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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陈月牙今天焕然一新,穿着一件崭新的小白线衣,线衣上绣着一圈儿嫩绿色的小草儿,跟超生穿的小衣服一模一样。

一大一小,俩翠生生的美人儿。

就前阵子,程大宝还在做着超生能成自己闺女,陈月牙五年替自己拼三儿子的美梦呢。

再看一眼贺译民,一身深蓝色的公安装,高大帅气,程大宝就感觉自己要长针眼儿了。

“原来的陈月牙啥样儿,咱们谁不知道,一件烂衬衣领子烂了都舍不得扔,见了我也是大娘长大娘短的,自打贺译民一醒来,嘿,大人嚣张不说,孩子也跟着狂躁,看着你妈这眼睛没,陈超生那小丫头打的!”何向阳指着自己急赤红眼的眼睛说。

几个孩子有何向阳撑腰,也得告点儿状:“大舅,我们这邻居当的可憋屈,看这我脑袋,就是给贺帅打的。”

贺帅和超生在他们一家的嘴里,简直成了两尊恶魔一样的小怪兽。

程大宝摸着腰里的中华烟,觉得自己是再也憋不住了,一把拉开院门儿出门,就把贺译民全家给堵上了。

“贺哥,抽烟!”程大宝说。

贺译民接过烟一看,中华:“大宝看来是真有钱了,这都抽上中华了。”

“以后兄弟做事,还得大哥罩着,您抽一根。”程大宝恭恭敬敬的,给贺译民让了一根烟。

投机倒把永远都不是正道,程大宝手里是有几百上千块钱,但那是倒钢筋倒来的黑钱,他要不想公安们查他,就得把公安的马屁都给拍舒服,拍好。

至少当着公安的面,程大宝这种人是不会露出自己那坏尾巴的。

贺译民已经把证据提交了,公安局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就得抓张盛了,现在程大宝越显摆,公安就越好从他们家缴钱。

不错,那就让他继续显摆吧。

一家四口转娘家,既然有钱了,桂圆精得提一罐,红糖得秤上二斤,国营商店里散装的大饼干也得买上二斤,还得给岳父买上一条烟。

给小斌和小炮,陈月牙也一人攒了一件白线衣,这就齐活儿了。

前几天全家曾经吃过一条鱼,香了整条巷子,今儿早晨,陈月牙豪手阔气,一下摊了四个鸡蛋,全家人的馍里头,一人夹着一颗油津津的鸡蛋。

“我不爱吃鸡蛋。”贺帅说。

超生撇着小嘴巴,也在摇头,俩熊孩子,居然不肯吃鸡蛋?

贺译民觉得纳闷儿,正想劝俩孩子赶紧吃鸡蛋呢,陈月牙笑眯眯的说:“不想吃就算了,小斌和小炮在农村鸡蛋可没少吃过,一会儿见了面,人家有力气能跑,你俩没吃饭跑不动,可就眼睁睁的看着人家跑吧!”

贺帅一听,回头看看超生,使劲摘了一口饼子。

本来他就是为了给小斌小炮留鸡蛋才不吃的,既然人家能吃到,那他必须也吃。

超生嘴巴比哥哥的还大,一口鸡蛋咬进嘴里,小嘴巴都憋圆了:必须吃啊,要不然跑不过俩哥哥可咋办?

不过,不等他们全家出门,在巷口就迎上了超生的大舅陈大牙。

大牙自己身上一件烂线衣,手里一边拽着一个穿着烂布线衣,其中一个的线衣都成了蜂窝的孩子。

这俩孩子,不说贺译民,就是陈月牙都分辩不出谁是谁来。

因为他们俩的脸肿的就像猪头一样,连眼睛都看不见了。

“这是贺斌和贺炮?”贺译民吃惊的问小舅子。

他的心都在颤抖,他俩俊俏的双胞胎小儿子,咋变成这样儿了。

陈大牙才觉得新鲜呢,前几天才听说姐夫醒来,今天,姐夫就是一个光荣的人民公安啦?

不过,他还得训一下贺斌和贺炮。

“还是城里孩子呢,啥东西没见过,把俩颗烂萝卜当宝贝?超生稀罕俩颗烂萝卜?赶紧给我扔了。”

“不扔,我们爱吃大萝卜,超生也爱吃!”一个嘟嘟囊囊的说。

另一个不说话,附合着点头。

把俩孩子往陈月牙手里一搡,陈大牙说:“你可瞧瞧吧,俩孩子进城的时候从山上过,非说是要拨颗萝卜给超生吃,看这俩家伙在山里叫蜜蜂蛰成了什么样子?拨两颗烂萝卜,我说扔了吧,他们还非不肯扔。”

