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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云露用脸贴住风溪的手,又是伤心,又是委屈,神态动作,都像极了十七。

风溪反而平静得要命:“我本来想,无论如何都能撑到五十岁。那时候再活长一点,就要老眼昏花,力不从心,还不如早点死了,反倒干净。反正杀手刺客之流,向来是孤独无依,难有善终。”说道这里,他顿了一下,直视云露的眼睛:“直到,你那天的药,彻底弄乱了我的身体。”

云露被师兄的目光震慑住,一时不能动弹。那道目光如此平和,但又充满了令人畏惧的力量。

他又想起那一夜的光景,师兄绷紧的肌肉,因为痛苦和无法满足的快感而变得湿淋淋的躯体,又是抗拒又是渴望的目光,唇齿间无法抑制的呻吟,被绳索捆绑住的律动。他和师兄四肢缠绕在一处,师兄的血液里毒与药也交杂着翻滚,如同情/欲的热浪,层层叠叠,至死不休。那天师兄被他操哭了,玩坏了,洁白的身体躺在污浊的地上,彻彻底底的被弄脏了。

但是眼前的师兄,神色依旧是那么冷淡,哪怕是近在咫尺,也触不可及。哪怕两人都岿然不动,师兄的生命也在不断地离开自己。

要是师兄死在那一夜就好了。云露想。含着他体液的师兄,哪怕是入了轮回,也能被自己轻而易举地从人群中找出来。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每一缕魂魄。都带着自己的印记,永远跑不掉。

他关了师兄这么久,只有那一夜,师兄是彻底属于他的。

“师兄,你不能死。”云露突然直起身,握紧了师兄的手,缓慢而坚定地说道,“你得活下去,直到你心里装着我。到时候你死了,也把我的魂魄一并带走。”他低下头,含住师兄的指尖。指尖是凉了,和师兄的目光一个温度。他热切地想要融化它们,用湿热的口腔,用发烫的内脏。

他一点一点吞没师兄的手指,渴望他进得更深,在风溪触及他的深喉的时候,又一点一点把它吐了出来。“师兄,你爱我吧。求你了。”他半仰起脸,喉结都在发抖。

风溪没有作答,只是身体往床内侧移动了一点,给他腾出了点位置。风溪掀开被子,方才手指被含住的时候,口腔的触感让他回想起了一次算得上是美妙的经历,下/身隐隐起了反应,宽松的亵裤,轻易地出卖了秘密。

云露脸上湿湿的,一摸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甚至连哭的原因都想不明白,师兄想要自己,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好事?

他慌里慌张地脱下衣服,揉成一团随意地擦了擦脸就扔到了一边。天还没黑,屋里亮得很,他赤裸裸的身体暴露在师兄的目光下。云露突然感觉到了一点羞耻。这是一件很奇妙的事,一个强迫人奸/淫的竟然在一个被强迫的面前,突然有了羞耻心。

风溪斜靠在床上,看着云露脱掉衣服,解掉头发,小心翼翼地摸索着上床。他对交欢这件事从来没有太大的热情,在他年少的时候,自渎也比旁人少得多。他厌恶云露在这件事上过度热衷,连累他似乎也成了只知发情野兽,满脑子淫/欲,在混乱之中丢掉了属于人的更高尚的野心和欲/望。但不知为何,他自然地接受了这次毫无准备的邀约,仿佛冥冥之中有人指引着他们要在此时此地水/乳/交融。

第十三章

[云露的羞耻并非是他的道德良知突然觉醒,而是风溪冷漠而疏离的眼神唤醒了深藏在他心底的自卑感。这种感觉熟悉而讨厌,却容不得他抗拒。一瞬间,云露仿佛真的回到了从前,师兄还是那样高不可攀,自己只能怯怯地仰望他,等待他的收容和救赎。

“师兄,”他张开腿分别跪在风溪腰部两侧,俯身将双手支撑在师兄双肩上,逼着对方和自己对视,试图将师兄缩进这虚假的牢笼之中,“你爱我吧。”

风溪移开了视线,云露仿佛被人抽去了主心骨一样无助。风溪的目光落在后方圆润挺翘的屁股上,他现在不想和这个小疯子谈情说爱,甚至不想和他讲道理,只想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拂去他的躁动,平息他的不安,填满他的残缺,满足他的渴求。

他仰起头,薄唇微启:“你自己来。”

