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只是累点而已,贪官要命,你不怕死?”皇帝陛下皱了皱眉头。
“当然怕死。”
“那你……”
“清官比贪官死得快。”
“……”
“就好如你刚才所说官员家中食物充足,百姓饿着,清官给出则饿死,贪官却不给则活着。”
“但贪官终究会死啊!”皇帝陛下捏了捏手中折扇。
“能活一天是一天了。”李灿早已知他是皇帝,心里虽震惊,但面上却自然得很。
“你呢?”
“想怎做就怎做,可伤心难过,可开怀大笑,可平静自然。”
“西北在你眼中怎样?”
“它只是大庆的国土。”
“还有?”
“还不如放风筝有趣呢。”
“……”
“风筝飞得再高还叫风筝,再高也需人拉着,不然便飞走了,风筝还得不停的拉着才好玩呢!”李灿并没理会众人心思,自说自话。
“阿灿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其实西北挺好的,你想去看看吗?”晋王微笑着说着。
“我看着你好像大灰狼。”
晋王脸一僵。
“何意?”
“听我讲个故事吧。某个家有一窝兔子,一天,兔子娘去找食物,叫小兔子们看好家,如果她没回来,叫小兔子们不要开门。
兔子娘走后没多久,门外便来了一头大灰狼,大灰狼便装出兔子娘的声音唱道`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
兔子老大便道‘可以啊,先把你的嘴巴从门洞伸进来给我看看。’
大灰狼‘好啊好啊!’便把嘴伸进去了。众兔子便用力踩,`娘亲,你的嘴呢,我们没看到。’大灰狼牙齿全掉,欲哭无泪啊。
兔子老二动了动耳朵,‘娘亲,你把你的爪子伸进来看看吧!’
大灰狼‘好’便把爪子伸进去了,很快众兔子便把他爪子剪掉了。这时兔子们便道‘娘亲我们没见到你爪子啊!’。大灰狼见到自己没了爪子,脸上已泪流满面了。
兔子老幺眼睛一动,‘娘亲,没见到爪子,您可把尾巴伸进来啊!’
大灰狼毫不犹豫的伸进尾巴。
不一会儿,只见大灰狼一声惨叫,很快兔子娘回来把大灰狼打跑了,打开门只见一条大灰狼的灰色尾巴及自己孩子们。”
只见刚被吓跑的小孩又回来了,正坐在地上听故事呢,突然见李灿停下,望着他们,一惊又跑开了,却躲在那树背后。自己又没瞎,会没看到?哼!
“没了?”柳岩皱了皱眉头。
“没了,你还想听?”李灿眼睛闪亮的看着他。
“嗯嗯ヽ(○^?^)??!!!”
“就不告诉你,哈哈哈!!!”
柳岩脸色一僵,脑里闪着,被耍了,被耍了……直接把李灿拦腰抱起“你干什么!”,直接走到湖边,一抛,李灿像被沙袋一样被抛向湖里,众人一惊。
还好这里是比浅的地方。李灿站起来全身都湿透了,衣服紧贴其身,露出那少年绝美身姿,李显身体僵了一下,连忙脱下自身衣服披在他身上,不然全被看光了。虽然已被看光,但本人也不知晓,所以没什么啦。
“你……”李灿便离去了,风筝在刚才早已飞走了,并没有管,上岸后,林奴也脱下自身衣服给自家少爷披着,一起离去了。
原地,皇帝陛下等人无奈摇了摇头,也离开了。
柳岩皱了皱眉头,便往风筝方向追去,准备将其捡回来。
李灿此时已在心里把柳岩骂了七八百遍了,告诉自己,以后要叫此人落在他手里,一定要好好折磨他。不过以后真的会实现的,那时柳岩是□□啊,成为李灿的实验小白鼠之一。
李灿一回房间,便洗了洗,换好衣服便睡了,连午饭都未曾吃,直到孙老夫人派人来叫他去梨花院吃晚饭,才起床过去。
今天李灿讲的故事,很快被那几个小孩带回家和学堂,也很快传得满大街都是了。
皇帝陛下回宫后也十分高头,到第二天早朝也是满脸笑容,众人一头雾水。有的人心里想:西北开战陛下能解决;有的人想:西北缺粮缺钱陛下能解决;有的人想:陛下和某位妃子……反正众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面带笑容。
