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沿着长廊直至尽头,竟是来到了萧忱义的书房门口,既然到了,不如就去问候一声萧琏璧这么想着。
然而就在他正要经过窗户绕到门口去时,房内传来了谈话的声音
家主,奎宿秘境不日便要开启,族中弟子已准备妥当,随时便可启程,只是
萧忱义放下手中卷轴,抬眼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领头弟子的人选还没定下来
哦?往日这等事我不是都交由你定夺吗?言下之意便是这等小事还不够格由他处理。
另一人听后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咬牙道:这届去奎宿秘境的弟子们都希望让公子领头。
驻足在窗外的萧琏璧经这人一提起,才猛然意识到新一轮主线奎宿秘境即将要开启了,按照原著剧情走的话,他的确是要去奎宿秘境刷一波的,只是被人突然指名跟着去当领头,他这心还真有点七上八下的。
屋内的萧忱义闻言冷笑了一声,他们倒是好大的口子。俨然已经到了盛怒的边缘。
另一人也不再憋着了,索性将话挑明,这一届的弟子们也不知是听了谁的闲话,说公子既是上玄宗戊攸子长老的首徒,定然天赋异禀修为过人,如今公子既然回了邶川,自然应当替萧家出一份力,替家主分担。而这次奎宿秘境正是公子一显身手的时机,让他们瞧瞧这些年公子在上玄宗到底是修炼成了人中龙凤还是
还是什么?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藏着掖着那他真是两边不是人了,他擦了一滴下巴上的汗,心一横,还是绣花枕头!
轰的一声,书案被推翻在地,上面的一堆卷轴连着砚台里未干的墨,尽数倒在了地上,萧忱义将手中的卷轴朝着另一人的面门丢去,那人丝毫不敢闪躲,被正中红心,额头红了一片。
萧忱义将堆在地上的卷轴一脚踢开,怒不可遏的道:好啊!一个个都好得很啊!
那人立马跪了下来,躬着身子道:家主息怒
息怒?一个个都要翻天了你让我息怒?萧忱义怒极反笑,全萧家都知晓我儿刚刚大病初愈,你们现在便如此急不可耐的激着他去奎宿秘境那虎狼之地,怎么?想让他殒身于此,你们便有了争夺家主之位的机会?!
家主息怒!莫要听信了旁人挑拨离间的话啊!那人颤抖着身体道。
滚!萧忱义暴跳如雷,眉间拧起一股肃杀之意,告诉他们!我儿是不会去那劳什子秘境的,让他们全都死了这条心!
那人闻言像得了什么天大的恩赐一般,一边点头称是,一边连滚带爬的出了卧房。
萧琏璧发誓,他绝对不是有意偷听,他只是听了个开头没忍住心下的好奇这才站在窗边没动。
不过萧忱义和另外一名弟子的对话算是让他听了个清清楚楚,原来这萧家的弟子一个个竟还存了争夺家主之位的心,并且还想借此次奎宿秘境,顺理成章的干掉他这个正统继承人,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啊。
这奎宿秘境嘛,按照正常剧情来发展的话他的确得去一次,而且他自己也存了点小小的私心,虽然有系统在他不会死,但是他现在的修为比起以前来讲真的退步了不少,去了之后能不能捡到什么傍身的金手指倒在其次,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进去找一找能修复他丹田,或者助他修行的东西。
打定主意后,他便回神径直往萧忱义的书房中走去。
不是叫你萧忱义回头看到来人,将滚字吞回了肚中,略有些惊讶的上前,问道:我儿,你不在房中歇息,来找为父有何事吗?
萧琏璧也不打算跟对方兜圈子,直截了当的说:方才您与另外一名弟子所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萧忱义心头的怒火尚未平息,但对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他是无论如何都发不了火,又怕对方听了那人的话多心,只好沉下声音说:那人说的都是无稽之谈,我儿莫要放在心上。
说完又添了一句,为父的继承人只有你一个,这萧家迟早是你的。
萧琏璧:竟然觉得有点煽情。
不过他现在要跟这个便宜爹谈的根本不是继承的事,他只好直接说明来意,我是来与您说去奎宿秘境的事。
不行!为父是不会让你去的。萧忱义斩钉截铁说道:你如今的身体情况暂且不提,刚刚来人说的想必你也听得清楚,那些弟子们都存着虎狼之心,为父如何能安心让你去?
我这次一定要去奎宿秘境,这是上玄宗每一届弟子都要必经的历练。
萧忱义不为所动,你如今身在邶川,不是在上玄宗,就算要去也是代表我们邶川萧家去,和那劳什子宗门有什么关系?
萧琏璧就着他的话茬往下接,那我就以邶川少家主的名义去,还望父亲成全。
说了不准就是萧忱义的话一顿,面上忽然闪现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他握住萧琏璧的肩膀,颤声道:你方才你方才叫我什么?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萧琏璧豁出一张老脸不要了,又喊了一声,父亲。
诶!诶!萧忱义连着应了几声,胸中的怒火在儿子此刻唤他父亲时所带来的激动和喜悦之下根本不值一提,为父还以为这辈子也听不到你唤为父父亲了,我儿再多喊几声
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对被求一方提出的合理要求应当竭力满足才对,不过是多喊几声爹也不会少块肉,秉承着这样的心理,萧琏璧继续厚着脸皮不要脸的叫了几声父亲。
萧忱义十分受用的点了点头,萧琏璧瞅准时机再次发起进攻,所以奎宿秘境的事您怕是应该松口了吧。
萧忱义十分和善的摇头拒绝,不行。
这次我一定要去奎宿秘境。
将缘由说与为父听听。言下之意便是若是能将他打动说不定能有几丝转机。
萧琏璧想了一会儿,突然又将脸上的神情换成他最为得心应手的清冷疏离模样,只是这次的清冷疏离和以往不完全相同,加了一点悲伤的情绪在里面。
父亲担心琏璧的身体,琏璧是知道的。琏璧也很清楚自己的修为再不如从前他说到这儿低声叹了一口气,垂眸继续道:但琏璧这二十多年来,每日都在勤恳修行不敢有一丝懈怠,其中艰辛从未与旁人提及
他抬眸看了萧忱义一眼,不出意外,对方的脸上已经多了几分疼惜的神情。
萧琏璧趁热打铁接着说:如今多少有了一些成效,但又被打回了原形。琏璧不怨任何人,只希望父亲能成全孩儿,让孩儿去奎宿秘境中找到修复丹田的方法,才不枉费父亲对孩儿这么多年的教诲之恩。
萧忱义听完后沉着脸一语未发,萧琏璧只好硬着头皮再说了一遍,望父亲成全。
场面一时沉寂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听到对方传出了一声叹息。
他的儿子年纪轻轻便是修仙界中新一代的翘楚,天之骄子这四个字合该就是因着他而生。即使儿子自幼不在他身边长大,萧忱义也没有一天不是以他这个儿子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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