,我才得以通过他的口型判断他到底在说什么。
不过卡卡西没有立刻重复他之前的话,只是皱着眉头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又与我额头相贴似乎在试探什么。
他的手很冷,摸在脸上冰凉的触感让我舒服的眯起了眼。
“你发烧了。”
“哦。”我不咸不淡的回答,“只是发烧而已,不算大病。”
为了证明自己感觉很好,我忙不迭从地上爬起,可能也是太高估自己的酒量了,还没怎么站稳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然后...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睁眼我便出现在了曾经工作过的地方,满眼的白色和刺鼻的消毒水味仍让我历历在目。
啊...还是被强制带来住院了。
脑袋异常的疼,好像被什么重物敲打了一般,估摸着是宿醉的缘故。但好在烧退了,只是耳边还是一直在嗡嗡作响,丝毫没有减轻的状况。
卡卡西此时正坐在我旁边看着书,他没带面罩,兴许是为了方便和我交流。我这刚清醒过来,他就立即放下了书塞进了衣服里。
“卡卡西,我睡了多久。”
“就睡了一夜而已也没有很久,暗部那边我帮你请过假了,你就安心的养病吧。”
“可是我......”
我刚想反驳自己没事就被卡卡西给打断了:“你知道你烧了多少度么,三十九度高烧,要不是鸣人让我来找你你是想在火影岩上吹一晚上冷风吗?而且生病了还喝酒,你还没到喝酒的年龄呢!”
他很是不赞同的指责我出格的行为,把我训得不敢吱声,缩在被子里当缩头乌龟。像在以前我肯定还会跟他呛两句,但我现在是真的心虚极了,因为这确实是我做的不对。
他见我意外的很老实,表情也平缓了下来:“你这么大还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就算了,但你至少别让鸣人担心吧,他昨天找我的时候着急的差点哭出来。”
我听着更加不敢说话了,破罐子破摔的躺在病床上,任凭对方如何训斥。
“医生说了,你这发烧是压力过大引起的,你最近到底是有什么压力?”
卡卡西犹疑不定的看着我,表情有些怪异:“你是不是...还在为当年师母的事情自责?”
我没有回答他,只安静的躲在被窝里一言不发。
其实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也无意去深想,只是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直接戳破内心深处的想法,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我之前就说了那不是你的错,我都奇怪了,你这个人安慰起别人来头头是道,怎么一到自己就那么容易钻牛角尖呢?早知道如此我当时就该开导你的。”
我心虚的试图扯开话题:“我哪有钻牛角尖...对了,我昨晚喝醉后有说什么...咳,有说什么奇怪的话么。”
卡卡西一听我这句顿时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我不禁想咬断自己的舌头,看他这个反应我昨天一定不怎么安生。
“啊,说起这个,你耍酒疯的确和别人不太一样。你昏过去后我就背着你朝医院走去,一路上你知道你都说了什么吗?”
我弱弱的问:“说了什么?”
“暂且不提你一个劲的朝师母说对不起的事,我也是通过这个才知道你还对那次的事耿耿于怀。等我好不容易安慰好你,你转头就将同期的几个人全毒舌了一遍,连我都没放过,还吐槽了人宇智波族长长子脸上的泪沟...这样就算了,更令人发指的是你说着说着最后竟然背起了各种属性忍术的结印顺序,我听得差点把你从我背上甩出去。”
我:“............”
我表情出现一瞬的空白,光是听着就能想象到我昨晚说出口的内容有多么劲爆,卡卡西没把我扔下火影岩都是顾及着我是病号。
喝酒真误事,不过喝的时候确实挺爽的。
下次再喝的时候带上卡卡西一起吧,好兄弟就是要一起出糗嘛!
作者有话要说:
卡卡西: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未成年不准喝酒。
第30章30.
“我觉得我可以出院了。”
我沉吟了许久,慢吞吞的憋出这一句话。
忍者的体质到底还是和普通人不一样,高烧这种程度也仅仅是扎完一针睡一觉第二天就能活蹦乱跳了,千手的体质甚至能好的更快。
再者,我以前就是医疗忍者,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再清楚不过,至于发烧这件事我之前也是有所预感的,只是因为并不碍事就没去管,没想到突然就恶化到这种程度。
“以防万一,你今天还是乖乖的待在医院里吧别整什么有的没的,鸣人那边我和琳会去照顾你就不用担心了。”
卡卡西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试探了下温度,又给我倒了一杯热水放在桌子上。
“还是有点低烧...耳鸣的事情我问过医生了,你最近多加休息尽量放松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我看着他这一系列熟稔的动作失笑道:“卡卡西,琳有没有说过你越来越老妈子了。”
卡卡西万般无奈的扶额,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是哪个小混蛋那么令人操心。”
接下来他又叮嘱了我一些要注意的事项就离开去暗部上班了,分队长的任务繁多卡卡西能请下来半天假照顾我也着实不易。
他走后没多久琳也带着鸣人来探望了,小鸣人刚进病房就快速跑过来趴在我的腿上,一双宛若苍穹般的蓝眼睛里满是担忧。
我有些懊悔,不应该让他如此担心的。
“我听卡卡西说你生病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啊我说?”
“还行吧,很快就能出院了,让鸣人你担心了。”
我笑着摸着小金毛的头。
“你还知道让鸣人担心了啊,听说你住院了把我都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你受伤了!”
琳皱着眉斥责我不顾自己身体的行为,我听着脸色有些讪讪。
她没和我聊多久便将饭盒放在床头柜上,匆匆的离开了,鸣人倒是留了一会儿,但我看出他实在是无聊就放他去找佐助玩了。
病房里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捏了捏鼻梁从床上坐起,打开一旁的饭盒打算先把肚子填饱。
等一碗稀汤拉水的粥下了肚我才感觉好受一些,脑内开始盘算着接下来的事情。
止水的横插一脚把我之前的计划都打乱的差不多了,但相比之前对信的警惕止水的监视我倒还是接受良好。
也许是昨天喝酒解闷的缘故吧,今天醒来时心情明显的轻松了很多,有些事反而能静下心来去深入思考。
止水被团藏安排接替信的位置,虽说像是还对我抱有戒心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未尝不是对我放松了些许警惕。
要知道汇报归汇报,但这汇报的内容有几分真几分假那还不是止水和我说的算?
我昨天还是太冲动了,一听他入了根部就气不打一处来,完全没有好好分析其中的缘由。
还有宇智波的事...他们一族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相信止水了。
既然他不想把我牵扯进去,那我也只能接受他的好意。
大蛇丸那边自从上次送信来就没再骚扰过我了,我也没给他做什么回复,等出院后随便找个出村的任务顺道去他那边看看吧,打探打探虚实。
我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做。
我吃完饭将饭盒收好,走下床结印分出个影分身,对他下命令道:“你在这替我躺着,可以的话再帮我应付下随时来串门的人,我出门转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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