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讲到催木匠给徒弟朱由校炼制法器“飞天银针”,接下来由“师娘”给他答疑解惑,当他受益匪浅了。
“噢?既然如此,那么师娘的意思是……?”朱由校听了师娘的解释后,不仅对“法器”愈发感兴趣起来。
“哼,老娘还能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告诉你,想要发挥这套‘法器’的威力,还得先提升你自己的实力。”
“提升实力?可是,师父只说会先教我三门‘武林绝学’,叫什么来着?可还没来得及教,就歇息去了。”
“咯咯,是么?既然如此,那就让老娘来教你得了。”娃她娘道:“听说你虽然贵为皇帝,但却是个文盲,想必也不认识多少字?因此,老娘打算手把手教你练武。不过,在此之前,得先帮你提前熟悉一下?”
“噢?不知师娘要徒弟如何做呢?”朱由校心中忐忑,毕竟眼前的师娘看似半老徐娘且容貌也远不如自己的“奶娘”,但那身材却是前凸后翘且皮肤柔嫩水滑,倒是让朱由校生出一种想要被“母爱”征服的“冲动”。
“咯咯,乖徒弟,过来,到老娘面前来,盘膝打坐吐纳炼气。”娃她娘娇笑道:“伸出你的双手,轻轻按在老娘手掌上,闭上眼睛,静心凝神,不要乱想。待老娘在你心中呼唤时,你就跟着老娘思路运功行气。”
“就这么简单?”朱由校很惊诧。————“不错,今晚就先教会你《达摩易筋经》运功路线,明晚教会你《少林十八手》,后晚教你《沾衣十八跌》,往后就靠你自己融会贯通了,争取尽快打通‘任督二脉’。”
“哦,多谢师娘。”话音一落,朱由校便很是听话地按照娃她娘的要求去做,看得一旁的方老头不禁大为羡慕,于是赶紧对着端坐地上闭目运功的两人躬身施礼,便径直退出皇宫,岣嵝着返回自己府邸去了。
尽管这对师徒一夜无话,但朱由校的思想意识却在娃她娘强大精神力包裹下,沿着自己浑身经脉、周身窍穴飞快前进,并且还在娃她娘有意无意将自己的真元、法力输入体披荆斩棘疏通下,逐渐形成惯性。
若有人看的仔细的话,定然会发现朱由校此时浑身上下毛孔打开,正在向外散发着黄雾甚至是灰雾,实乃娃她娘正在助他运功排毒,慢慢修正并激活其体内各项生理机能,当然也包括因重度阳痿造成不育。
不过,娃她娘对这小家伙此时的窘境却不予理睬,毕竟作为皇帝,必须要为自己后妃们的幸福负责。
就这样,娃她娘与徒弟继续对掌,通过运转自己的真元、法力来给这个徒弟洗筋伐髓,虽然过程极其温和且收效很慢,但她仍相信连续三个晚上之后,想必也能在打通“任督二脉”一事上,助他一臂之力了。
一夜无话,待旭日东升,娃她娘终于吐气开声收工了,同时也返回体内休息去了。这时,朱由校正好收工,刚一睁开双眼就再次见到诡异一幕,便是师娘的面孔和五官迅速塌陷,一转过身来就变成了师父。
“给师父请安。”朱由校见师娘的面孔隐藏之后,这副身体一转过背来就变成了师父,顿时心情激动。
“哈哈,徒弟,感觉如何?昨晚,你师娘教你的《达摩易筋经》功法口诀和运功路线,都记住了吧?”
“嗯,都记住了,不知师父您是否要考核一下徒儿?”朱由校昨晚经过一宿操练,如今也慢慢熟悉了。
“暂时不用。”催木匠笑道:“赶紧上朝去吧,再晚就要闹笑话了。不过,今天可是你这个‘天启皇帝’最后一次接受朝臣跪拜大礼,因此马虎不得,并且还得要你的皇后和贵妃们一起在场,做个见证呢,呵呵。”
“呃……师父,实不相瞒,徒儿的嫔妃们恐怕还不知道徒儿已经身体康复,并决定今早就立刻退位呢。”
“哈哈,无妨。”催木匠笑道:“为师用大法力将你依次送到后妃们身边,催促她们赶紧准备去上早朝。”
话音一落,催木匠便掐诀念咒,施展了《旁门左道七十二术》之“迩去”法术,一挥手便发出一道法力,将朱由校包裹起来,直接送到皇后居住的“慈庆宫”去了。“张嫣儿,朕的皇后,朕来看你了,嘿嘿。”
明熹宗天启皇帝的懿安皇后张氏,名嫣,字祖娥,小字宝珠,是河南祥符县(今开封县)人。张嫣小时候纯洁娴静,笑不露齿。七岁的时候,她茹苦耐劳,洒扫庭院,洗衣做饭,样样都会。
没事的时候,张嫣就独处一室,习做女红,阅览书史。十三四岁时,生得窈窕端丽,绝世无双。张嫣的父亲张国纪丧偶后,女儿张嫣就把家里家外收拾得井井有条,照顾弟妹,友爱亲切。
天启元年(西元1621年)三月,天启皇帝朱由校刚一登基称帝,便要求大婚冲喜,于是诏选天下十三到十六岁的淑女。征集参选的淑女有张嫣等约五千人一起到北京。在京进行初选、复选、终选等复杂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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