超生望着自己分辩不出大小的俩哥哥,两只大眼睛也睁圆了。

她大舅不懂行情,但超生认得,哥哥手里拎的可不是野萝卜。

那是两颗真正的老山参!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

她爸爸的身体,从现在开始肯定要完全好起来了。

第19章19

陈月牙的父亲陈建国,原来就百顺街道的暖瓶厂工作,有一回试暖瓶的时候暖瓶炸了,给烫伤了,退休后,索性就搬到农村老家程家庄去了。

大牙和板牙都是从15岁开始就在延安插队的知青,直到去年才自行返城,因为不属于国家招工类返城,索性也回了农村,程家庄的老家。

而贺斌和贺炮在超生出生以后,几乎就一直养在农村。

所以在斌炮的意识里,农村才是家,城里就不是他们的家。

俩孩子的脸被蜇肿的孩子,呼不出声来,只会从喉咙里嗷嗷往外乱叫。

哥哥的白线衣好看,妹妹的绿裙子也好看,俩穿着破布鞋,大褂子,脸肿的像猪头一样的小家伙转来转去,绕着呆在城里的两个,正在不停的打着转圈儿。

“超生想大舅了没?”陈大牙本来想抱一抱超生,奈何自己两手全是泥巴,脏,舍不得脏孩子的衣服。

“想,还想二舅,想二舅给的大冻梨和水萝卜。”贺帅一个蹦子跳起来说。

农村比城市好的是,能从田里刨吃的出来,所以俩舅舅每次来看贺帅,都得拿点儿吃点,巷子里能保证米面油的人家多,吃得起果子的人家可不多,大冬天的,贺帅缺了两颗门牙的小嘴巴啃着冰茬子白花花的冻梨,也能吸引一群孩子的口水流成河。

“姐,你今儿穿的可真漂亮,这衣服穿着才像原来的你。”大牙看着妹妹身上的白线衣说。

想想自打姐夫躺下之后,姐把家里的衣服都掏空卖光,一夏天只穿一件烂衬衣的样子,大牙就觉得眼热。

陈月牙问:“你咋今儿进城了?”

“俩孩子听说他爸醒了,闹着非得来看看,你让他们住一夜,我明天再来接都行。”陈大牙说。

大牙是农村人,还得回家种地,不敢在城里久留,把俩孩子一放下,就转走了。

贺译民得把大牙送出城去,毕竟现在城里抓盲流抓的厉害,农村人进城,手里要没大队的介绍信,肯定得给抓。

眼不丁儿的,陈月牙已经找不见自家四个孩子了。

“你们刚才看着没,来了俩农村的土憋,土的要死,我听说那是贺帅的兄弟?”张福运嘴里嚼着颗软糖,叭唧着嘴儿说。

张福生跟张大民的儿子张小兵说:“穷抖搜的贺译民家的二斌和三炮,他家穷,城里养不起孩子,所以放在农村,现在成了俩土憋。”

“那俩土憋没见过啥世面,估计是饿,为了拨萝卜,脸都给蜜蜂蛰肿了,哈哈。”张福生继续说。

陈月牙找了一大圈子,在胡同口上,才看着自己家的四个小崽崽,就在国营商店的玻璃窗外,四个孩子蹲了一排,正在瞅着商店里的东西流口水。

“城里的娃真新鲜,身上没补丁。”贺炮蹲在地上,望着眼前跑来跑去的孩子说。

贺斌点头附合:“咱的大帅哥也帅,衣服上也没补丁。”裤子上有补丁,那个不算,衣服上没补丁就足够光鲜啦。

贺帅正在带着俩头肿的像猪头一样的弟弟看新鲜:“瞧见没,那个穿着皮鞋的,进了商店,绝对是买中华烟去了,他还能给他家娃买得起软糖,咱们闻一闻,仔细闻是能闻到味儿的。”

他们兄弟都在换牙的阶段,吃大白兔,一不小心就得粘在牙上头,那滋味儿,简直痛并快乐着。

软糖就不一样啦,软软的,筋筋儿的,属于百货商店最近才有的一种糖,还不是天天有,谁的爸爸带孩子能买一把软糖,那就是富有的象征。

“哥你吃过没,软糖啥味儿?”贺炮嘟囔着嘴巴说。

贺帅遗憾摇头:“没吃过,等我哪天垃圾堆里翻出票来秤一斤,先给兄弟尝。”

吡溜一声,贺斌肿臃在一起的嘴角,一股口水强势的挤了出来。

超生在旁,一手拿着两颗老山参,嘴巴正在吸吮自己的手掌心,贺炮回头一看:“嗷,妹儿馋的吃自己的小爪爪啦。”

超生蘸了点自己的口水涂到贺炮的眼睛上,贺炮顿时觉得又清凉又舒服,而且,那种火辣辣的疼也慢慢的消失了。

“来点来点再来点,妹儿的口水真舒服!”贺炮说。

贺斌一看,因为妹妹涂了口水,哥哥的眼睛奇迹般的消肿了,也把脑袋凑了过来:“妹儿,也给我涂一点。”

最近因为拨的须须太多,小须须在超生的体内还是小芽芽,没有长大,但是她可以把它们全吮出来,蘸上口水,就是最好的消肿良药,所以把口水涂给俩哥哥,就能帮他们消肿。

等陈月牙找遍巷子,找到巷口的时候,小斌和小炮那猪头似的脸,居然消了一大半的肿,超生伸着两只小手儿,正在不停的往他们脸上涂口水。

“妈,妹妹的口水可以消肿哟。”贺炮是个大嗓门儿,站了起来,连忙跟妈妈炫耀着小超生的神奇:“她涂了口水,我的眼睛就不疼啦!”

