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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童佟奔去丝巾店搬出了刘希薇,刘希薇逛丝巾逛得好好的突然听见喻沧州的幼稚事迹也是很无奈,把喻沧州教训了一通,喻沧州经不住骂,最后只好灰溜溜地又给童佟扔了个熊,于是这事才算了了。

等到开车回到院子里,两个人一起下车,喻沧州看着顾彦抱着熊走在夜色里安安静静的样子,心里突然就情绪满满的,喻沧州开口问道:“喜欢吗?”

顾彦抬起头,眼神清清凌凌:“喜欢,你给的都喜欢。”

“借花献个佛,本来想自己买了打给你,又觉得一个大男人,抢着玩这种游戏太丢人了。”

顾彦笑道:“把童佟惹得去告状就不丢人了?”

喻沧州点点头,理所当然得很不是东西:“啊,小丫头片子告我状的时候多了去了,我都习惯了,反正最后也会打给她。”

顾彦笑了笑,紧了紧怀里的玩具熊,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童佟,但私心里还是很喜欢这个熊。

两个人回到家,才走到玄关,已经闻见一点隐约的香味。去到阳台上,才发现是顾彦养的栀子花开了,香气四溢开来,整个阳台空气里都是甜甜的味道。喻沧州轻轻拨了拨栀子花的花苞,“哟,开花了啊。”

“以前童佟上小学,每天上学的路上都会让我妈给她买几朵栀子花,要么别在扣子上,要么扎在头发上,还说班上同学都这样,我当时心想什么风气。一朵花而已,至于这么形式化么?现在再想想,才发现好像我才是那个不懂生活的人。”

因为不懂生活,所以终日忙忙碌碌,从来不知道体贴家人,才会什么温馨的记忆都没有留下就让她们离开。直到又被人放在手心里捧着,放在心尖上疼爱着,有了一个家,喻沧州好像才知道生活应该是什么样的。

顾彦没有出现以前,喻沧州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都很应付,房子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他曾经陷在伤痛的过去里不肯睁开眼,于是连带着连周遭的一切也不去感受。直到顾彦来到他身边,从此晚归有人念,夜半有花香,好像才提醒了他过日子原来应该是这样有滋有味的一件事。

喻沧州拨着栀子花,不知道回忆到了什么,眼神突然变得悠远,“顾彦过来。”

顾彦没有说话,静静走到他身前。喻沧州一把抱住顾彦,将脑袋埋在顾彦脖子里,“顾彦,谢谢你。”

谢谢你来到我身边,谢谢你给我一个家。

顾彦摸摸喻沧州的脑袋:“我才是应该谢谢你,沧州。”

隔日又到了周一,早上熟悉的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喻沧州简直不想睁眼。他闭着眼睛摁掉了闹钟,结果没过五分钟闹钟又响了起来。

顾彦自从两人告白在一起那天开始就与喻沧州睡在一起,经过这么多天的“同床共枕”,顾彦已经非常熟悉喻沧州的闹铃模式,他有些无奈地睁开眼,把喻沧州手机里剩下的十多个闹钟全关了,打算起床去洗漱做了早餐再来叫喻沧州起床,谁知他刚掀开被子直起身,喻沧州突然从背后一把抱住他:“嗯?干什么去?”

“起床洗漱做早饭啊,你再睡会儿,待会我叫你。”

顾彦一边说着一边拨开喻沧州的手,正准备离开,却被喻沧州一胳膊强势带回床上,下一刻,喻沧州伸出一条腿八爪鱼似的压住了顾彦,“再陪我睡会儿,早饭不用做,待会路上买就行。”

喻沧州说陪他睡会儿还真是陪他睡会儿,顾彦也不知道自己的作用到底是什么,大概大早上的压着个人睡比较舒适吧,于是顾彦只好闭上眼又陪喻沧州睡了会。等到喻沧州愿意起床的时候,两人腻腻歪歪完起床洗漱准备出门的时候,还真是没有时间做早饭了,于是喻沧州载着顾彦在路上买了包子和豆浆,才去到局里。

喻沧州提着包子豆浆扬着头正准备进办公室,突然觉得有什么软软的东西撞在自己腿上,他低头一看,居然是只灰色的小花猫。他再定睛一看,只见猫猫正不停地侧头用耳朵蹭着他的腿,喻沧州啧一声,“这是谁家的猫?不是这猫是耳朵痒在借我的腿挠痒吗?”

“喻队这你就不懂了吧,弟弟这是在表达对你的喜欢呢。”苏小小拿着逗猫棒,向小猫招招手,“来,弟弟,快过来。”

苏小小这么逗着,小猫却没理他,仍旧在喻沧州的腿上蹭着。喻沧州于是蹲下去用拇指揉小猫的脑袋,小猫就安静地给他抚摸,嘴里还一边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弟弟?你给起的名?你这什么特殊癖好?”