下朝后,皇帝身后的太监便道:
“陛下你今个真高兴,大人们见您高兴,他们也跟着高兴呢。”
“你啊你啊,平时的聪明劲儿哪去了?他们那哪是高头,西北的事还没解决,他们一定以为朕早已经有办法了,他们那是松了口气。或是想着朕和某位妃子怎样了,哼,一群人精。”
“唉,奴才知错。”
皇帝陛下果然不愧是皇帝,把朝臣们猜得七七八八了。
☆、送李显和离开安承公府
李灿来到孙老夫人这儿,还有几个嫡子,一同吃饭,饭桌上,孙老夫人很是慈爱的看着他,其他几个嫡孙却是愤怒的,就如李云,李鹤两兄弟不知给了李灿多少眼刀子了。
如果眼到刀只能杀人的话,李灿不知死多少回了。
可惜李灿并不理会他们的目光,和他们坐一桌丝毫不觉得压力大,低头只知道吃自己的。
“今天来呢,我是有事告诉大家,大家都知道李显将要出征,所以今天晚上家宴是办在我这。然后就只有你们几个嫡子和有功名在身的李灿。大家在一起说说话,为里显送行。”
“那又怎样?不就是去西北?又不是去送死。”李鹤小声的嘀咕着,但是还是传到了李灿和李显两人的耳朵里,李灿听后表情不显,李显直接用即将喝的酒泼在李鹤的身上。
“你干什么?”李鹤愤怒,他的哥哥李云连忙拦住他,才没有让他继续犯错。只得干笑的向李显赔罪。
“希望显哥不要和李鹤计较,他还小,不懂。”
“他不懂,你这个做哥哥的应该教教他。哼!”孙老夫人能冷哼一声。
“好了,今天都下去休息了吧?这场宴会就算了,不吃也罢。”
“是”众人纷纷告退。
李想却拦住李灿。
“后日我便离去,你不送送我。”
“可。”
“今日可陪我喝酒。”
“好啊,哪里?”
“跟我来。”
“两人很快就出火来到长安街。来到百味楼,门前。”
“你说的就是这里。”
“当然。这里的酒菜都很好。”
“我吃过。”
“有什么事你没吃过的?”
“虫子。”
“额。你可真会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在庄子没饭吃的时候,我也只是饿着肚子,绝不会去吃虫子。”
“那你为什么为西北军出这个主意呢?”
“谁叫你说西北方虫害泛滥呢?”
“好吧好吧!”
两人进入百味楼,李显随便叫了几个菜,点了两壶酒。很快,两人便喝醉了。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宿。
第二日,李灿最先醒来,先叫了,一间上房。叫小二打一盆水来,洗去满身酒味,在为李显擦了擦脸。自己付了钱,便离开了。
不一会儿,李显便醒来,未见李灿,便询问,店小二,店小二告诉他,另一位付完钱便走了。李显点了点头,表示知晓,坐了一会儿,也离开了。
到了李显离开那天,李灿将其送到京郊十里外。
“阿灿啊,有你这个弟弟真好!在整个府里,也就你一人为我送行呢。”李显苦笑。
“显哥不要多想,大伯他们可能太忙了。”
“忙?哼!他们是为李羡铺路而忙吧,李羡这废物有何用,即不文也不武,还整天想着做官梦,也只是个吃喝嫖赌的玩意儿!好了,你送了这么远了,就送到这儿吧!驾…!!”
李显说完便驾马而去,李灿进入来时的马车,也乘车回去了。
回来之后,便向梨花院而去,却见到自己的嫡兄李鹤。
“哟!灿儿的身体好了,人也好看了,便小小年纪,学了些媚惑计量,让李显瞧上了。”李鹤语言满是污辱,但他并没从李灿脸上看出任何表情。
“嫡兄你这样的话让祖母听到的话,可不好,祖母难免会……”
“你……”便甩袖而去,见他之方向,应是才从梨花院出来。
李灿摇了摇头,直接向梨花院里去。
李鹤边走边骂。“这个下贱的胚子,居然用那老太婆压我,不行,我要告诉母亲,让母亲去收拾他,哼!”
……
“祖母安好。”
李灿进入房门便向孙老夫人拱手请安。
“显儿他走了吧?”
“嗯。”
“你送的吧?”
“是的。”
“有事?”