陈月牙早知道闺女有点神奇之处,但事儿可不能让孩子们知道,因为怕街坊邻居们知道了要对超生不利,所以她说:“口水涂伤口是能消炎,咱赶紧回家吧,这不算啥新鲜!”

“我就觉得我妹新鲜,跟别的孩子不一样,才不是口水的原因。”贺大炮名不虚传,声音亮的跟大喇叭似的。

这不,一下就把正在扫院子的马大姐给惊动了。

“口水就是能消肿,你个傻孩子懂个屁,看我,今早还没刷牙,我涂点口水你看看?”说着,马大姐往掌心吐了一泡口水,就朝着贺炮涂过来了。

贺炮给啪唧了一口隔夜的馊口水,哇的吐了一口,转身就跑。

炎炎的秋老虎烈的什么一样,陈月牙准备给俩小儿子蒸一锅红豆馅儿拌红糖的包子,欢迎他们的到来,正和面呢,超生来扯她的衣服了。

“丫头,想妈妈啦?”陈月牙反问。

三男孩儿只在国营商店里见过红豆沙的包子,眼睛都跟狼似的等着呢,但是超生就是扯着妈妈的衣服,要扯她进屋子。

一大本辞海,超生抱不动,累的气喘嘘嘘的,费劲拨拉的,正在翻着书页。

陈月牙凑头一看超生翻开的书页:“人参?”

超生小脑袋点的跟拨郎鼓一样,轻轻的抚着老山参的须子,呜呜,这可是她的同类,老乡,不过它们跟她又不一样,它们身上没有灵力,修不成精,看来只得给爸爸吃掉啦。

“我生的这是个啥闺女啊这是,你是个小神仙吧你?”陈月牙揉着小闺女的肚皮说。

超生想咯咯的笑,可惜她发不出声音来。

俩儿子回城的路上拨了两颗野萝卜,结果却是两颗大人参。

正好丈夫那方面一直不太得劲儿,她正想着要不要咬牙给丈夫买根人参来呢,孩子就把人参带来了。

陈月牙觉着,想啥来啥,自己这日子简直要美死了。

而就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嚎叫:“张虎,你哥偷了人钱,关我们家啥事情?”

这是程春花的声音,陈月牙立刻就把耳朵给竖起来了。

“我大嫂掏不起这个钱,咱们要再不掏钱,我哥就得给判十年!”这是张虎的声音。

“谁偷的钱让谁掏去,我们家穷着呢,一分钱都没有。”程春花声音格外尖厉的说。

张虎的声音放小了:“你敢说你弟要倒钢材的时候,我哥没资助你钱,他都跟我说了,钱就是他借给程大宝的,你现在跟我说你不知道,你放屁!”

“呸,街坊邻居的,当初你嫂子给我钱的时候,我哪知道他们是偷人程大宝的?”程春花呸的一声说。

不一会,何向阳也加入战局了:“啥意思,谁偷了人的钱被人抓了,别是咱们家的人吧?”

陈月牙家三个小崽崽在等发面,饿的前心贴后背的,太阳底下都快晒成蔫瓜了,小的俩不知道,贺帅知道啊,他家丢了一万块钱,那笔钱妈妈一直心心念念的念叨着呢。

所以,原来是隔壁偷听这边,现在变成这边偷听隔壁了。

贺帅抱了把椅子,爬吧爬吧,正准备够上墙上那个篮球筐,突然觉得身子一轻,回对一看,居然是妈妈在帮他。

隔壁的张虎俩口子已经差不多要从文斗转到全武行了。

“咱大嫂呢,你大哥偷的钱让她自己出,一万块里头她至少拿走了八千,她拿走的钱呢?”程春花呸的一声,说。

张虎说:“你难道不知道她是个药罐子,她娘家妈也是个药罐子,八千块,她们俩娘跑到北京看个病,又是旅游又是买东西的,就全用完了。”

程春花再是呸的一声:“你大嫂可是钢厂人事处的主任,能拿不出八千块?张虎,这事儿谁爱管谁管去,反正我没钱,张虎,你甭想从我这儿掏一分钱。”

“程春花,你是想让我把程大宝的事儿给说出来?”张虎顿时声音硬了。

“当初程大宝拿了两千块说要倒钢材,那钱就是我大哥给的吧,倒完钢材赚了三千块,然后咱们买的这院子,所以就连这院子都是赃款买的。”张虎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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