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肖无灼自是明白他话中之意,用下巴蹭着他头顶,道:反正之前便说好,你就住在百仙峰上我落院里,哪儿也别去。
黎墨夕轻笑出声,道:好,天天赖你身上。
求之不得。肖无灼低声诉道。
远方天空仍是灰蒙,肖无灼将人轻轻往旁边扶,接着便起身打算背起,突地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他眼神一紧,果断抽出落悬,挡在黎墨夕前面,目光锐利的盯着前方。
只见一位白胡长者背着竹篓,出现在十几尺之外,踏着悠闲的步伐,面朝他们走来。
嘴里似乎还着小曲。
肖无灼打量了一会儿,才将落悬俐落收回鞘中,眼神却无半分放松。
那长者走近后,便用观赏奇珍异兽的眼光望着他俩,然后道:年轻人,你俩在这崖底做什么?
他话一说完又开始哼着小曲。
黎墨夕觉得这话问的诙谐奇怪,通常会出现在崖底不就是坠下来的吗?难道会是来踏青?
于是他轻轻拉了拉肖无灼的衣摆,先示意对方放松,而后才道:老爷爷,我们从上头摔下来,现下身体有些不适,不知哪儿有出路,可否替我们引路?
那长者闻言惊道:从上头摔下来!?那怎么还没死啊!传闻中的九命怪猫难道是你!?
黎墨夕:我并非怪猫。
长者道:难道是银尾白狐?
黎墨夕忍不住眼皮一跳,这前辈讲话也真是有趣荒诞,于是便道:请问您是否知道怎么出山?
长者道:既然是银狐就好好待在崖底吧,听我一句劝,别再出世了。
黎墨夕:
几人相识无与语之际,他又朝着白发老人说:真的没有办法出崖?
长者与他大眼瞪小眼,然后说:干嘛告诉你?
黎墨夕:
他虽身子四处泛疼,可眼下真的很想掬一把落叶起来摔。
白胡长者摸了摸下巴长须,眼角瞟过肖无灼手中一黑一白两剑,然后继续哼曲。
半晌后才将视线又拉回黎墨夕身上,道:年轻人,既然咱们在此处相见便是有缘,不如你俩先来我家疗个伤吧,趁人还没死赶快把伤给治一治。
黎墨夕:多谢前辈,所以您家便住在这里?
那长者点了点头,道:我家就在前头,你们俩就随我来吧。
于是肖无灼便蹲下身将黎墨夕背起,跟在对方身后,一同慢慢前行。
走了约百尺后,三人便停步,白须老人伸手往前一挥画,画符姿势快速既熟练,仿佛已练过上百年不止,所画出之符体也复杂到根本无法理解。
眼前大片结界顿时落下,黎墨夕吃惊道:原来前辈也是修道人士。
前头长者点点头,引领着二人走入,在抬手把结界补上之既,才说道:我家便是枕鹤结地。
肖无灼闻言立即问道:敢问前辈是否即为枕鹤仙尊?
前头之人立即转过身,乐吱吱的撸着胡子,一副欢快又惊喜的模样:没想到现下的年轻小辈居然也听过我的名讳!哎呀,就说我虽已隐世多年,可仍是很有人气的!约莫是说书人时常传唱我的事迹!这我可是半个铜板都没收啊!
语毕还击掌给自己鼓励。
黎墨夕:
见枕鹤眼神直直望着他,似乎是希望有反馈,于是他便稍微拍了拍肖无灼的肩,当作拍手,眼前长者才又绽开笑靥。
进入结界后,三人又走了好一阵,枕鹤仙尊指着面前一处篱笆,道:你们就先暂住在这里吧。
那篱笆里头有间小院,外观看起来挺干净的,侧边还有个小菜园,土里边儿稀稀疏疏的种了些东西。
肖无灼道:多谢仙尊。
不用谢,本来也就我一人而已,而且那屋子原本是要建给鸡群住的。
黎墨夕原本趴得好好,闻言不禁抬头,诧异道:鸡群?
你别小看我这儿的鸡,它们可是仙鸡!灵性说不定比你们俩还强,连吃的饲料都是咱们可以吃,身上还长七彩大羽毛呢!,白胡长者愤愤不平的替自家鸡群持续平反:要不是它们嫌床太硬,又照不到阳光,不愿住在屋内,眼下还轮不到你们住呢!
黎墨夕被这番话震惊了一把。
居然做床给鸡睡所以他们现在入住的是座连鸡都不愿住的鸡舍是吗?
不过不管如何,仙尊愿意收留他们并提供住宿,他心中已是很感激了,便道:谢谢您。
仙尊撸了把下巴的胡子:不是谢我,要谢就谢仙鸡,好了,你们俩待会儿先安顿好行囊不对,你们怎么没带行囊?难道真是九尾狐?据说蓬松的狐尾上可以藏匿不少行囊。
黎墨夕忍不住问道:您看的到底是哪本话本?
感觉尽是一些错误知识!
况且有谁被逼跳崖,还有空整理行囊的!就连九尾狐都没这时间吧!
仙尊啧啧两声,说道:你们干脆直接过来我屋院吧,我先看看这位公子身上的伤,瞧瞧你,要搞到金丹灵力全损也是不容易,你是把它刨了还是挖了,不对呀,你的丹元还在,只是灵力变的很微弱,该不会是为这个才跳崖自尽的吧?
白须长者沉迷在自己的推理中,移眼看向肖无灼,那这位公子又是为何坠崖?
枕鹤自个儿乐了半天,这才认真打量起眼前二人。
站着的这个身量极高,虽长相英挺可神色淡然,整个人都散发一种冷冽淡漠的疏远感,难不成是被倒过债?
被背在后头的那个俊中带俏,表情也多,貌似话也多,感觉能和他家仙鸡玩一块儿去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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