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女人生的吗?为什么这样恨女人?你还不是得让女人替你生儿子?”茶香吐了口血唾沫,恨恨地问他。
“是啊,如果不是你们女人还能生孩子,我要你们有何用?”紫虞尖锐地冷笑,丢下了鞭子,转头看着那些仆奴说:“把麒麟抬到后面的井里去填了,让茶香洗干净来见我。”
“你……”茶香又怒又恨,却又因为被打得半死,挣不脱奴仆们的手。
紫虞就是他们这个小王国里的主子,人人都怕他,从心底里恐惧,所以,他的话没人敢违抗。几人把茶香抬下去,洗干净了,送到了麒麟的房间。
紫虞已换上了干净的衣裳,洗净了手脸,绾好了长发,又成了翩翩俊公子。他坐在桌边,把麒麟的几只箱子打开,一只一只地看,里面有银票,还有药物。
“这是什么?你知道吗?”紫虞指着其中一个箱子,冷着脸问茶香。
“不知道。”茶香捂着被打坏的脸,气冲冲地坐到他的对面。
“这东西叫散魂香,只有师傅和我会制,麒麟不会制药,我问了他们,没人帮麒麟买过,麒麟一定有事瞒着我。”
“你都把她打死了,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茶香说着,突然间眼睛一瞪,小声说:“你是说……”
“蠢货,我们被人给耍了,这段时间总有人盯着我们,看样子是有人故意为之。”紫虞冷冷地合上箱子,小声说:“找个人假扮麒麟,你赶紧回茶香园去。”
“是。”茶香赶紧起身,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难道是师傅没死?绯玉难道是被他带走了?”
“那我就让他再死一回,谁敢碰绯玉,我就让谁死。”紫虞抬眸,满瞳杀机。
茶香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此时的紫虞,真像地狱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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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雀儿从枝头掠起,扑嗖嗖扇掉枝头雪,院中极静,如同无人之境。一只猫突然从墙头跃下来,在雪地上踩下一长溜梅花印,窜进了小屋子里。
吱呀一声,首饰铺子后院的门开了,刘掌柜拎着一只大包,警惕地四处看看,快步往前走去。
御奕宁轻盈地从角落里出来,看着他远去了,转身往关着疯女人的柴房跑去。
他这几日在这里仔细观察过,刘掌柜隔几日就会偷偷从首饰铺子偷点金银回去,他手段很隐秘,哄着客人把首饰清洗一遍,改改大小再拿走,或者从珠钗上掐一两粒不起眼的珠子,积少成多,也是一大笔收入。
号称最忠心的人,干着最不忠心的事,御奕宁只感觉到好笑,人性果然贪婪自私,在金钱面前,很难有人独善其身。
他灵活地打开了柴房的门,猫腰钻了进去,那女人正缩在草堆里,轻轻浅浅地喘息着。
“起来,我放你走。”他推了推女人,小声说。
女人缓缓睁开眼睛,喃喃地问:“是阿紫吗?”
“嗯,快起来。”御奕宁压低了声音,扶她站起。
“你来接我了呀,去我们两个的家吗?”女人弱弱地问。
“是,我们走。”御奕宁把她背起来,快步往外走。他在这里看了几天,女人每天经受折磨,实在可怜,不如做个好事,趁刘掌柜不在,把她送走,也算行了善事一桩。
女人枯瘦的手臂环过来,轻轻地揽着他的肩,柔声说:“你好久没这样背我了,那一天,你这样背着我去看太阳花,我一辈子都记得。”
“别说话。”御奕宁不忘关上门,灵活地绕过了看守,在僻静角落翻墙出去,施展轻功,飞快地穿过大街,到了对面的酒楼里。
他几日前悄无声息地控制住了这座酒楼,用以观察对面几家铺子的情况。选这家酒楼也有原因,只有这一家是土生土长的汰州人,背景简单,老板被他请去拖家带口地“游玩”,待他办完事再还给这老板。
几名心腹侍卫正在后门处等着,见他进来,立刻接过了他背上的女人。
“太子殿下,就让她在这里住着吗?”
“嗯,看好她,请王府的大夫来给她看看,不要走漏风声。”御奕宁点头,转身想走。
“阿紫。”疯女人拉住了他的手,恋恋不舍地说:“别忘了,来接我。”
“去休息。”御奕宁点头。
“阿紫,你去家里看看吧,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呢。”女人又拉他,轻声说。
“你家在哪儿,告诉我,我去看看。”侍从为了御奕宁脱身,随口问了句。
“你怎么忘了呢?就在常五街胡同,那棵枇杷树后面呀。”女人笑着,抱住了御奕的腿,喃喃地说:“你说了,让我替你守着那里,那里就是你所有的秘密,我替你守着,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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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王感冒吊水,顾不了两边,所以昨天这边木更,请见谅哈,七嫁那边是新文,已经坚持了二十多天的七千字,如果不挣死把七嫁那个文更出来,我又会丢了更新奖了,见谅见谅,啊,这就是写手的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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