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鹿茶想退到座椅上的坐着，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蓦地按住了她柔软无骨的腰肢。

微微用力的指尖，似要嵌入鹿茶的肌肤。

同一时间，俞琛起身靠近了坐在腿上的鹿茶。

少女冰凉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

俞琛却毫无悸动，只凝视着她眼角的水光。

晶莹的泪珠在滑落的那一刻，瞬间化为圆润的珍珠。

与刚才掉在他胸膛的珍珠，一模一样。

传说，只有人鱼的王族，才可以落泪成珠。

若食其肉，可得长生。

这是最好的人鱼。

有市无价。

每一滴血，都值钱。

俞琛忽然温和地笑了起来：

“你不要着急，慢慢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男人轻声细语地问着，绅士的没有计较鹿茶无礼的举动。

许是长年不见阳光，俊雅的面容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可那双狭长的凤眸却有种风雪俱灭的冷寂感。

让他唇角的笑容看起来很违和，似是戴上了一张假笑的面具。

鹿茶兴味盎然。

这个小反派，和她之前见过的都不同。

无论她闯进车里，还是暴露人鱼的身份，俞琛都没有诧异，愤怒，或是激动兴奋。

就像被精心制作出的人偶，画上了优雅微笑的弧度，没有属于他的感情。

美的诡异，又惹人沉沦。

伪装得太好了吗？

鹿茶眼底闪过一抹恶劣，抬手抵在了俞琛的胸膛。

“他们，抓我，打我。”

少女目光湿漉漉地望着俞琛，如在路上遇到的可怜小流浪猫，无助地祈求着过往的行人帮帮自己。

指尖却无意识地顺着俞琛的胸膛滑下，最终停在他劲瘦的腰身，缓缓绕了一个圈。

俞琛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像是被撩动了心弦。

可那双像雾一般幽沉深邃的眼瞳，无波无澜，蕴藏着看戏的玩味。

仿若野兽在轻蔑地看着，被它按压在爪下的猎物，下一步会怎么挣扎。

轻哑的嗓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起伏：

“你在摸什么？”

嘶——

小反派这样都无动于衷嘛？

鹿茶的小手当即往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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