云露红着脸,不知是因为过度的兴奋还是羞耻:“师兄想要怎么来?”他的手从师兄的肩上滑下来,指腹有意无意地蹭过胸前,落到上衣下摆,像鱼一样钻进去,一路向上解开衣扣,剥去那层丝质的障碍,他和师兄就此赤诚相待。

他的手攀上师兄的喉结时,风溪抓住了这只游走的鱼,猛地拽向自己,在云露措手不及地倒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在他耳边留下一句:“我想上你。”

云露顿时气血翻涌,他直起身,试着去吻师兄。风溪没有抗拒他,也没有接纳他。云露在几次尝试轻舔齿间都无法打开那道缝隙后,便顺从地退了出去。这是师兄第一次不抗拒与他亲密接触,他不想再因为心切而毁了难得的温存。

他的唇一路向下,触及喉结的时候,风溪忍不住用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制止了他的动作。云露有些惊愕地抬起头看着师兄,见对方呼吸紊乱,微红的鼻翼上附了细细的一层汗,天真地问道:“师兄不喜欢这样吗?”

风溪有些懊恼地撇开脸,声音依旧维持住了镇定:“直接点。”

云露笑了起来。他笑得很好看,像阳光下的小狐狸。从前在山上,风溪不经意间和他对视的时候,他也是这么笑的。

他膝行后退几步。俯下/身想解开风溪的亵裤,却又被师兄制止了。那里已经够硬了,风溪也已经足够难耐。

云露直起身,茫茫然地看着师兄,好像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稚子,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些什么。风溪受够了他暗藏期待的眼神,一把扯下裤子,拽了一下他的胳膊:“你别说你不会。”

云露再度环住师兄的脖子,撒娇似的拿脸蹭了蹭,像个谎言被戳穿后急于讨饶的孩童:“我要师兄帮我。”

风溪“啧”了一声,也不再同他消磨,一把揽过他的腰,要云露整个人重心压在他的肩上,双膝跪在他腰侧,臀/部翘起。风溪在雪团上揉了两下,没等云露完全准备好便直直地塞了两根手指进去。

感觉到异物入侵,云露本能地收紧了后/穴,却挨了不轻不重地一下打。“师兄,温柔一点。”他侧脸舔了一下师兄的耳垂,身后的手指一下子又深入了几分,按压在他曾经领着师兄辨认过的一点上。“呃……”云露呻吟一声,险些跪立不住。

风溪一边在那一点上反复按摩打转,一边屈起一只腿,用膝盖一下一下地蹭着云露的前端。云露腰肢酸软,下腹已经被前端分泌的粘液沾湿了一小片丛毛,大腿内侧不住发抖,只能紧紧地抱着师兄,好像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

云露虽然被师兄欺负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但还是不嫌事大:“师、师兄……呃哈……你,你要不要用药?”

风溪没有回答他,只是手上的力道一下子加重了几分,让云露直接叫出了声。他抽回手指,用力捏着云露的后颈,将他的脑袋从自己肩膀上提起来,拎到面前:“你就这么难满足?”

云露满脸通红,目含水光,方才那一下他险些守不住精关,但随后的空虚又让他难耐地摆动腰肢,用下/身去蹭师兄的膝盖骨。

风溪见如此,二话不说,一手扣着师弟的腰,一手扯过他的大腿,直接贯穿了他的身体。还没等云露惊叫出生,更用力地把他往下压了一点,让自己进得更深。

云露坐在风溪身上,两人的身体合二为一。剧烈的疼痛让他牙齿打颤,但还是坚持伸出手来,揉着小腹,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抚摸深埋在他体内的那物。“啊……想把师兄关在里面……呜……再也不放出来……”字句断断续续地从他颤抖的唇间吐落,仿佛是梦中的呓语。

风溪的身体也烫得仿佛是关了一团火,他厌恶师弟把自己变成只知泄欲的禽兽,但情/欲向来是一把钥匙,关押着兽/性的门被打开,千万被压抑的黑影跑了出来,门上的枷锁再也难关上了。他腹部用力向上顶弄几下,云露眼里的水色更盛了。“要我还是要用药。”他哑着嗓音在云露耳边道,每一个字都是滚烫的,如烙铁一般在云露心里滚过一道。

“要你……呜呜……师兄我只要你……”师兄的操弄越发凶狠,没有一点怜惜和顾及,但云露还是好高兴,他甚至渴望师兄再粗暴一点,在他身上留下永久的痕迹。无论是快感还是痛苦,都是师兄给予的,不管是在床上还是生活中,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里的,全是因为师兄。师兄就是他的一切。