“是的祖母。我现在还小,需要一些见识,所以我想出门游历,过几年再继续考功名。”
“嗯,也好,出去多长些见识也好,来人取五千两银票给灿少爷。
出门在外需要花银子的地方多,有银子傍身总是好的。”
“是,多谢祖母,几年后孙儿定会金榜题名。”
“好好好!!!有你这样的孙儿,总算有脸见李家列祖列宗了。”
“祖母严重了。”
“好了,我累了,你刚送显儿,也累了,去休息吧。”孙老夫人摆了摆手说道。
李灿便回自己住处,见林奴正在忙碌。
“林奴啊,我将要离开几年,你要不先回庄子去,等我回来再去找你。”
“我不能跟着少爷吗?”
“不方便,而且我这是去游历,如果带上你一起去的话,我还怎么积累经验。”
“好吧!那少爷回来一定要叫我。”
“可以。”
“那少爷几时离开,我帮少爷收拾一下。”
“我后日便离开,你也那时候再走吧!这是100两银票,应该够你生活几年,你先收好。”
“那少爷把钱给我,您呢?”
“不用担心,祖母给了我钱。”
“好,请少爷放心,我一定为少爷准备好行李。”
“下去吧!”
李灿便躺上榻上,闭上眼,小歇一会儿。午饭很快被林奴端上,放在桌子上,他才慢吞吞的起来吃饭。
李鹤正在他母亲那儿说怎样把李灿赶出家门呢,可他们不知,李灿后日便要离开安承公府了,根本不会管他们设什么计。
今日李灿将离去,便去梨花院内向众人辞行,离开。其父李忠孝说了一堆之乎者也,其母满脸不爽,但在孙老夫人威压下,每人给出了一千两。李灿心里乐开了花。
他带着林奴一同离开的。出了京城,他便先送林奴回家,自己却买了一头驴,向西北方向去了。
他在路上,买了针疚用的针和一些药材,让自己长得普通一些,不像上次洗得掉的易容,这次是用自己刚制的皮子沾在脸上,丝毫看不出痕迹。他穿的却是系统做的衣服,衣袖上有银杏叶标志的。
☆、平丘镇
李灿向西北前行着,正走在一个叫平丘镇的街上。前面传来一阵哭泣,接着见八人抬着一副棺材,有一妇人死死抱着棺材,嘴里哭诉着。
“媳妇儿啊!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你还怀了我赵家孩子呀!怎么可以死啊……让我……”
“请问这发生什么事了?”李灿拉住一普通老者道。
“你是从外地来的吧?”
李灿点了点头。
“唉,这赵婶也是可怜,本来有唯一一个儿子赵江云,但这个赵江云十分好色,前月死在了一个青楼女子床上,唉,被酒肉掏空了身体,不死才快。
现在媳妇儿芸娘也死了,话说这芸娘怀有八个月身子了,昨日洗衣,不小心摔了一跤,赵婶请来镇上大夫,本以为会顺利小产,就在一个时辰前便没了声。
大夫也叫赵婶准备后事,这赵婶是当场晕了过去,救过来,便伤心的
为其准备后事,才有现在模样,还多亏有镇上的人帮忙。唉!”
“原来如此。”
李灿便微笑着向棺材方向走去,手牵着驴子,拦住棺材去路。
“我能看看棺材里的人吗?”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这是谁家孩子,大人呢?”
“对不起对不起啊!小孩不懂请见谅啊。”刚才老者跑出人群拉住李灿。
“呃,老伯,我是大夫,我可救其中之人。”
“唉!你这孩子,我就是这平丘镇的大夫,你多大了,那棺材里的人已死了一个时辰了。”
李灿拍了拍老者的手以示安慰,见老者手一松,李灿再次拦住棺材去路。
“棺中之人并未死,你们再不让我看她就真死了!”
“真的!”那哭得眼晴红肿的妇人眼带希望的望着李灿。
“我有必要骗你们吗。”
“好好好!!快放下棺材,把芸娘抬进屋。”
“赵婶子,芸娘已经死了,”你就别再折腾了。一抬着棺材的青年,担忧的看着那妇人,良久只得叹了口气。
众人便把那芸娘抬进屋内,这时李灿挽上袖子,也走了进去。
“准备足够的开水,叫一稳婆进来,其它人都出去。”
众人去忙,李灿才走向那大着肚子的芸娘,脑海冲却与系统开着玩笑。
“小三,你说这么大肚子会不会是双胞啊。”
“小文你好棒,居然猜中了。”
“要不是你说这人没死还有呼吸,我才不会轮到为一孕妇接生。”
“唉!小文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哟,小三,你居然会教育我了!”
“小文素组啊,你一定听错了。”
“我怎么可能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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