“这怎么就是我起的名?”苏小小不接受这个污蔑,“这是徐长江的猫,有什么特殊癖好您得问他。不过你不觉得弟弟这个名字很符合猫猫深邃沉静的气质吗?”苏小小现在简直是小猫颜粉,看它怎么样都顺心。

苏小小正说着,徐长江正好从走廊走进来。

徐长江最近天天在微信上给苏小小分享弟弟的照片,苏小小对弟弟着了魔,苦苦央求徐长江把弟弟带来办公室玩一玩,徐长江熬不过苏小小的怂恿,终于还是把弟弟带来了办公室。原本徐长江只是打算上班前让弟弟和苏小小玩一玩,等喻队一来就把弟弟收进笼子里。结果徐长江没想到,他一个去上厕所的功夫,喻队就来了办公室,还和弟弟玩了起来。

徐长江本来就怕喻沧州,一看自己带猫来办公室的事迹已然败露,顿时走路都成了同手同脚,“喻……喻队,不好意思,我马上就把猫收起来。”

喻沧州已然在徐长江不在的时间里和弟弟培养出了深厚的感情,此时还挺好说话,“没事,不用收,就让它在外面玩会儿,不跑到别人办公室吓人就行。”

此时离上班时间还有十多分钟,喻沧州回到自己座位开始吃早餐,苏小小则继续去逗猫。她从徐长江那里拿了两粒猫零食,相比猫粮,猫猫们更喜欢这个,弟弟一闻到猫零食就去到苏小小手边欢快地吃起来。苏小小感受着弟弟在舔自己的手心,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正在这时,苏小小桌上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苏小小将猫零食放在地上,撸了撸弟弟的脑袋,然后起身去接电话。

“喂,鄂江分局刑侦大队苏小小。”

这个电话的时间有些长,弟弟又来蹭喻沧州的裤腿了,喻沧州这次却没理,只是一边吃着包子一边目光灼灼地盯着苏小小,果不其然,挂完电话后苏小小正色道:“喻队,来新案子了,在阳光福利院。”

第五十三章

阳光福利院在离鄂江分局二十分钟车程的距离,此时已经过了上班早高峰期,街道一路通行无阻。路上索性没有事,苏小小便顺带着百度了一下这家福利院。

“据说这家福利院一共有五十多个孩子,在这五十多个孩子里面,有些孩子有听障、轻度智障、视力障碍、较轻的肢体残障,当然也有一部分健康的弃婴。这上面说,三体综合征或是残疾儿一般都是送到郊区那家福利院了,不会送来这家福利院,所以相对来说,这家福利院会比较容易管理。”

此时红灯正好转绿,喻沧州一边控着方向盘切了个弯一边问道:“你刚才说死者是这家福利院的院长?这上面有说福利院有多少名员工吗?”

听见喻沧州的问题,苏小小划了划手机,“这上面说有二十来人,包括医师、保育员、护理人员还有老师。”

喻沧州:“知道了。”

福利院没多久就到了。福利院的孩子们大概很少见到这么大阵仗,喻沧州和同事们一进门,懂点事的孩子就都好奇地直溜溜盯着他们看。尸体发现地点是院长办公室,院长办公室因此被保护了起来,有好奇的小孩看见了想要往办公室里钻,又被老师们拦回去。

苏小小询问完信息后便走到喻沧州身边唤了声“喻队”,喻沧州点点头,示意苏小小继续往下说。

“这家福利院的院长名叫李占东,今年四十二岁,A市本地人。今天早上,福利院管财务的工作人员有报表要找李占东签字,去到院长办公室敲门却没人应,但是又看到李占东的车在停车场里,就试着推了下门,结果就这么发现了尸体。据福利院的人说,昨天中午李占东还和他们开过会,会议结束的时间是下午两点,从这之后到今天早上没有与会人员再见过李占东,所以目前还不知道死者死前最后一面见到的人是谁。”

“发现尸体的那名工作人员呢?”喻沧州问。

“在这里。”

苏小小一边说着一边让身后的一名女士走上前,这名女士带着一副细金属边框眼镜,看上去四十多岁,身材有些发福,喻沧州走过去和她握了握手,“你就是发现尸体的那名工作人员?”

“是的,我就是。警官你好。”

“你早上进来的时候,门是什么状态?是锁着的还是半阖着的?”

“门没有上锁,就是关着的,我稍微一转动把手,门就打开了。”

“那你进来的时候李占东就是趴在地上这么个姿势吗?”

