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小话本里不是这么写的!
他必须在此郑重宣布,味觉失灵的人没有资格当主角!
因为死的会是配角,看是要被蛋壳给噎死,还是被配菜给咸死,或者吃下带血水的鱼肉而染菌身亡!
他在脑里愈想愈发惊悚,忍不住说:墨夕,你做的菜简直能有一百种死法,有没有考虑回金陵报仇时就不带剑了,做整桌子的菜肴请你兄长与姨母如何?
黎墨夕笑得差点撒出碗中热汤,身侧人随即伸手替他接过放稳,他道:师父,园子里的灵玉草快要成熟了,应在四五天后便能收成。
那地种植区已冒出整片的朵朵嫩黄,带着淡淡清香,风吹过时便发散至整片结地内,连篱笆小院都闻的到。
枕鹤点点头:什么时候去采收一下,那花朵摆你头上应是不错,衬得更俊俏,不过眼下也差不多要让还丹蛊入身了,隔几日便能着手。
他知道黎墨夕在崖上还有事情想完成,在枕鹤结地里待了两个月,已是时候了,于是又道:目前剑法都熟悉回来了吗?
黎墨夕应首,道:肖焕还教了我不少新招式。
枕鹤:待会儿我过去小院看看黑土吧,毕竟已逾百年没看过它了,待你还丹蛊入身后便可使用灵剑,只是要记得千万别一次用灵太多,会失血气弱的。
黎墨夕道:好,徒儿谨记。
况且他知晓坐于身侧之人也不会让他使用过多的。
桌面菜盘渐渐被食净,而枕鹤嫌弃归嫌弃,可仍是捧场吃了不少。
晚膳之后的空档,三人即一同散步回至篱笆小院。
黎墨夕直接拔出银白长剑,放于桌面上让枕鹤打量。
仙尊看着那晃眼的剑芒,叹道:这剑果真一如当初,浑身银白闪耀,让人看上一眼便难以忘却。
黎墨夕道:师父,您说当初认主未成功是因您心底更喜欢仙术道,那为何一开始要修剑呢?
枕鹤:年少时总有很多身不由己,我的直系长辈是以剑道此脉相传,家里无法选择别的道路,其实我也并非多讨厌用剑,只是更喜欢符咒罢了。
简单一席话,不过三言两语,可黎墨夕从话里便能意会,眼前长者在数百年前肯定与家人争论多次,且又是以剑道相传的家族,既要改修别道肯定是惊动全家门上下,最后被逼着修习与家中长辈相同的东西,在百剑山求剑当下才决定顺从自己的意志,不再让旁人插足,替自己决定。
枕鹤叹道:人啊,一生在世也没多长,总要朝着自己喜欢的方向前进,如同我当时决定隐世,便直接隐世了,何需理会旁人。
接着他又看像肖无灼的剑,道:你说这剑唤落悬是吧?上头挂的墨色流苏是墨夕选的?
黎墨夕诧道:师父如何知道?
枕鹤:你觉得无灼看起来像是会自己去买这东西,然后把它挂上的样子吗?
黎墨夕:
是有点难想像。
枕鹤:你们的剑真不考虑改名?落悬太过文艺,白泥倒是个好记又搭配的名讳。
黎墨夕语笑道:肖焕的剑叫落悬挺好,很适合他。
枕鹤:那你的黑土不如改成跳崖,反正你俩也是跳崖跳下来的。
黎墨夕:潭云仙尊曾建议过我,取做飘崖。
枕鹤用力皱眉:谁会用这种唱诗般的名!跳崖多生动阿!
他见黎墨夕哭笑不得的模样,便默认对方是同意这说法了!
总归跳崖比飘崖好!
于是又说道:所以这流苏剑穗是你俩的定情信物?
黎墨夕:不是。
若说定情信物,他俩好像也没这种东西,可他倒是送过肖无灼剑穗和石虎。
枕鹤锲而不舍的追问:所以是床头那只石虎?
他每次来小院都见那东西放在上头,这里本来也没什么摆饰,故不注意到也难。
黎墨夕:也不算是。
枕鹤蹙眉,看向肖无灼,道:那你送过我家墨夕什么?
肖无灼道:百仙峰的落院。
枕鹤睁大双眸:还挺阔气!
然后便说:这聘礼我收了,回礼的话,你明天自个儿去菜园里采一篓萝卜,记得选大的。
两篓也没问题!
黎墨夕随即哑然失笑。
肖无灼则镇定的答道:好。
第66章
枕鹤见眼前两人相识一笑的画面,这才正色道:明天午后你俩便来我院中,既然灵玉草长好了,代表距离墨夕想完成心头之事也不远了,能找时间让还丹虫入身。
黎墨夕点头,默默的瞟向肖无灼一眼,见对方神色再度沉下,他即靠近身侧低声说了几句话,末了还抚了抚眼前结实的胳膊要对方安心。
肖无灼凝望着他,忍不住抬手朝他后颈摸上,神色专注认真。
枕鹤见二人这般互动,又想到自己放在院中的那袋瓜子,便说道:你俩这要是往大街上一站,应该挺多未婚嫁的姑娘要朝你们丢花。
且他不得不说,潭云这徒儿与他家墨夕站在一起还真是非常般配,一个英挺冷俊,一个笑眼俊俏,虽然身高皆高了些,但那完全不影响美感!
只是到时成亲的礼衣大概还得用订做的。
黎墨夕闻言疑惑:丢花?那是什么?
枕鹤道:就是你被姑娘给看上了,扔花到你面前,你捡到就嫁给你,坊间有此种习俗。
黎墨夕震惊的睁大眼。
捡个花就嫁娶?这么可怕!
枕鹤笑咧咧道:你从岛上回来后应该还没怎么在大城街道走过吧,你听师父的,下回就选个热闹点的城,上街转个两圈,定能收到十朵以上。
他有自信徒儿的魅力!说不定还能收上二十朵。
白发仙尊笑得满脸骄傲,怎知话落后便猝不及防的望见肖无灼朝自己瞥了过来,面上眉宇微蹙。
枕鹤连忙收嘴,望向床头小石虎。
黎墨夕见肖无灼面色不好,即笑笑道:肖焕,倘若我丢花给你,你接吗?
肖无灼:接。
黎墨夕眼眸弯起:那下回你上街我丢十朵给你,你可要接稳了。
肖无灼:好。
黎墨夕见对方神色因他话语缓和下来,便噙着笑拉过他手掌捏捏。
枕鹤咳了声,道:好了,既然事情都已交代完毕,为师就先回去歇息了,那药膏便放在桌上,你们总之用量别太过阿!
最后一句是对肖无灼说的。
他说完便跨步出门,背影似落荒而逃般,须臾间便消失在篱笆小院中。
黎墨夕哑然失笑,道:看你把师父吓得。
肖无灼道:若是有女子向你丢花呢?
去郢都路上,那农舍大娘的事他还印象深刻,妇人讲得口沫横飞,似乎当天他女儿便要和黎墨夕定亲似的。
黎墨夕道:你居然还记得这事!
这会儿自己他都忘了。
肖无灼将人捞过,移至自己怀中,又道:若有女子丢花于你呢?
见对方坚持要他回答,黎墨夕含笑道:那我就自己也准备几朵花,在她们面前丢给你,真要没空准备,路边立即摘几朵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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