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客厅,空气瞬间凝固,四周安静得只听得到俩人的呼吸声。
疼……
江晚晚疼的呲牙咧嘴,手摸着摔疼的膝盖。
而慕西爵脸色比碳都黑,紧绷的俊脸慢慢扭曲……
该死的!
今天,他故意让其他佣人去休息,房子刻意没有打扫,把所有的活儿都留给江晚晚,就是想好治治她牙尖嘴利的毛病。
谁知……他竟跟着遭殃!
慕西爵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谁知,他的话还没出口,黑眸便凝滞了。
只见江晚晚包包里的东西也跟着洒落一地,那顶被折叠好的蓝色帽子静静躺在那里,格外显眼。
江晚晚揉着膝盖,总算是缓和了一些疼痛,挣扎着坐了起来,却在抬眸的瞬间,整个人愣住。
慕西爵的衣服被她扯去了一大半,健硕的胸膛格外吸睛,以及那若隐若现腹肌线条让人控制不住的想入非非。
可眼下,饶是眼前的男人再“秀色可餐”,她也只能忽略。
江晚晚正无地自容的时候,慕西爵的手臂伸了过来,她一头雾水,可不认为这是“救援”之手。
果然,慕西爵的目标是她包里面掉出来的蓝色帽子,他像是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仔细的打量着,时不时用粗粝的手指摩挲着上面的莲花刺绣。
看着慕西爵奇怪的动作,江晚晚一时不知所以。
这是她打算赔给渊儿的帽子,通宵几夜才赶出来的,可不能再出一点差错。
江晚晚忍着膝盖碎裂般的疼痛,站起身子把帽子一把夺过来,折叠了几下打算收起来,但还没放到包包里,她的手腕就被人死死捏住。
“啊——”江晚晚痛叫一声:“你干嘛?放开!”
慕西爵非但没放还加大深了几分力道,他神色怪异的逼问着:“这帽子哪来的?”
图案采用的是蜀绣的刺法,蜀绣种类有上百种,有的技法更是需要经过七十二道工序才能完成,而这顶帽子上的绣法在市面上已经失传,许多行家都绣不出来。
只有在醉鱼草唐的时候,那个女孩祖传才有的绣法图,不夸张的说,现在能绣出来这种图案的只有她。
当年那个女孩,就是用蜀绣做出来的手帕为他擦掉鲜血的。
这么多年来,他根据这些蛛丝马迹一直都在寻找她,足迹遍布全国各个角落,可女孩依然杳无音信。
江晚晚也纳闷慕西爵这神经兮兮的反应,皱着眉不悦,“当然是我自己的啊。”
慕西爵倏然冷下眸子,打断她的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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