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名印尼中年妇女走了过来跟她搭话,操着一口印尼语询问陶夭夭。
陶夭夭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感觉有点晕呼呼的脑袋,这会儿更昏了。
她用英语回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听不懂,请问你会英语吗?”
对方不怎么会英语,她用一半的印尼语一半的英文询问陶夭夭,陶夭夭懂那几个英文单词,知道她是想知道悉尼歌剧院在哪个方向打车。
陶夭夭热心的用英语,还附带手势为她解答。
妇女应该是没有听懂,但是她突然间用英文道谢就这么走了,陶夭夭还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头昏脑胀的。
等陶夭夭醒过神来时,她发现自己上的包被割了个大洞。
她的钱包,证件、手机、全都没了……
陶夭夭当下都快急哭了,无措在原地转动,可是那个妇女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周围来来去去也是有行人的,但是他们都是来去匆匆,谁也没有注意到她,就算她在大喊我的包不见了,别人最多也是看她一眼。
只有一个人定定站在不远处望着她,那表情没有一丝同情,和为他焦急,反而还有点儿幸灾乐祸的味道。
陶夭夭无语,一动不动瞪着他。
好半响她才发出声音,磨牙看着他:“你……你刚才全看到了?”
凤灼很实诚地点头:“看到了。”
陶夭夭愕然:“你看到你怎么不出声,为什么不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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