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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随着车轮碾过一粒石子,车身猛烈地抖动了一下,云露支撑不住,跌倒在了地上,又攀着风溪的膝盖试图直起身来。

车厢晃荡地厉害,风溪一把将云露拉进自己的怀里。

云露无力地靠在师兄的肩膀上,声音粘腻发颤:“师兄……是真的吗?”

风溪侧过脸直视他的眼睛:“真的。”

云露用尽力气奋不顾身地扑上去吻风溪,颤巍巍的手试图去解开风溪的衣扣。

“你要现在,还是等回府?”风溪轻轻回吻了他一下,握住了他的手。

“现在,回府,都要。”云露被体内的高热烧糊涂了,他迷迷糊糊的,分不清突然起来的幸福到底是真是假。

云露话音刚落,风溪便飞快地剥下他的衣物,稍稍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张扬的性/器。

他双手从云露胁下穿过,抱着他调整好姿势,又慢慢卸下力气,让云露自然而然地坐在自己胯上,顺着重力一点点将那物吞入了身体。

风溪的入侵非常顺滑。

云露的身体已经湿透了,像是挂在树上太久的果实,熟得快要烂透了。

“师兄,没力气……你来……”云露靠在师兄的肩膀上,用脸颊蹭风溪的脖子。

他被药物折磨得要哭,脚趾都紧紧得蜷曲在一起。师兄再不碰他,他就要死了。

风溪环住他的腰,没有大开大合地反复贯穿他,只是在他体内反复碾磨一点,动作慢得吓人。

他熟悉这具身体,知道怎么玩弄最能让对方溃不成军。

“师兄……”云露除了这样叫他,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他仿佛一块麦芽糖,要被师兄含化了。

风溪轻吻了他嘴角一下,眼神柔软,分不清是真实的温柔还是捉弄:“不要发出声音。”

说完,他在车厢上有节奏地敲了几下。

靖南王府的车夫训练有素,知道这是快马加鞭的意思,因此赶得更加卖力。

路途崎岖,突然的加速让本就不稳的云露险些飞出去。

风溪一把揽过他的腰重新摁回原来的位置上,在云露的惊叫还未出声之前,便堵住了他的嘴。

他一手扣着云露的后脑勺,一手松松得揽着他的腰,任凭身体随着车厢运动。

云露被操得头晕眼花,每被顶弄一下都只想要尖叫,但是又舍不得离开师兄唇齿间的温度。

他和师兄从前的欢爱也激烈非常,但也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快感和满足,也许是因为药物,也许是以为承诺。

不知过了多久,风溪才离开他红肿的双唇,松开后脑勺上的手,向下握紧了云露的前端。

风溪很少这样主动照顾他的另一处,前后被夹击的云露双手抱着师兄的脖子,根本无法躲避抗拒。

药物缓解了疼痛,增强了身体的敏感。

风溪有些粗鲁地用指甲尖端刺激前面的小孔,另一手用力掐住云露的腰窝,还不允许他叫出声。

云露仰着头,张大嘴呼吸着,脸上的汗水泪水混合在一起,沾着头发,一沓糊涂。

他的后/穴一下一下的收缩着,把风溪咬得很紧。前面在刺激下,还没射出来便淌出一小股浊液,竟是爽到极致,意外滑精了。

风溪完全没有顾惜的意思,又握住对方的根部,用手指去勾下垂的囊袋,

“呜……”云露没经受几下,便把持不住,射出了一股白液。

云露无力地垂下头,媚眼如丝看着风溪。

风溪还没宣泄出来,依旧是冷着一张脸,额头青筋突起,下/身还在毫不留情地一次又一次进入对方的身体。

高/潮过的身体有些不适,但云露还是全盘接纳了他。

“师兄……”云露收紧胳膊,凑近师兄的脖子,沙哑着声音问他,“你爱我吗……”

风溪没有回答他,只是狠狠地操了他几下。

云露难耐地泄出呻吟,伸出猩红的舌头,讨好似的舔了舔师兄的喉结:“师兄……你说你爱我好不好……”

风溪却如临大敌一般猛然往后一撤,下/身也停住了动作。

“不要说话,”风溪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不要动那里。”

云露不知悔改,满脸无辜地用鼻尖去蹭被舔湿了的地方:“每次一碰那里,师兄下面就会更硬一点……”

风溪有些恼羞成怒般将云露从自己身上掀到了一边,让他跪在地上,翘起屁股,脑袋搁在坐垫上。

师兄突然抽离自己的身体让云露有些不习惯,药效还在发作,虽然前面已经很累的,但后面还是想要被填满。

他有些惊慌失措地回头,却被风溪摁住了脖子:“师兄……”