他永远赢不了师兄。哪怕他费尽心机,坐拥高位,杀师灭祖,师兄只用一个眼神就可以征服他,让他魂牵梦萦,让他死心塌地。欺骗、杀戮、死亡、囚禁,都是假的,不值得一提。只有此时此刻的肉/体的碰撞,沿着脊髓攀升的快感,快要被热火融化的冰冷眼神才是属于他的,谁也夺不走。

风溪紧紧抱着师弟,指骨几乎要陷进皮肉之中。他的感官错乱了,身体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只剩下掠取和征伐。他试着调整姿势,让每一下都顶在师弟的敏感点上。身上人的重量压着他,不让他发狠得太过,但身上人的每一次痉挛都是在向他索取,要榨干他,把他的魂魄都留在体内。

云露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去得很快,但风溪只是稍加停顿,便继续冲撞进了他的身体。“师兄,”云露的声音里带了点哭腔,“你不要欺负我。”

风溪回答他的,只有喉间一串的低吟。他还是一贯地冷漠、残忍,只有讥讽云露的时候才会露出笑容。他的冲动本来就是云露挑起的,自然应当由他来解决。

云露在一次又一次攀上极乐巅之中终于泣不成声,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只能趴在师兄怀里,任由他动作。最后风溪泄在他体内的时候,他还是夹紧了师兄,不想让任何一滴离开他的身体。

云露伏在师兄肩上,抱着他的脖子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支起脑袋,看着师兄的眼睛说道:“师兄身体不好,以后慢慢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我会一直陪着师兄的。”他身上不着片缕,原本光滑的后背上布满了道道指痕,眼睛哭得有点肿,但是比淫靡的后/穴要好一些。

风溪那物还埋在他体内,此时也懒得抽离,只是嗯了一句,便不吭声了。云露只当他是累了,心满意足地继续趴在他的怀里,嗅着师兄的气味,体内的不适感,反而成了令他安心的证据——佐证这一切并不是他的幻梦。

风溪安静得好像是睡着了,却比任何人都要清醒。他抱着云露,眼神却越过房间里的桌椅板凳,跨过门槛,落在了门边不小心露出的一小片衣角上。偷听的小鬼,撞见了令他心碎的隐秘。

风溪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小片衣角,猜测它的主人此时心情究竟如何,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意,不知是出于得意,还是嘲讽。

第十四章

云露在风溪怀里睡了一会儿才缓缓醒来。

“你该走了。”风溪扶起他,一点点退出他的身体。

云露巴眨巴眨眼睛:“我在这里一直陪着师兄,这不好吗?”

“靖南王府的世子,什么时候闲到这番地步了。”风溪将云露推到一边的被褥上,自顾自地下了床。他的身体还没好全,又经历了一场情事。一时间气血不足,站起来的时候一阵耳鸣目眩,险些站立不稳。待他清醒过来,再看向门外的时候,那一小片衣角已经不翼而飞,想来是十七怕自己被发现了,急急忙忙地逃了。

云露未发觉他的异常,他还沉浸在被占有的幸福之中,赤裸着身体陷在被褥里,全身全心都是师兄的气息。“我把那些事都交给别人了,以后有师兄就够了。”他闷闷地说道。

风溪找了一块洁净的布,擦拭干净身上的黏液,扔到了床上:“自己弄干净。”他的躯体完整地暴露在云露的目光下,尤其是那双笔直修长的腿,仿佛是世界上最好的巧匠花费一生的时间一点一点雕琢出来。

云露摸索着将那块布抽自己身边,颇为痴迷地嗅了嗅上面的味道,又翻过身来正面朝上,掰起一只腿屈膝抱在胸前,露出红肿淫靡的后/穴和还沾着不少淫液的私/处:“要师兄来。”

风溪瞥了他一眼,他有些迷惑,一个人怎么能够如此恬不知耻。内疚和反省这两样情绪从来不能持久地作用在云露身上,他的烦恼永远浅薄得要命,即便复杂如爱恨这样的东西曾经让他感觉到痛苦,他也只会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冲散其中的深刻。用最恶毒的方式羞辱折磨师兄和理直气壮地要求师兄体贴自己是一点也不冲突的,只要师兄和自己相连在一起,一切外在的形式都是虚无的。

