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斐琼回到他身旁坐下，搂住了他的一条胳膊，胳膊被她楼的紧紧的，柳小陌把香烟换到另外一个手，吸了口烟、仰头看着半空中黑色的太阳，“你也可以走。”

“你说什么？？”

王斐琼的头靠着柳小陌的肩膀，忽然听到他这么说，她扬起头，两只小手抓着柳小陌的胳膊、渐渐用力，“你再给我说一次，柳小陌！”

“你还有个女儿。”

没抽回胳膊，就这么让她掐着，“你现在回去，回去后可以找紫姬就说我说的，你让她……”

“你混蛋！”

王斐琼狠狠推了一把他肩膀，她忽然站起身、走向那边女队员人群……

“我会留下来！”

女队员们那边、已经有大片女队员们组织好了撤退的阵型，她们遥看着柳小陌这边的方向，虽然没有说要走呢，但意思很明显了。

“我会留下来！”

王斐琼走到她们面前，看着她们的眼睛大声道：“是的！我是柳小陌的女人，所以我会留下来！但我想说的是，从现在开始，我不是了！”

她指着柳小陌的方向，“现在我和那个男人没有任何关系！但我还是会留下来！”

她看着每一个人的眼睛，“我们都是普通人，回去了以后，我们能做什么？伺候那些男人？？你们告诉我！你们回去了！打算做什么！伺候那些男人一辈子吗！”

女队员们看着发飙的琼姐不敢说话，一片鸦雀无声……

“现在，我们都有一个机会，我们可以靠自己活着，我们可以让那个混蛋养活我们一辈子！”

“我们可以活的不再那么卑微，我们可以活的更有尊严一点儿，我们不用再卑微的假笑、用我们的身体去讨好那些臭男人！你们为什么？？”

“看看那些男人！那些男人可以当你们爸爸！可以当你们爷爷了！”

“那些男人嘴巴里的鱼腥味儿……你们就真的吻的下去吗！你们可就真的不恶心吗！”

“出卖你们的尊严，用你们最卑微的姿态去讨好那些当你们爸爸、当你们爷爷的老男人！而最后你们得到的也仅仅是那几斤臭鱼烂虾！你们到底是为什么？？”

“死，我也怕死，我还有一个女儿，我比你们都怕死，但我更怕活着！我怕像你们回去了以后那样的活着……”

“你们想清楚啊，姐妹们，告诉我，为了那几斤臭鱼烂虾，你们值得吗！”

“那个混蛋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的男人，但我现在和你们一样，我和那个混蛋没有任何关系了！如果这次我们还能活着出去！我答应你们，我们出去以后一起把那个混蛋吃了！”

王斐琼这番很富有感染力的言语，柳小陌不知道有多少是出自她的真心，但柳小陌知道她是真的用尽全力在帮自己。

“现在，你们还有人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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