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被吻的喘不过气,这吻又霸道又凶狠,她都觉得自己快要被亲死了,想挣扎,可手脚又无法动弹。
她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气喘吁吁,异常激烈。
直到陶夭夭快要断气了,凤灼这才退开唇,但是并没有松开她。
吻得太激烈了,嘴唇都被亲麻了,陶夭夭娇喘连连,好一会儿才平复呼吸,一喘匀了气,她突然间在他唇瓣卢咬了一口。
这一口很重,凤灼皱眉,嘶一声。
他身体往前一压,将她整个人顶在上面,一手抬手,擦了擦嘴唇上的血迹。
下身再狠狠一撞她敏感的地带,听到她呻吟一声,感觉到全身酥·软,他黑眸深沉,警告一般说:“再胡说八道,我弄死你。”
陶夭夭缄默,只是鼓着腮子:“……”
又隔着衣物撞了她一下,看她一直不吭声,只娇嗔地望着自己,还以为她老实了,便松开了她。
一得到自由的陶夭夭,便踢了他一脚,:“你个禽兽!”
接着,趁机跑了。
进了卧室,还顺势把门里面反锁了起来。
某个男人,这天晚上,又只能睡书房了,还好书房有小卧室。
次日清晨,王禹靖再次看到凤灼从书房出来,感叹一声:女人真是个麻烦,他辈子再也不碰这东西了,联姻,他同意,但只是将计就计,反利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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