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宫人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多看,偏有个年纪小的宫女,端着发梳铜镜进来时忍不住朝床上看了一眼,就在那微敞的床帐细缝中看到了一抹柔腻的白皙。
随后不等她看清,便有一只手从里面将细缝拢上了。
随着这个动作,床上隐约传来一声难耐的轻哼。
小宫女惊慌低头,放置好东西后又跟着退了出去。
内殿大门再次紧闭,闻泽抱着殷筝,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怕你头疼,洗了就睡?”
殷筝没好气道:“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微微亮,浑身酸软的殷筝又被闻泽扰醒。
食髓知味的闻泽半点没有要节制的意思,殷筝拿他没辙,只能迷迷糊糊地求了声饶,被折腾到沙哑的声音里满是无奈:“你好歹给我留条命。”
“不胡说。”闻泽轻咬她艳红的唇瓣,一面温柔轻哄,一面又逼得殷筝险些死过去,连累殷筝之后连床都下不了,不得不再一次改了约见殷老夫人的时间。
清朗不过几日的天空又下起了雪,屋顶积雪不好蹲,江易早早就听了二十七的话去偏殿待着,不仅吹不到风,还有热腾腾的羊肉汤喝。
蒸腾的水气夹杂着辛香扑面而来,屋外大雪纷飞,屋内温暖舒适。
江易吃饱肚子终于想起殷筝,要去看看,结果二十七将他拦下,又给他摸出了一包陈皮山楂,说他吃的太多了,再吃些这个消消食。
江易犹豫了一下,最后觉得消食不算吃,就拿着那一包陈皮山楂,又在偏殿消磨了一个上午。
东宫主殿,闻泽虽然放过了殷筝,却烦人的不行,在殷筝耳边呢喃了好些羞人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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