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愿嫁予他的。”
“什么!”李显明显将音量加大,似是在吼。“以你的本事,将来考取功名,前程似锦,为何愿意…”
“因为我喜欢他。”李灿很冷静的回答他。
“就因为喜欢就放弃了你的一生。”
“他很好。”
“可你们都是男人!”
“难道我们因同为男人就不能相互爱对方吗?”
“显少,灿少,老太君有请。”李显张口欲言,一下人来此叫二人,李显就此打住,与李灿一同去孙老夫人那儿。
来到梨花院,下人春荷正在圆形院口等候。
“春荷见过二位少爷!”
“春荷姐不必多礼,快带我们去见祖母吧,两年未见,我挺想祖母的。”
李灿轻扶起下人春荷,温和微笑道,春荷被其姿容吸引,不由一愣,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掩唇免强一笑。
“太君也甚想两位少爷,快,两位少爷里面请,别让老太君等及了。”春荷上前引路,看了眼李灿,低头一叹,继续前行。她之一行动作,都被李显看在眼里,李显眼神微暗。
两人一进屋子,一屋子的主子小姐少爷们全在。
“孙儿给祖母请安。”两人跪到。
“来来来!!都到我跟前来,让我看看。”孙老夫人高兴的拉过两人的手,让两人坐于她身旁。“越长越俊了!”老夫人左看右看,仔细打量了一下左边的李灿。
“还不是承欢于男人身下。”李灿嫡兄李鹤低咕道。
“李鹤!”老夫人在众人疑惑地眼神下叫出一名字。
李鹤慢吞吞的走出来,向老夫人拱手弯腰道:“孙儿在。”
“刘氏。”
“媳妇儿在。”
“好好管教鹤儿,都十七了,一事无成,哼!”
“是。”刘氏暗自咬牙,手不断绞着手帕,李鹤则冷冷看了眼李灿。
“你们都回去吧,毕竟府上那么多事儿。灿儿与显儿刚回来,就让他们陪我这老婆子吧。”
“是”
众人在孙老夫人发话后,纷纷告退。
李显看了看李灿再看看老夫人,先开口道:“祖母…”
还未将话说安,孙老夫人挥手制止,再看向李灿,道:“灿儿,告诉祖母,那婚事你可知?”
“刚回来时,世子来找过我。”
孙老夫人便不再说话,转头示意春荷。一会儿,春荷从其内屋抱出一盒子。
孙老夫人道:“这里面是你祖父年轻那会所戴之冠,与你甚般配,看看。”
春荷将紫杉木盒子打开,一套完美的发冠躺在里面。李灿连忙拒绝,“祖母,这太贵重了。它祖父留下来的,有您的思念,您留着吧。”
“太像了。”孙老夫人已望李灿出神。
“老太君,老太君…”春荷在其身旁轻唤了几声。
“…嗯~”孙老夫人回过神,“给你,你就留下吧。春荷!”
“奴婢在!”
“一会儿将发冠给灿少爷送去。”
“是。”春荷将盒子收起,又拿出另一盒子。
孙老夫人拉过李灿的手,拍了拍。“祖母没什么可给你,这是一些银票和一些店铺地契,等你成婚时,帮你打打底气。”
“孙儿多谢祖母。”李灿跪地,向其磕头。
“你这孩子…”
李灿被叫起来后,孙老夫人再转向李显,道:“显儿成亲,祖母也会给你的,唉,人老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祖母还年轻着呢!”李显连忙接过话。
“是啊,祖母还如二八少女般美丽呢!”李灿接连点头道。
“你们这小嘴可真会说话,都把我这老婆子夸得像未出阁似的。”孙老夫人笑道,下人们也都笑了。
“好了,你们都刚回来,肯定都累了,先去休息吧。”
“祖母,我们不累。”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说道。
李灿道:“让我们再陪一会儿您吧,你给我们讲讲您和祖父两人怎样认识的吧。”李显赞同的点点头。
“想听?”孙老夫人笑道,“让我想想啊?”很快,孙老夫人就开始讲述她嫁进国公府的事了,从申时讲到戊时。
孙老夫人见两个孙子,都听她之故事听得津津有味,笑道:“你们这两个泼猴!”孙老夫人笑骂道,对门外呼到:“来人,传膳。”“你们也饿了吧,留下陪我用膳吧,老婆子老了,我这儿是一日三餐。”
“祖母您不老!”李灿抱着她一臂撒娇道。
“你啊!”孙老夫人用手指点了点李灿额头。
李显见李灿撒娇,身体发热,联想这样的灿儿,只能在我怀里对我如此说话那该多好。不过,一想到李灿将如女子般嫁予自己的好兄弟及好友,如同被冷水泼的,熄灭了那些淫靡的心思,同时心里变得沉重。
国公府内,各人心思难测。李灿嫁给柳岩,有人在想会给自家带来什么利益,有人再想以李灿男儿身能被其宠爱多久,可将自家女儿……
李灿不知府内,因他婚事,明里平静,暗里已鸡飞狗跳了。
风轻轻踏过梨花院内,花瓣如蝴蝶般在空中舞动,使人淘醉。
用完晚膳后,李灿与李显一同回各自的院子,本来该分道了,李灿转头欲开口,没成想李显一下抱起他,向李显院子方向而去。
☆、婚前风波
李灿被李显抱得愣住。
“哈哈哈!!!小文宿主那么聪明都没发现他喜欢你吗?”