“是的,就是这么个姿势。”

女士说话语速有些慢,带着谨慎,喻沧州听了她的话想了想继续问道,“你们昨天刚和他开过会,会议上他有和人发生争吵吗?”

“没有啊,会上都是好好的,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很震惊。”

“那李占东平时和什么人有过过节吗?”

“那没有,李院长是一年前才调来我们院的,调来以后和大家关系都很好,平时没有见他和什么人发生过过节。”女士回答道。

喻沧州见再问不出什么了,便点点头道,“那行,目前先了解到这里,再有问题我们会来问您的。”

李占东的办公室门口,警戒线已经拉了起来。不远处法医张玮正在勘验尸体,喻沧州走到他身边蹲下问道,“检查出什么来了吗?”

法医张玮原本低着头,一见来人是喻沧州,便将尸检结果一一示意给喻沧州看,“死者头部有一道钝器伤,怀疑是由棍棒一类的物体击打造成的。死者口鼻周围有表皮擦伤和皮下出血,除此以外尸表征象不明显,怀疑是用手或其他布料闷压口鼻引起的机械性窒息死亡,目前初步推测死亡时间在昨天下午四点到六点。”

“钝器伤?闷死的?”喻沧州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是的,”张玮点点头,“事实上怀疑是用布料闷压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没有在脸部发现指压痕。”

“布料和钝器,”喻沧州喃喃又重复了一遍,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突然问道,“钝器伤的伤口走势是什么样的?”

“是这样。”张玮一边将尸体头部的伤痕示意给喻沧州看,一边伸出手掌顺着伤口走势的方向比划了一下。

正在这时,苏小小走到了他的身边唤了声“喻队”,喻沧州回过神来,对张玮说了句“那行,谢谢你了小张”就站起来示意苏小小继续往下说。

苏小小:“福利院没有发现正对院长办公室的监控,现场的桌面、水杯和门把手上也没有检测到有效指纹。”

“那现场有检测到打斗痕迹吗?”喻沧州问道。

“也没有。”

苏小小汇报完就离开了,顾彦走到喻沧州身边,却发现喻沧州一脸沉思的神情,顾彦开口问道:“队长,你在思考什么?”

喻沧州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没有抬头看他,“我在想,造成钝器伤和机械性窒息死亡的凶器会是什么?凶手是预谋的还是临时起意杀的人?”

喻沧州:“如果凶手是预谋要杀害李占东,同时身上带着棍棒和布料进来,那他的手里也太累赘了。可是如果凶手是临时起意要杀害李占东的话,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呢?无论是头部的钝器伤还是闷压口鼻引起的机械性窒息死亡,凶手行凶时似乎都在李占东背面,并且看上去是突然出现的,排除在此之前两人发生了争执的可能性之后,那么是什么让他突然临时起意决定要杀害李占东呢?而李占东呢?尸检显示只有头部的钝器伤和口鼻的擦伤,没有其它征象,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他为什么会不防备不挣扎,被人一击即中?”

顾彦:“所以你怀疑凶手是临时起意杀的人,并且当时李占东正在做些什么被分了神,所以没有察觉到凶手的靠近?”

喻沧州:“是的,否则无法解释尸检为什么毫无打斗痕迹。凶手用的凶器也很可疑,他为什么会同时带着钝器和布料,这解释不通。而且看伤口走势,一个水平倾斜四十五度的走势,看上去并不像是单纯用棍棒敲击形成的,这样打下去太别手了。这个角度看上去反而更像是某个物体上自带着的水平棍状物敲打形成的。”

喻沧州说到这里,环视了一圈李占东的办公室,试图找出现场可能可以用来作为凶器的物体,然而现场除了一套桌椅和一个书柜,基本上就没有其它大的摆件了。喻沧州皱了皱眉。

喻沧州和顾彦聊完,就顺着李占东的办公室又走了一圈,走到窗边时,正好看见院子里有几个工人正搬着几张书桌往福利院里抬,工人身后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那男人有着小鹿一般的眼睛,带金丝边眼镜,穿铁灰色西装背心搭白衬衫,即使是从二楼看过去,也能感觉到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这样一个气质优雅的男人出现在福利院,实在很难不引人注目。

喻沧州走出李占东办公室走到福利院大厅随手拉住了一个人,问院子里的这些人是谁。

“哦他们啊,那个穿西装的人好像是我们本地一家游戏公司的老板吧,据说开公司赚了不少钱,之前还给市美术馆捐过画,这次主要是来给我们福利院建图书室捐书来的。”

喻沧州:“捐书建图书室?他们什么时候开始建的?他们昨天也有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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