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凤灼不同意。
她叹息一声,然后激昂地说道:“婚姻是人一生中非常重要的大事,它意味着一段人生的结束,而另一段人生的开始,所以应该是非常的庄重并神圣的,男女双方在对待这件事时,都应该拿出最高的敬意,最诚恳的态度,所以对我而言,虽然咱们领证了,可我一直觉得咱们那不算结婚。”
凤灼问:“怎么就不算了。”
陶夭夭呵呵一笑:“婚礼才算啊!”
凤灼:“……”
有差别吗?
就算有差别,也不过几天的时间。
陶夭夭又说:“人们常说,这男人结婚前和结婚后差别可大人,所以我也没奢望过什么浪漫而又戳心窝的婚后生活,但是在我的想象中,至少你不会管我死死的,毕竟你说过绝对不会强迫我的,可是这还没有举办婚礼,你就直对我采取直接而又暴力的略过姿态,居然连个出街也不让了,我纠结,我无奈,我抑郁,我抓狂,反正我不高不了……只觉得自己这哪儿是嫁人啊,分明是要签卖身合同……”
她说着,双手托着下巴,一忧郁而又明媚的四十五度:“我一辈子要被囚禁在卡壳先生的怀里卖萌卖笑,还要合情合法地,给他免费生小卡壳,结果出街都不可以……唉,真是越想越无语,越想越方。”
凤灼:“……”
脑洞小姐的怨念好大。
说了那么多,居然还是没有反应,看来是打定主意不让她出街了,陶夭夭嘟起嘴,冷哼了一声,声音还没有落,她的唇瓣就被堵住了。
严丝密缝,贴合得没有一丝空隙。
旖旎的吻,在唇瓣之间荡开。
片刻后,他结果了这个吻,但唇依旧轻贴在她的唇瓣上,沉声低哑道,“在这世上,唯一低头的理由,就是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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