“很好笑!!?!”
李灿脸一黑,头脑已短路,想不通自己的堂兄会□□喜欢自己,等回神时已到李显院中。
李显将李灿放下,双手将李灿抱进怀里,“阿灿感觉不到吗?”
“显堂兄…”
“叫我显哥!”
“…”
“叫我显哥或阿显!”
“显哥。”李灿叫到。
李显听后,很激动,一下吻住李灿的唇。李灿呆住,反应过来,脸一黑,真接用力捏其腰上。李显吃痛,李灿乘他松手,退到很远。
“显哥过分了!”
“阿灿…”
李灿制止他要说的话,“灿即便是男子,也是即将要嫁之人,虽不是女子,但也是自洁之人。”
“柳岩喜欢阿灿,阿灿便要嫁,那我呢,连与阿灿抱一下也不可?”
“那是因为显哥越界了!我与显哥有血缘关系,此乃□□,为人所唾弃之。”
“那两个男人结为夫妻,难道就不受世人所垂弃!”李显已不能忍受地大吼出来。
“…”李灿被怼得一愣。
“小文宿主~~”
“闭嘴!”李灿对系统道。
李灿想了想,道:“显哥如若没什么事,那我先回屋去了。”李灿转身欲走。
“等等!”李显低垂着头,看不到其因愤怒而变得扭曲的脸庞,“我想再问一次阿灿,阿灿真的是喜欢柳岩?”
李灿想也不想,回头只道,“是!”,李灿快速离去。看到李灿干脆果断头也不回的离去,内心的不甘,无从发泄,一拳打在走廊房柱上,柱断,手裂,鲜血飞溅。
“啊……!!!”
李灿在很远听到李显吼声,顿了顿,微微闭眼。
“小文~~”
“他真的与我不合适,且不说有血缘阻碍,即然我答应嫁予柳岩,我就要做到。”
“我支持小文宿主,小文最棒。”
“呵。”李灿嘴角轻勾,睁眼,大步离开。
“灿弟等一下。”
经过府中花园假山,正准备向自己房间走去,一声音阻拦。李灿转头一看,来人正是李鹤。
“兄长,灿有礼了。”
“唉,两年不见,灿弟怎如此多礼了。”李鹤欲上前拉李灿的手,被李灿不着意的躲开了。
李鹤眯了眯眼,“那灿弟…”
未等李鹤将话说完,李灿道:“要是兄长没什么事,灿就先回屋歇息去了。”
“好,那你去吧。”
“灿告退。”李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李鹤盯着其身姿看了许久,等到没李灿影儿时,叹道:“如此美人,怪不得人家柳岩柳世子歪了,男人,哼!那又怎样,被人骑的贱货。不过…嘿嘿…”李鹤猥琐的笑,一手**,一手支着下巴。其身旁两个下人低着头,也跟着笑。
李鹤转身,“将你们的头抬起来。”
“是。”两人慢慢抬起头来,一个长得尖嘴猴腮青年,一个长得清秀少年。李鹤直接走到尖嘴猴腮青年耳边耳语几句,只见青年听后,直点头,悄悄看了一眼少年,再看了看身家少爷一眼,笑着搓着手。
黑夜,府内静寂。白日里那清秀的少年端着洗脚盆,敲响自家少爷的门。
门被一个衣衫不整的美貌女子打开,少年咽了咽口水,低头不看女子,与其擦肩而过。
欢爱之声冲击着少年的神经,突然,一双手抱着少年,水盆掉地,屋里一片淫靡。
一夜就这么悄然而逝,李灿坐于窗前手拿一本游纪,津津有味的读着。
“灿弟,就是比我这兄长用功,兄长自愧不如。”李鹤的到来,李灿在其看不到之处,隐隐皱眉。
“灿,不知兄长到来,请兄长勿怪。”李灿向其弯腰,拱手施礼。李鹤突然握住李灿右手,一手圈住其腰。
“灿弟,你可知为兄想做什么?”李鹤将李灿腰带一解,李灿只觉口口一凉,爆怒,头向后一顶,腿向后一弯。
“啊!”李鹤双手捂住口口,在地上翻滚。一会儿后,李鹤将手拿开,手上布满鲜血,指着李灿道:“贱人!你竟敢……”
“呵!废了你,我不知救了多少人呢,要不是你有个好娘,小爷老早想废了你。”李灿早已将腰带重新弄好。“再说,你敢说吗?做为安阳公主内定男媳,你敢说吗?”