很快,风溪再一次满足了他,用力地挺腰贯,在狭小的空间内将他钉在了原地。

“师兄……”云露无法挺直身体,指甲无力地抓着坐垫。

车轮轱辘,与地面的摩擦声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里,与身后人的律动相一致。

刚刚射过的身体承受不了这么多的快感,但在一下下的撞击中,云露的前端还是艰难地挺了起来。

姿势很辛苦,空间狭小而闷热,两人身上都布满了汗水。

汗水顺着两人相接之处往下,爬过敏感的鼠蹊,流到云露的前端,一滴一滴极慢地落下来,好像什么东西漏了。

强烈的羞耻感让云露忍不住用手去擦拭,却被风溪捉拿住,固定在了后背。

“不要反抗我。”风溪喘着气说,“不要发出声音。”

“唔嗯。”云露泪眼朦胧,被压在坐垫上,艰难地点了点头。

他怎么会反抗他的师兄呢?哪怕师兄如今不再是那个强大的王者,也能够彻彻底底地主宰他的生命。

汗水淌下的速度越来越慢,有一滴挂在前端悬而未决,怎么也落不下来。

云露难受极了,忍不住摆动腰肢催促。

风溪误会了他的催促,低吼一声,在对方的脊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云露吃痛,闷叫了一声,浑身肌肉紧绷,绞住了风溪,一下子被风溪的体验填满了。

风溪头脑有些发疼,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显然也是兴奋过头了。

他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始终没有抽离师弟的身体。

云露手上的禁制松了,便大着胆子努力转过身,试探着去触摸师兄喉部的禁区。

那里是风溪的敏感带,云露还没碰着便被抓住了手。

“怎么?”风溪咬了他的手指一下,笑得有些邪气,云露从没见过这样的师兄,“还想要是么?”

云露没有回答,只是舔了舔有些干裂的上唇,屁股上旋即便挨了一巴掌。

塞在他身体里的药实在是太多太烈了,哪怕是被折腾了这么久,他心头总还有一块地方填不满,哪怕师兄酒在他身体里面,他还是觉得不安。

马车的行驶逐渐平稳起来,看样子已经离开了野外,回到了城郭,窗外也时不时传来几句人声。

风溪从地上散落的衣物中翻找出一块令牌。

“靖南世子。”风溪看着上面的字说,“你就这么喜欢这些东西。”

云露没有回答他,他感觉到自己的后面又被塞进了一根手指。

他知道师兄想要干什么,他有点怕,但是不想阻止。

风溪看见他隐忍而难耐的表情,下/身再度有了反应,不及多想,又往里面填了一只手指。

指尖摩擦着性/器和肉壁,两人都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啊……”云露张开嘴呼吸,齿间粘连着不少银丝。他被玩得过火,像一刚被卖入娼馆的小乞丐。

他吃力地抬眼,透过湿漉漉的头发和眼花看师兄:“师、师兄……总喜欢让我哭出来……”

回答他的是手指撤出后毫不留情全部塞入的一块令牌。

“唔!”云露连忙咬住自己的头发,才没有叫得太大声。

“太大了……难受……”他松开牙关,含糊不清地说道。

风溪不算是一个体贴的床伴,他恶意地将令牌顶得更深:“马上就要到闹市了,世子殿下可以叫得再大声一点,让他们都知道靖南王发的世子是怎么被一个下流的杀手操到哭泣的。”

“呜呜……”云露有些哽咽,但还是努力放松身体,让风溪进出更方便一些。

他的后/穴被扩张到了极致,沉甸甸的,又酸又涨。跪久了,膝盖和腰也疼。可他还是觉得不够,水/乳/交融依旧不能够消除他心中莫名的不安。

令牌质地坚硬,纹理细密。进出之间,仿佛有人连续不断地撞击在敏感点上。

幸得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分泌的体液足够多,因此也承受得下。

“唔……”云露重新咬紧牙关,泪珠子不断掉下来,好像要把身体里面的水都哭干净。

风溪的性/器在刺激下也早已经硬得发疼,令牌摩擦过他的时候,他恨不能也直接射出来。

马车匀速行驶,最后缓缓停在了靖南王府门口。

云露彻底瘫软在地上,身上满是各种各样的痕迹,大腿内侧则是一整片的淤青,身下则有一大摊的不明液体。

“师兄,我爱你。”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看了风溪一眼,气若游丝。方才他差点直接死在那人身下。

“收拾好,下车。”风溪也累得不行,但还是保持了一如既往的冷漠淡然。

他率先恢复过来,整理好自己的衣冠,径自下了车,不料却发现王府大半的人早已经齐刷刷地跪在了马车外。

“世子殿下!”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上前来,神容悲痛,对着马车高声叫道,“靖南王爷薨了!”