这样的脾气到底是怎么养成的?难道是因为自己?风溪心想。

“你都二十多岁了,怎么还一点责任心也没有?”风溪忍不住皱起眉头,不知指的是哪件事情。

躺在床上的云露看着风溪的目光含羞带怯,仿佛两人真是一对年轻的情人,热情而羞涩的一夜后,一方等着另一方对自己许下永久的承诺。他期待他的师兄去给予他更多。

风溪靠近他,从他手中取走那块布,在手里一点一点拧成硬邦邦的一团,毫不客气地塞进了张开的后/穴。云露“唔”了一声,呼吸重新开始急促起来,但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任由风溪亵玩。

“你既然不想自己处理,”风溪见状开口道,“那就不要再动这里了。”他俯下/身,像一只鹰一样笼罩住身体发红的少年,在他耳边命令道:“不许把它拿出来。”

布团在云露体内遇水涨开了一点,有些粗糙的面料粗鲁地刮过敏感的肉壁,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师兄若是喜欢这样,下回我叫人多送些玉势进来。”云露讨好地侧脸舔了一下师兄的手指,“只要师兄喜欢,怎么玩都是可以的。”

“我后悔了。”风溪紧盯着身下人颤抖的鼻尖,“我应该让十七送点药进来。”

云露此时反而不高兴了,伸手环住师兄的脖子:“师兄这么在意十七干什么?”

风溪轻轻推开了他的手,径直坐起来:“我只是想临死前让你多受点苦而已。”

云露也起身蹭了蹭师兄的后背:“没事的,师兄若是死了,我也陪着一块去。”

风溪闻言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云露见气氛有些沉闷,便又挑起了一个话头:“师兄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成为靖南王世子的?”

风溪似乎是有些兴趣,挑了挑眉:“如何?”

“靖南王爷是我的父亲,而我是他和婢女的私生子。”云露把脑袋搁在风溪的肩膀上,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我出生低微,这里自然容不下我。我被逐出王府的时候,我真以为自己是个家生奴才,因为犯了错才要受罚。若不是后来师父收我入了九杀门,我怕就是要饿死街头了。”

风溪没有说话,两人心脏贴得很近,像是步步逼近的脚步声。两具滚烫的躯体贴在一起,赤裸且年轻。

“但后来,碎玉堂的人找上了我。”云露贴着风溪的耳朵,像是在说悄悄话,“那个时候靖南王爷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不行了,府中的公子全是草包废物,碎玉堂受靖南王府挟持多年,继续扶持属于他们自己的力量。”

“所以,你和他们做了交易?”风溪沉吟道。

“嗯!”云露开心又自豪,像是方入学堂的书童下学后得意洋洋地把临摹的字帖展现给兄长看,“他们帮助我重新联络到了王府内的人,确立了我的身份……”

“杀师灭门的事,也是他们叫你干的?”风溪打断了他。

以云露的角度根本看不见此时风溪的神情,因此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要争夺世子之位嘛,自然需要一些功绩。九杀门不服朝廷管制已久,培养出的杀手也常成为官府眼中的心腹大患,若是除了他们自然是大功一件。”

“当年若没有他们,你早就饿死在了街头。”

“可就算是没有我,也会有别人来想方设法除了他们。杀手命贱,师兄以为那些人原本能活到几岁?就算像师父他们那样在山上离群索居,也少不得有人上山寻仇。哪怕是颐养天年,最后也难逃一死。倒不如一次性了结个干净,也算是为我铺路。”

“……”

云露感觉到师兄的温度一点点降下去,还以为他受了凉,贴心地从旁边扯过一段锦被盖在他的膝盖上。

“我从前错看了你。”风溪侧头盯着云露的眼睛,“我不曾知道你如此利欲熏心。”

“我没有,”云露慌慌张张地解释说,“我都是为了师兄。”

风溪冷笑一声:“说得倒是好听。”

他言毕起身,穿上衣服:“起来,把这床收拾一下。”

本来这些粗活交给下人来干就行,但此时云露也乐意和他呆在一起不受别人打扰。

云露起身的时候,体内的布团蹭到了敏感处,轻哼了一声,被风溪敏锐地捕捉到了。

“取出来吧。”他冷淡地扫了师弟洁白的身体一眼。

云露还是颇为羞涩地看着他:“师兄不是说我不可以自己拿出来吗?”

风溪头也不回地准备去打水洗被子:“懒得和你玩。”

gu903();云露稍稍愣了一下,收敛了笑容,垂下头来,小心翼翼地将后面的东西一点一点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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