“你…”李鹤脸上先是一白,再变得扭曲,如恶鬼锁命一般。
“少爷你怎么了??”李鹤的两个下人听见自家少爷的惨叫声,连忙进来,李灿迅速躲在屏障之后。
青年下人与那少年看见自家少爷口口出血,青年下人直接嚎啕大哭,少年暗自冷笑,道“这是谁干的?!!”
“快扶本少爷回去,快请最好的大夫!痛!~”李鹤直接晕了过去。
国公府顿时一片混乱,李鹤院中里里外外一群人。
“我的儿啊!哪个缺心眼儿的混帐弄的!”刘氏那如同杀猪般的吼叫。
“妇道人家哭成这样成何体统!”孙老夫人被人搀扶进院子,听见刘氏的吼叫,怒道。
“娘啊!娘!你要为您的孙儿鹤儿出气啊,一定是那贱种害的。”刘氏跑到孙老夫人跟脚哭道。
李梅见自己娘亲为自家弟弟诉苦,也跟着哭,“祖母,您一定要为鹤弟作主,都是那庶子的错,鹤弟去了一下他的院子就成这样了,要是…以后可怎么办啊!”
“哼!妇道人家张口闭口一个贱种。我李家子孙岂可随意欺骂,作为一个嫡母有失妇德。”孙老夫人骂得刘氏脸色一白。
李梅本欲说,孙老夫人一个眼神让她缩了回去。
“鹤儿之事,说是灿儿做的,可有此事?谁能作证?”孙老夫人犀利的眼神环视众人,最后定在躺在床上的李鹤。李鹤见老夫人的眼神一缩,惨白的脸更加的白。
“鹤儿!你告诉我,是谁伤到你的。”
“是…是…我不小心摔到的。”李鹤直接用被子捂住脸。
“哼!听听听听!!刘氏,这就是你所说的,真当我这老婆子好骗??”孙老夫人望着刘氏,刘氏身体一软,摊坐于地上。“老太君…”
孙老夫人制止她说:“你该去祠堂抄抄经,免得你整天无事瞎搞事!”不容置疑的口气,让刘氏脸一白。
“对了!等下个月灿儿大婚后,你才去吧!毕竟你做为母亲,如此不好,希望你能做好!”
☆、柳岩爱意
李灿在自己院中,窗下写字,毛笔在纸上行云流水。字里行间透着与众不同的气息,笔如飞,字如玉。
“小文,你说你将那小子废了,那老太太会将你怎样?”
“李鹤不敢说。”
“万一说了呢?”
“祖母一定会封锁消息,将李鹤送出府的。别忘了柳岩可是皇帝的亲侄子。”
“可以知道结果了,反正怎样,那臭小子惨定了。”
“呵!”李灿冷冷一笑。
“灿儿在笑什么?”柳岩突然出现在李灿身后,将其抱住。
“唐唐大庆世子,居然学贼,随意进别人房间!”李灿脸一黑,差一点将笔弄坏。
“哪里哪里?灿儿是我之妻,我进妻子的房间怎能算贼呢?”柳岩将李灿抱起坐于榻上,李灿顺势坐在他腿上,双手勾其脖上。
“我未嫁你未娶,我何时成了你之妻?”李灿故意将头靠进柳岩,在其耳边轻起朱唇。柳岩一僵,身上口口一热。李灿有所感应,“岩哥哥,可要灿帮忙?”
“好啊!…”
未等柳岩下步动作,李灿翻身离去。柳岩只觉身上一轻,知被耍了,但也并无怪罪之意,摇头一笑,“灿儿真淘气。反正灿儿此生注定是我的,无论嫁否,都是我柳岩的妻子,灿儿!你说这样,我还算贼吗?”
站在远处的李灿,抱手调笑,“那我也是不是该叫咱们的柳岩柳世子一声夫君?”
“如若灿儿愿意,我怎会阻拦?”柳岩斜躺于榻上,说着暧昧的话语,显得邪魅无比。
柳岩今日穿着一身黑色的宽松长袍,李灿有一瞬呆住。
“灿儿,灿儿!”
“嗯~”
“灿儿好像看我看呆了!”柳岩嘴角上翘,十分高兴自家心上人对自己颜值的肯定,决定自己以后也常常在李灿面前如此打扮。
“是啊!没想到我家娘子如此美,只可些是个男儿身,如若不然,将来咱俩的孩子也会生得美。”李灿轻功一展,鞋一脱,直接与柳岩相对斜躺着。
“哦?是吗?”柳岩直接翻,将李灿圈于自己身下。柳岩挑着李灿一缕发丝,在鼻间轻嗅:“这样,我是灿儿的妻子还是夫君?”
李灿双腿勾在柳岩腰间,抱其脖,“夫君!你如此霸道,灿儿可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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