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见过太初先生。”张良走进客栈,遥遥揖首。
“呵呵,子房好久不见。”许易笑道。
“三叔公,你怎么来啦?”天明瞪大眼睛问道,充满疑惑。
“哈,天明小弟,一个人偷偷跑出来玩,不叫我,这让大哥感到很生气啊。”
同样一身儒衫的少羽从张良身后走出,一身英武之气,非比常人。
“少羽小弟,你怎么也来啦?”天明装楞,挠挠后脑勺,似乎真的很困惑。
“子明,身为儒家子弟,偷偷跑出来玩耍,可是违反训条的。”张良说道。
“嘿嘿,三叔公,这不能怪我啊。那些圣贤书我看了就困,真的是好无聊啊。”天明委屈抱怨道。
“子明,我们读圣贤书的目的就是亲近圣贤。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耳濡目染,变化气质,渐渐了解人生的真相,提升自己的灵性。
不读圣贤书,就不懂得做人处世的原则,就难免思想行为出现偏差。
子明,你作为墨家巨子,肩膀上的担子无比艰巨。”张良说道。
“你看,又来了。三叔公,你的长篇大论,我听得脑袋瓜子疼,像是苍蝇在旁边嗡嗡叫。”天明说道。
“哎,你啊,性格顽劣。子曰:三日不读圣贤书,言语无味,面目可憎,就是说的就是你。”张良笑道。
“呃,……。”
天明听着张良滔滔不绝的长篇不大论,不禁脑门懵住,下意识往后退下一步,龇牙咧嘴,感觉很难受。
“呵呵...”少羽见到这幕,也是忍俊不禁。
平时见这混小子,天不怕,地不怕,今日算是遇到克星呢!
“子房其实也不用对天明这么严苛,他现在年纪还小,正是叛逆的年龄断。
本座看天明的本性不坏,质朴淳厚,拥有一颗赤子之心。
也许儒家尊守礼教,严苛的教条真的不适合天明,反而束缚了他的天性,此举为下,不善。”许易不禁说道。
天明这种人性子活跃,能站着,定不会坐着,思维还跳脱。
儒家的思想其实并不适合他,不然他也不会跑来找丁胖子学做菜。
再者君子远庖厨,儒家那群人是不可能来客栈这种地方。
所以每次儒家的伙食,都是由庖丁亲自送到小圣贤庄。
而天明天性自由,无拘无束,由此点可以看出,儒家君子之道不适合他。
“太初先生说的是,只是天明的身份注定他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我们儒家的教导,只希望他不忘初心,保持这颗赤子之心就可以了!”张良说道。
“子房说的也对,生在这纷乱的乱世。
大多数人丛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将来不平凡,就注定命不由己。”许易说道。
“许大叔,三叔公,你们现在说什么?我怎么听着有些迷糊啦!”天明问道,面露疑惑之色。
倒是少羽听言,面露沉思之色,若有所思。
他是楚氏后代,名将项燕之后,他更是一族少主。
他从一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背负了复兴楚氏,推翻暴秦的责任。
“呵呵,听不懂,就不用懂了,以后你就明白了。”许易说道。
“哦!”天明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
“子明,现在你要是再不回去,等到大师兄发现你私自离开学院,你就惨呢!”张良故作正经的说道。
“咦!”
想起大叔公伏念那张严苛,面无表情的脸,天明顿时心情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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