第十八章

苏先生教导十七,越是大事,便越要速战速决。尤其是行刺,就得趁着没有人察觉到你的杀心时,立即动手。

靖南王爷被层层绫罗绸缎保护着,要杀他却轻而易举。

给王爷每日送药的婢女,正是昔日帮助十七买药的好友。哥哥和风溪都不在府内,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靖南王爷死讯传来的时候,十七安慰自己:人总是要死的,和半死不活的王爷比起来,风溪的性命要重要得多。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风溪,哥哥不知将他带去了哪里,没有透露一点消息。

他病态的哥哥为了满足私欲什么都干得出来,他害怕再一次见到风溪的时候对方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我会保护你的。”他对着墙角轻声说,想起风溪一脸认真给自己上药的样子,心中便多了一点柔情。

但当风溪再度出现在十七的视野里时,他眼里的光一亮,随后立即黯淡了。

云露紧紧地黏着师兄,环抱着师兄的肩,脑袋也压在师兄身上。

风溪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也没有从前抗拒的神色,反而安慰似的拍了拍云露的后背,好像两人真是一对相互扶持的伴侣,床头吵架床尾和,从前种种已经全盘放下了。

十七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一直坚信风溪是绝不可能喜欢上哥哥的,但仅仅出去了一天怎么会有如此之大的变故?

他像个仆人一样连忙迎了上去,听见云露有些懊恼地撒娇:“师兄,我爹死了,我三日之后我就得上京一趟。”

风溪则宽慰道:“没事,我等你。”

十七开始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天之内,这个世界仿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用尽全力地去奔跑,依然追赶不上。

他张了张嘴,但没有发出声音。

风溪仿佛这才看见他,停住了脚步,垂眸给了他一个眼神:“几日不见,脸上的伤都看不出痕迹了。”

十七眼里重新燃起火光,他又会想起了那些日子清晨里的温情。他这一生过得无欲无求,随波逐流般得过且过,风溪改变了他,他甚至也不敢相信自己能做成这样的大事。

但风溪说完便揽着云露进了屋,没有再多看他一眼。

十七匆匆忙忙地跟上,不想错过一点能够解释这一变化的证据。

他想,哥哥马上就要上京,府内群龙无首,正是想方设法与苏先生里应外合,获得“入命”解药的好时机。

风溪不会轻易忽视他的救命恩人,而一旦他重获自由,哥哥便再也没有能力束缚他。

十七正这样想着,却听见哥哥亲口对风溪说:“我想入命的解药在府中密室里应有记载,明日/你随我一起去一探究竟。你身上的毒没清理干净,我都不放心启程。”

十七呼吸一窒,他想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他的哥哥为什么偏在这个时候转了性。

他心头无端生出了强烈的恨意,甚至比哥哥随意用刀划伤脸的时候更想杀了他。

他努力去证明的东西,哥哥轻而易举就可以把他捏碎。

他活得战战兢兢,哥哥坏事做尽依然可以被轻易原谅。

人生而不同,他自甘下贱,但是风溪的不公比命运更让他愤怒。

哥哥治好了师兄身上的毒,而自己为风溪所作的一切他都永远不会知道。

为什么?凭什么?

但他依然抱有一点幻想,也许风溪只是在假意迎合。

可怜的师兄,不得不虚与委蛇,来换取一点点生存的空间。

但他的最后的梦还是被拆碎了。

云露临走前与风溪告别:“师兄,你爱我吗?你会不会离开我?”

风溪还是重复了一遍他的承诺:“我会等你的。”

十七站在后面,幽幽地看着他的背影,希望马车消失在视线里的那一刻,风溪便头也不回地冲破枷锁,回到属于他的自由自在的江湖。

但风溪没有。

风溪认真地等到云露乘坐的马车完全消失的那一刻,才转过身来,对十七说道:“我们回去吧。”

整整十日,十七都陪在他身边。

风溪待他如初,淡漠如初。

风溪依旧喜欢站在门口,仰头望天。但此时十七觉得风溪不再是追怀自由而是盼望云露快些回来。

他恨云露,某个瞬间连风溪也一起恨上了。

爱让他怯懦,甘愿做一个仆人陪衬,但恨灼伤了他的心房,迫使他不得不开口。

“你为什么不走?”他终于鼓起勇气走到风溪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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