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翡:“……”
竟然是这样……她还以为言臻的代号从一开始就是以撒呢。
“我不知道你还换过代号呢。”她沮丧的道,觉得自己对言臻了解越来越少。
言臻皱眉:“换代号对于特工来说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叶翡惊讶:“一点也不正常好吗?我们就从来没有换过代号。”
言臻面无表情道:“谁让你们是特别行动组?”
叶翡“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我很好奇,你原来都用过什么代号?”
言臻看了她一眼,顺手揽住她的肩膀,眉眼飞逸出一抹流丽弧度:“你猜。”
叶翡:“……冰山?影帝?男神?”
言臻:“……”
他几乎是扶额无奈道:“妹妹,我真的不敢相信你竟然是个作家。”
叶翡哈哈笑:“讲真其实有时候我也不敢相信,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你不得不信。”
代号的话题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又转回到了江清海和埃尔斯身上。
“罗达庸既然说是埃尔斯告诉他深海的行迹,为什么江清海还要找埃尔斯杀了罗达庸呢?”
“因为罗达庸撒谎,”言臻道,“他根本就不是从埃尔斯那里知道的,我猜他应该是偷听蒋淮生和埃尔斯谈话,或者另从什么渠道得到这个消息,走投无路之际想赌一把。看看江清海能不能留下他的性命……”
“原来是这样……”叶翡了然道,“可是我到现在也不清楚……蒋淮生和罗达庸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个得回去问江清海,他正在查。”
听见江清海的名字叶翡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她想了想觉得有些事情自己还是亲自去问江清海比较好,于是继续道:“还有,江清海既然要杀罗达庸,为什么还要让我们跟着跑一趟?他闲的没事干耍我们啊?”
言臻道:“他是在我们出发之后才得到的消息,所以他才会半路打电话过来。”
“可是车上的炸弹不是提前——”叶翡说着又是遽然一停顿,过了半响,她才慢慢道,“你的意思是,江清海刚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罗达庸一行人,他原先的计划就是,等到罗达庸带我们去见了艾瑞克,还是会杀了他们。只是没想到半路出了岔子,艾瑞克根本就不在他预想的那个地方,而罗达庸又对他说了谎,所以他直接告诉埃尔斯,提前杀了罗达庸,是吗……”
言臻悠远的目光落在她的头发上,刚要开口说话,叶翡就忽然笑了一下,道:“我知道他不是好人,行了吧?”
言臻:“……不,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头顶有只虫。”
叶翡:“……”
她撇撇嘴,伸出一根手指头对言臻道:“最后一个问题,罗达庸一个缅甸人为什么会说汉语?”
言臻默了一瞬,似乎依旧觉得她废话太多,问了半天问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但是他还是回答道:“罗达庸是果敢人。”
“哦……”叶翡点头,“原来如此。”
果敢是缅甸第二大特区,因为接近中国边境,因此果敢辖区内通行汉语,甚至流通货币都是人民币,当地人们的移动信号使用的都是中国移动,也难怪罗达庸这个缅甸人汉语竟然说的那么溜。
……
他们继续走了半个小时才终于看见了出租车,其实按照两个人的脚力和精力来说,就算是走到市区中心江清海的小旅馆也没什么问题,关键就是时间跟不太上,而且叶翡饿得不行了。
下午三点的时候他们终于回到了小街口,但是往旅店走过去的时候眉苗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跑过来迎接他们,而且更神奇的是,江清海今天竟然没有坐在门口抽烟?
叶翡有些疑惑的走过去,还没有迈进门槛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从门口可以清楚的看见,佛龛里的莲花灯竟然熄灭了,要知道不论是江清海还是眉苗都很重视这个物事,每隔三个小时添一次灯油,晚上睡觉的时候更是专门把灯盏添满,第二天早上起来再续,但是现在还是白天……莲花灯竟然熄灭了?!
她的脚步不自觉的慢了下来,一步一步走的非常警惕,同时言臻在她身后,从口袋里掏出了枪。
“出了什么事?”叶翡朝着身后做了个手势。
言臻上来走到了她身边:“不是很清楚,中午打电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异样。”
叶翡也掏出了枪。
小旅店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但是从莲花灯的灯盏的温度来看,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照顾它了。
他们俩一前一后上楼,二楼静寂无声,没有客人的房间都紧锁着门,楼道深深的延展出去,夕阳的金光渡越在走廊尽头的窗柩上,绘彩般绚烂。
言臻又和她上了三楼。
三楼是平常江清海和眉苗生活起居的地方,不论是卧室还是厨房饭厅都在三楼,叶翡先去了眉苗的卧室,但是空无一人,东西也没有任何动过的痕迹,甚至连叶翡在街上买来送给眉苗编手链的彩线也是编了一半随意扔在床上,就好像她忽然间被打断,然后走出门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唯一的值得可疑的地方就是,她的木拖鞋不见了。
由此叶翡推断她当时出去的时候因为情况紧急,甚至连换鞋子的时间都没有,但是从另一方面来看看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因为仰光大街上趿拉着拖鞋四处晃荡的男女随处可见。
她思考了一秒,还是撬开眉苗的柜子和抽屉进行检查,可是无论是抽屉妆盒里的首饰,还是床垫子底下现金,都一样没有少,她走的时候几乎什么都没有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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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三次元好累啊……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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