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眼帘,看着关南衣的眼睛一言不发,关南衣正想着时清雨会不会把她踹下床时时清雨忽的低下了头,就那样吻上了关南衣的唇。
好像修行了三十几年的苦行僧忽然间看破了青灯古佛那般,很多事总是如此的,只需要一个念头便能放过囚禁了那么些年的自己。
时清雨的欲/望来得比关南衣想象中的还要快,就好比这忽然的一个吻。
时清雨从来没有对她如此过,以往的时候她总是放肆的那个人,而时清雨则是永远的冷静淡漠,对于她的表白她的爱慕她的越界,时清雨只有冷冷淡淡的对她说请自重。
可眼下,这个嘴里满口都是仁义道德的女人却压着她在接吻,还扣着她的头,吻得那么认真。
其实有那么一两秒的时间里关南衣在怀疑时清雨是不是真的看上她了想/日她了,但是也只想了两秒就算了,时清雨是个什么恶心的人物关南衣还是知道的,当年她死缠烂打,想尽了各种办法,但时清雨就是对她不来电,张口闭口就是请自重,要是时清雨真的弃暗投明了想/日她的话也不至于等到现在,毕竟好几年的时候她就跟时清雨养在身边的一条狗似的,召之即来挥之则去。
这个吻得的的确确的太漫长了点,漫长到关南衣差一点就在这个吻里面迷失了自己。、
差一点就心猿意马了起来。
好不容易一吻结束,她还没从时清雨的吻里回过神来,时清雨的气息就已经离开了她。
在昏暗的床头灯灯光下,时清雨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了起来,气氛也开始变得暧昧了,关南衣对此自然是没有意见的,不单单没有意见她甚至还欢喜死了,她是发自内心的巴不得自己被时清雨睡,最好睡完了她再拍点两个人的床/照,然后发给时清雨她老公。
既然要戴绿帽的话那就要戴得稳稳当当,真真切切的,她就不信这样了都还不能把时清雨搞得夫离女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车车滴滴的开,粉丝你们快走开~
小渣浪嘟嘟的说,车车全都开过来~
懂吧?!
第36章来吃饺子了
关南衣是个没羞没臊的人,用《武林外传》佟掌柜佟湘玉的话来说:有的人有一天死了,当别人问起的时候,你只能回答她是活活被自己给骚死的。
由此可见关南衣的下限是有多低。
当然是低的,要不是她的下限足够低的话也不会在出狱之后同意住到时清雨的家里。
关南衣不是什么善良的人,更不是什么为了爱情就能放弃一切的人,时清雨在她最风光,最有前途的时候,拼了命地把她送进了局子里,就这个仇,关南衣真的这辈子都没办法释怀,所以她不把时清雨搞到夫离女散家破人亡的话真的对不起自己那4年半的光阴。
想到这里于是她就腰身一抬,双腿就那么妖娆地缠上了时清雨的腰,她倒是方便,为了吃到饺子反正脱光了的,直接就用自己的饺子开始蹭起了时清雨的小/腹,一边蹭还一边浪/叫。
反正她寻思着时清雨这个人也是没有什么经验的人,虽然她可能孩子都有了,但按照时清雨那性/冷淡的尿性,绝对在床上就跟死鱼一样。
为了避免自己这第一次吃饺子的过程会吃得太过寡然无味,所以关南衣非常善解人意的提前配起了音,但时清雨好像并不买账,甚至最后时清雨还忍不住皱起了眉,出声打断道:
闭嘴。
关南衣笑嘻嘻道,闭什么嘴?有种老师你就做到我闭嘴啊?
她腰上使力,贴了过去,笑:好姐姐,好老师,妹妹我实在是饥渴难耐了,都到了这一步了你也别端着了,咱们俩直接开干不行吗?
时清雨低眼看着她,眼睛也是她看不懂的神色:
看不懂没关系,毕竟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惹急这个狗女人。
关南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是骚一点的还是贱一点的?又或者是又骚又贱的?还是清纯一点的?我都可以的。
时清雨缓缓闭上了眼:都不喜欢。
关南衣哦了一声,很有兴趣的问道:那你是不是喜欢像你这种高冷的?就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那种的???可以啊时清雨,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干嘛不自己干自己啊?
说到这里她忽然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时清雨认真道:矣讲道理你老公天天不在家的,不是说女人30如狼40如虎吗?你都30多岁了应该需求也挺大的吧?有没有自己玩过啊?
时清雨猛的一下睁开了眼睛,素来冷淡没有表情的那张脸可能是因为听了太多关南衣的骚话之后终于有了几丝波澜。
她像是忍无可忍地问:关南衣
时清雨皱眉道:你可以不要说话了吗?
关南衣躺在床上一挺胸,理直气壮道:当然不可以,我又不是一个哑巴,或者说老师你喜欢干哑巴???
不是吧你居然有这癖好???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真不知道的?关南衣问。
时清雨盯着她,一言不发,目光十分冰冷:
关南衣觉得话说到这里也应该差不多了,再说下去的话她有点担心时清雨会不会一脚把她给踢下床。
屁股给摔到了倒是小事,只是今天晚上这浑觉没睡成的话,那明天早上她上哪里搞到她和时清雨的床照去发给她老公啊?!
可别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啊,便宜好处都让时清雨给占了的。
想到这里她又重新把心思用到了正事上,她是料定了时清雨跟女人上/床是没经验的,所以这个时候还得靠她这个小姬佬来主动。
于是她微仰了下头,色气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舔/了一下时清雨放在她身旁的精细的手臂。
时清雨大概怎么想也没有想到她会忽然搞这一出,毕竟像上一秒关南衣的那张嘴还跟机关枪似的叭叭叭的说个不停,这一秒的就忽然亲了过来,哪怕她再聪明再冷静,但在面对喜欢的人忽如其来的亲近的时候还是乱了分寸。
放在关南衣头侧的手臂像是一下被毒蛇咬了一样,她收回了手,有点茫然的看着关南衣。
她的唇抖了两下,大概率是想问一下或者是说点什么的,但又可能是想到了关南衣以往的尿性,于是仍旧保持了沉默。
但关南衣不肯放过她。
她用手肘支起了上半身,追逐着时清雨的离开,后者从来没有遇上过这种情况,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关南衣张嘴含/上了她撤离开手的中指。
时清雨脑子里的理智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开始断了弦的。
关南衣挑着眼,她本就生得明艳动人,哪怕此刻只是素颜,只是留着寸头,可一颦一笑之间仍是勾人心弦。
凭她的姿色,若她真的是想勾/引一个人的话,哪怕是像时清雨这样的苦行僧也会心动的,何况时清雨并不是苦行僧。
她承认她曾苦心恪守过,可感情的事从来都不是能掩耳盗铃的,她越是想要忘记便越是会想起,越是想要远离便越是会忍不住靠近。
爱情从来如此,爱情本该如此。
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了,好像就是在这一刻里时清雨才真的看清了自己:原来她从不是高尚的人,在关南衣这里,她是卑劣的,是不堪的,是自私的,是想占有的。
她低着眼帘看着近在咫尺的关南衣,对方的红唇总是喜欢微微扬起,眉眼间仍是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女
gu903();生命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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